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夜探閨房

發佈時間: 2025-05-08 18: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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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保護系統?免疫系統?

雖然有些詞不是很懂,但大致意思,大夥還是聽明白了。.七

蘇嫿晃了晃手上的抽血試管,接着道:

“這個儀器,是我想從你手上抽取一些鮮血,用以驗毒,然後煉製解藥。只有煉製出解藥,你才能活命,否則,就算你現在正常了,保不準下一刻又發作了,那多危險是不是?”

拓拔旭難得地臉紅了。

他尷尬地抿了抿脣,低聲道:

“本王那樣對你,你爲何還要救本王?你,你該不會是對本王還沒有死心吧?”

此言一出,四周的氣溫瞬間降低,彷彿臘月寒冬。

拓拔樾垂眸不語,周身散發着冰冷的寒氣,似乎要把這天地萬物全都給凍住。

蘇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些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被拓拔旭的話給噁心出來的,還是被拓拔樾身上的寒氣給凍出來的。

她一臉正色地解釋:“大殿下想多了。我救你,一是爲了煉製解藥,救更多無辜百姓免遭毒手,二是爲了破案。”

話落,她動作利索地戴上一雙皮手套,然後撩起拓拔旭的袖子,在他的手臂上綁上一根皮管。

待拓拔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抽好了一小管鮮血。

她將一小團棉花摁在拓拔旭手臂上,朝江月柔招了招手,道:

“你來摁住這團棉花。”

江月柔急忙上來摁住那團棉花,問:

“何時鬆開?”

蘇嫿道:“想鬆開時就鬆開。”

衆人:“。。。。。。”

這也太隨心所欲了吧?

見江月柔一臉茫然,蘇嫿又解釋了一句:

“一杯茶的時間你鬆開看看,手臂不流血了就丟掉棉花。”

“是。”江月柔一臉乖巧地道。

蘇嫿滿意地點了點頭。

引狼入室什麼的,她是不怕的。

只要這頭狼夠聽話,用起來順手就行。

當然,如果哪一天這頭狼有了咬她的心思,她多的是辦法對付她。

水至清則無魚,能用時且用着吧。

將鮮血收好,蘇嫿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拓拔旭急忙道,“本王怎麼辦?”

蘇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

“在我煉製出解藥之前,你都得綁着,而且身邊得有幾個武功好的人守着,還有。。。。。。”

說到這,蘇嫿頓了頓,淡淡地掃了趙箬蘭一眼,直截了當地道:

“真愛,還不趕緊過來照顧你家男人?喂他喫飯,幫他洗澡,乃至於如廁,你都好好伺候。當然,你不想伺候也行,還有江月柔呢,她肯定願意。”

江月柔急忙道:“照顧表哥是柔兒的分內事,趙小姐若是不願意,柔兒願意獨自一人照顧表哥。畢竟,血濃於水,關鍵時刻,自己人多承擔一些也是應該的。”

趙箬蘭被點了啞穴,此刻還沒恢復,她沒法發出聲音,只好一邊流淚一邊急匆匆來到拓拔旭身邊,表示自己願意照顧他。

拓拔旭卻是大喫一驚。

連如廁都要人伺候,那他的尊嚴何在?

他急忙道:“蘇嫿,你醫術高明,就算還沒煉製出治本的解藥,難道連暫時壓制一下的解藥也沒有嗎?萬一你一年半載都沒煉製出治本的解藥,難道本王要綁一年半載?”

蘇嫿整理了一下思緒,不急不緩地道:

“暫時壓制毒性的解藥是有的,可是你敢用嗎?如果是一般的毒也就罷了,能緩解毒性就好。可是你身上的毒,是緩解毒性就夠了的嗎?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必須要萬無一失的針對性解藥才能救你。而且,哪怕有了針對性解藥,也還要觀察一段時間,不能馬上鬆綁。”

這個道理淺顯易懂,他自然明白,可一想到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綁着生活,拓拔旭就很絕望。

連續五天,蘇嫿都沒到書院上課。

全國律法比賽還在繼續進行中。

蘇嫿一頭扎進煉藥房,努力嘗試煉製解藥。

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喫東西,困了就睡覺,除了身體最基本的需求外,其他時間,她全都用來煉丹了。

功夫不負苦心人。

等到第八天,她終於煉製出了解藥。

讓春蕾將解藥送去書院拓拔旭手中後,蘇嫿倒頭就睡。

睡了三天三夜,她終於把缺失的睡眠全都補回來了。

她神清氣爽地睜開眼,入目所見,是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這男人,竟無聲無息潛入她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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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護衛果然還是要自己培養,半道上從人家手中買來的,忠誠度是存在問題的。

拓拔樾要是想殺她,她早就沒命了。

彷彿爲了印證她的猜想,此刻,拓拔樾正一臉不悅地斜睨着她。

他的周身散發着森冷的寒氣,彷彿下一刻,他就會伸手掐死她。

她沒得罪他吧?

“爲了他,你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呵。”

拓拔樾嗤笑一聲,沁涼的嗓音將她的思緒拉回:

“患難見真情。你口口聲聲說已經不愛他了,可是關鍵時刻,你的行爲出賣了你。”

啊?

蘇嫿一臉驚訝:“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拓拔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孤有這樣的想法,而是整個書院都傳遍了,說你爲了拓拔旭,不眠不休拼命煉藥,什麼不愛他了,那都是騙人的,你比他身邊的任何女人都要愛他。”

蘇嫿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爲她怎麼得罪拓拔樾了呢,原來是一場誤會。

也難怪拓拔樾會生氣,她現在可是他獨房專寵的外室,如今傳出這樣的謠言來,這不但打了他的臉,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蘇嫿急忙解釋:“大家都誤會了,我拼命煉製解藥,不是爲了拓拔旭,而是想要阻止更多悲劇發生,也爲了早日破案。”

聞言,拓拔樾緊繃的下頜舒緩了一點,但依舊還是不怎麼高興。

他低沉着聲音道:“可是大家都誤會了,就連拓拔旭也誤會了。”

蘇嫿失笑。

十五歲的少年,大晚上跑到她的閨房來,一本正經地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怎麼看怎麼可愛。

到底還是個孩子啊。

蘇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頭頂的黑髮,柔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