韓靜怡回家沒有耽擱時間,來到房間裏,整理好需要的東西。
這時,聽見陽臺上有動靜,放下手裏的東西認真聽,腳步聲卻越來越近。
韓靜怡猜到,應該是顧靳騰來了,臉皮比鋼筋混凝土還要厚,死皮賴臉又來到自己的房間裏。
打自己的時候,他不是挺囂張,這輩子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韓靜怡小跑過去把門窗,全部關上反鎖上,把窗簾放下來。
過了幾秒,顧靳騰輕輕地敲門,看韓靜怡沒有開門,從陽臺上傳來磁性好聽的聲音:“靜怡,我們談談?”
韓靜怡假裝沒聽見,手機馬上響起,知道是對方拉入黑名單,再把對方刪除,把手機關機扔在牀上。
顧靳騰拍了拍陽臺門:“靜怡…”
韓靜怡聽見他的聲音,特別太噁心,找衛生紙把耳朵堵住。
不管顧靳騰說什麼,她也聽不見…
爲了這份感情,她流了太多的眼淚。
所有的愛,被這一耳光打得煙消雲散。
這一耳光,徹底把她從癡情中打醒過來,是應該放下的時候。
白天本來沒有休息好,拿被子蓋上躺在軟綿綿的粉色大牀上,渾渾噩噩睡着了。
顧靳騰站在陽臺上:“靜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半夜,一陣陰風颳過,天空烏雲密佈,過了幾秒,電閃雷鳴。
瘋狂的大風,伴隨着冰雹襲來,落在房檐上,發出啪啪啪地聲音。
顧靳騰站在陽臺上,冰冷的冰雹狠狠地打在他肩膀上,一會兒的時間,灰色西裝早已經溼透了。
水珠順着他帥氣白皙的臉頰滾落下來,十根手指被凍得瑟瑟發抖。
陸宇鵬看見他不肯離開,過來強行把他拉走。
爲了來韓靜怡的房間方便,顧靳騰在天台上安裝了一個吊塔高30米。
用六塊5米長的,30公分厚的玻璃,鑄成一個正方形的觀光車。
因爲有這個吊塔觀光車,讓他肆無忌憚,膽大妄爲來到韓靜怡的房間陽臺上。
陸宇鵬拉着他吐槽:“自作孽不可活,叫你不要得罪她,這下好了,連老婆沒了…”
顧靳騰被朋友強拉硬拽,把他拉進觀光車裏帶回來。
顧靳騰躺在沙發上不吭聲,渾身溼透了。
陸宇鵬叫他先去洗個澡,以後再討論此事。
第二天,韓靜怡醒來了,看見地上是溼的。
散步看見花園裏的梨花,被冰雹打落下來,心疼極了!
彎下腰,把好得撿起來,放進一個塑料袋裏,利用它們做點什麼有意義的事?
爲了準備參加設計比賽,韓靜怡拿着工具來到自己的書房中,盡情發揮,設計幾件漂亮的衣服來。
時間緊迫經不起她折騰,明白這一次比賽,對她意義非凡。
顧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顧靳騰臉色憔悴,配了一雙熊貓眼。
帥氣的臉頰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給人一種害怕的提醒。
郭小川敲門進來:“顧總,喫早餐了?”
顧靳騰瞧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再等一等?”
郭小川明白,已經十一點半了,他還沒有喫早餐。
進公司的那一刻,他不停的看資料,工作了幾個小時也沒有休息。
郭小川希望他吃了早餐,拿兩顆感冒藥給他喫下。
郭小川一直站在旁邊,不敢吭聲。
一轉眼到了中午,顧靳騰靠在椅子上:“準備韓小姐喜歡的菜,她應該要來了?”
郭小川不敢說話,顧靳騰盯着他:“有話就說。”
郭小川怕把這尊大佛得罪了,小心翼翼地說:“顧總,韓小姐以後不會來了,她已經提交辭職信?”
顧靳騰的眼神,瞬間透露一股冷意,狠狠地瞪着他。
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向郭小川砸去:“誰說她不來,誰說她辭職,我沒見到她,是誰同意她辭職的?”
郭小川用手抱住頭:“韓小姐寄來辭職信,我已經放在你的桌子上?”
怕顧靳騰發脾氣,郭小川把韓靜怡的辭職信放在資料中,希望顧靳騰看資料的時候發現。
顧靳騰在資料中,找到韓靜怡的辭職信,過了一會兒,看見刺眼的辭職信。
顧靳騰拿在手裏,感覺非常沉重,明明就是一張紙。
他覺得有千萬斤重,在手裏遲遲不願意放下,冷厲般的眼眸盯着。
信封上,只有收信地址和聯繫方式,應該是她本人叫郵政員早早送過來辭職信。
見一面的機會不願意給,直接讓快遞員寄過來。
顧靳騰繼續打電話,韓靜怡的電話還是關機狀態:“安排幾個人,一直打韓小姐的電話,問她要不要上班?”
郭小川彎着腰:“顧總,已經打了,沒有用?”
顧靳騰發微信,發現韓靜怡的微信已經被註銷了。
看見修長的左手,狠狠拍在桌子上,五根手指通紅。
像一只發瘋的雄獅,在辦公室裏大聲吼。
下一秒,桌子上的文件,被他狠狠摔在地上,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韓靜怡的所有聯繫方式打不通,顧靳騰的眼神變得呆滯無神。
韓靜怡像消失一樣,沒有半點信息。
陸宇鵬拉着他來到遺忘酒吧,顧靳騰看見周玉,站在對方的面前:“周小姐,你認識韓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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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正在倒酒,輕輕地擡起眼眸,看見是他,放下手裏的高腳酒杯:“顧總,我們只是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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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韓靜來酒吧買醉,就是周玉接待她,雖然兩個人談得來,她沒有對方的聯繫方式。
陸宇鵬走過來,嬉皮笑臉坐在椅子上,右手撐着下巴:“韓小姐不是你朋友嗎?”
周玉尷尬地笑起來:“陸總真搞笑,見過一面也叫朋友。”
幾個人聊天,這時陸宇鵬看見趙城瑞進來,朝着電梯裏走去,應該是要去包廂裏。
趙城瑞來酒吧要去包廂裏,顧靳騰感覺到,應該有什麼重要事情,遞一個眼神給郭小川。
趙城瑞來到五樓7562號包廂裏,看見初中同學耿明,大聲笑起來:“老同學,找你幫忙的事情,辦得怎麼樣?”
耿明是服裝設計大會比賽的負責人,趙城瑞找他幫忙,希望他留一個名額。
耿明端着一杯酒:“對方是你什麼人,這個時候放下臉面找我幫忙?”
趙城瑞拍了拍耿明的肩膀,從公文包中拿出投稿作品:“你留一個名額就行?”
耿明拿過投稿作品,翻開第一張就是新款服裝稿子。
通過投稿作品,看清楚作者是一個心靈非常乾淨的人。
耿明拿着投稿作品詢問:“你能不能說一下,這個人是誰?”
趙城瑞抿了一口美酒,保持一種神祕感:“參賽的時候,你自然知道,呵呵。”
不管耿明如何追問,趙城瑞就是不願意說出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