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要你的身體陪到我滿意爲止

發佈時間: 2025-05-06 18: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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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銘每次都以她曾經算計過他來加深她的愧疚,商晚晚一直以來也以爲是自己的錯。

她的付出最後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她可以收回自己的付出了。

她不喫霍東銘這套了。

“不,霍東銘,我不欠你的。除了你答應娶我,你沒給我婚禮,沒人知道我是霍太太,沒有婚戒,沒有名份。

我跟你在一起,每天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我做着家裏傭人纔會做的事,晚上我要陪牀解決你的生理需要。

我要照顧你的心情,體諒你的難處,還要容忍你的小三。霍東銘,你給過我什麼?”

商晚晚開始跟他算帳。

“我要生活費必須向你的祕書伸手,還要去財務覈實,所以我不要了。我成了爲了喫口飯就要留在你身邊的高級要飯的。

我在孃家至少有個溫飽,十指不沾羊春水,不用看臉色過日子。就算陳瑤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她不壓榨我。”

商晚晚將這三年的委屈盡數倒出來。

她情緒穩定,說話時語速不疾不徐,看不出喜怒。

霍東銘知道自己這次太過分了。

“晚晚——”

他喊着她的名字,輕柔又低姿態。

商晚晚勾脣,諷刺的笑容自然就流出來了。

“我不是商晚晚,甚至我不知道我自己是誰。霍少覺得我配不上你是對的,但我只要能有口飯喫,以後絕不喫你家一粒米。”

他的巴掌將她的心徹底打死了。

她唯一對他的那點期待和希望都消逝。

什麼愛情?

不過是年少衝動時的意銀,在她獨自的世界裏一人澆灌出來的孤獨之花。

肉身爲泥作肥料,最終凋謝的時候陪葬的也是她對霍東銘自以爲是的愛。

一場自編自導的戲,一場一個人的豪賭,輸了能怪誰?

今天她要怪霍東銘嗎?

不,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愛她。

他不過是在享用她。

她也從來不是他的妻。

現在看來,她連個玩物都不是。

玩物至少還會找個精緻的籠子圈養起來。

精心呵護打理。

她只是個隨時會被人丟棄的無關緊要的女人。

玩物配她都太擡舉她了。

“霍東銘,我知道你不愛我,我也不要再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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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多麼清醒的認知才能救贖她愛慕他多年的腦子?

她應該感謝伊夏雪,是她將自己從愛情的深淵拉出來。

商晚晚吸着鼻子,眼眶畢竟是紅了。

“我祝你和伊小姐百年好合……”

她要走,霍東銘死死抱住她不肯放。

“商晚晚,閉上你的嘴,不要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你我之間沒有任何人,就只有你跟我。

我不會娶伊夏雪,她是救過我,但我永遠不會娶她。”

商晚晚閉上眼睛關上心門。

無論他說什麼,她也不會再相信他,不想再理他了。

他說一套做一套。

他是不會娶伊夏雪,因爲老爺子不允許,因爲霍家容不下戲子當媳婦,不是因爲她。

她一直以來都是個最好用的他與伊夏雪愛情的擋箭牌。

踐不踐哪,商晚晚自己都覺得自己太下踐。

人家正主打上門,她還不識相地賴在這裏。

霍東銘嘴裏的真誠商晚晚卻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這一巴掌打碎了他們之間三年來的所有情分。

他娶不娶伊夏雪,或者娶任何人跟她有關係麼?

是因爲她嗎?

“霍東銘,跟我說你愛我。”

她不再問,不再想。

她眼淚都沒有了。

只是安靜地看着他,盯着這張她愛慕多年的臉。

令她魂牽夢繞的,寧可被人罵不要臉也要生撲上來的。

霍東銘回望她,黑眸波瀾起伏。

他動了脣,商晚晚甚至以爲他會爲了將她留下,爲了這一巴掌就要說點什麼。

騙騙她也好。

“我們還是夫妻,我沒有想過要拋棄你,你永遠都是霍太太。”

霍東銘心裏很難過……

“愛”,他說不出口。

他不懂——

但他是要商晚晚的,從身到心,無時無刻。

他想要她曼妙的身子溫暖他的孤獨,想她的甜美,她的迎合滿足他男人的虛榮與驕傲。

“呵——”

商晚晚微斂眼瞼,被摟在懷裏的她絲毫感受不到曾經有過的甜蜜。

她是那般嚮往他的懷抱與溫柔。

每次被抱着商晚晚對霍東銘的愛意又深幾分。

三年來她就是這麼自我催眠,一步步的淪陷。

直到伊夏雪再次出現,她的婚姻濾鏡終於碎了一地。

“霍太太?不,霍東銘,這個虛銜我不要了。”

她不稀罕,她這個霍太太形同虛設。

“上次我已經坐實了你的身份,不算虛銜,整個東市都知道你是我霍東銘的太太,還是你希望我召開一個記者發佈會?”

霍東銘咬牙切齒,不管她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是真的。

事實上他就是清清白白的一個男人。

跟她在一起是第一次,這幾年他也只碰過她一個女人。

任什麼躺一張牀就認定他跟伊夏雪做了什麼?

還逼着他戴帽子,她的感受那麼深刻,顧及過他的想法嗎?

“不用了,真的,霍東銘,我只需要你放我自由。三年了,沒人知道我是誰,現在我不在乎了,我不要了。”

她就這樣無感地看着他,像個空心稻草人。

“但是我在乎……”

他扔出重磅炸彈。

“我霍家娶進門的媳婦不是作秀,我的結婚證不允許二婚。你處心積慮地嫁進來就是爲了將我鬧到不值錢?誰來賠償我的損失。”

霍東銘放開了她,面色冰冷。

他又恢復了之前那高高在上,冷酷無情的嘴臉。

“商晚晚,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有生意人的規矩。你跟了我幾年,滿足了你自己的心理與生理需求,我在你身上也不能虧。”

“……”

商晚晚靜默許久,霍東銘將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將手伸進裙底。

她像沒有生命的娃娃,任他拿捏把玩,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也算是一種無聲的對抗。

但霍東銘亦不在乎。

他要的不是感情這種低級的東西,他想滿足的和商晚晚需要的是同一種東西。

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商晚晚,別在我面前故作清高,你爬上我的牀難道就不是爲了讓我弄到你爽?你嫁給我敢說沒有從我身上得到利益?

你也高尚不到哪去,這個時候裝什麼純愛戰士,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指責我?

你比我好到哪去?你跟我是同一種人,都那麼卑鄙齷齪,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想要我放你自由可以,我們就挑明瞭說,我要你的身體陪到我滿意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