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5已經猜到了一切
因爲夏正朗口中那兩位所謂的客人,正是唐詩柔跟她的母親唐玉妹。
兩個人手中都提着禮品盒,臉上帶着明妹的笑容。
夏淺溪甚至可以聽得清楚唐詩柔跟唐玉妹之間的談話。
“媽,今天到底是要給我什麼驚喜?你快告訴我啊,我從早上好奇到現在了,但是你卻什麼都不說,可把我給急死了。”
唐詩柔臉色有些埋怨,而唐玉妹則一副非常神祕道,“這個祕密的話,你很快就知道了,現在媽要是告訴你的話,今天就白來了。”
唐玉妹說完了之後,目光落到正前方的夏正朗身上,腳下的步子頓了頓,眸色變得深情而又專注起來。
夏正朗同樣也看着唐玉妹,從小到大他都是以嚴肅的形象出現在夏淺溪的面前,但此時此刻,夏正朗臉上所有的嚴肅都消失不見,再也不是淮城那高高在上滿含威嚴的市長,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男人。
夏淺溪當然是將這一幕給看在眼裏,她甚至心裏面已經浮現出了強烈不安。
她跟唐詩柔認識到現在,對於唐詩柔家裏面的情況也不陌生。
聽說唐詩柔的父親早就逝世了,這些年來都是唐玉妹來撫養唐詩柔的。
唐玉妹跟夏淺溪媽媽不一樣的是,夏淺溪媽媽是千金大小姐,潑辣蠻橫,甚至囂張狂傲,而唐玉妹盡顯江南水鄉柔情女子的那一面,說話輕聲細語,長得嬌小溫柔。
在父母都把夏淺溪當成累贅的那一段時光裏面,夏淺溪很是羨慕唐詩柔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媽媽。
只是,再怎麼羨慕,如今所發生的的這一幕,夏淺溪還是忍不住多想了。
唐玉妹竟然帶着唐詩柔來到了自己的家裏面,所以……唐玉妹是成爲了夏正朗的女人了嗎?
雖然自己的父母早就已經離婚,夏正朗也有追逐自己愛情的權利。
可是夏淺溪只要一想到夏正朗的女人是唐詩柔的媽媽,身子就一陣陣發涼發冷,甚至看着站在身旁的男人,也覺得陌生而又噁心。
爲什麼……偏偏是唐玉妹呢?
夏正朗彷彿沒有看到自己女兒臉上的震驚與失望,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唐玉妹跟唐詩柔母女倆的身上。
“來就來,還帶這些東西幹什麼?我又不缺什麼。”
夏正朗說話的同時,非常自然的將唐玉妹跟唐詩柔手中提着的東西給接過。
“你喉嚨一直不舒服,這些東西是我託人去別的地方買的,每天泡茶喝可以潤喉清肺。”唐玉妹的溫柔,渾然天成。
這幾年歲月非但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反而因爲保養得當,竟然還豐腴了幾分,更顯韻味。
夏正朗面帶微笑一副非常滿意愉悅的模樣,而唐詩柔則非常禮貌熱情道,“夏叔叔,我也給您挑了禮物,是您最喜歡的梵大師親手製作的文房四寶。”
唐詩柔的話,讓夏正朗更加的高興了。
“咦……淺溪,你怎麼也在這?”
唐詩柔這纔將注意力給落在站在一旁的夏淺溪身上,那模樣那語氣,似乎夏淺溪回到自己的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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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夏淺溪懶得例會唐詩柔,直接往別墅裏面進去。
唐玉妹看着夏淺溪的背影,臉色滿是濃濃的爲難,“正朗,淺溪好像是很不喜歡我跟詩柔,要不我們就不進去了,你們父女二人喫吧,免得因爲我們傷了和氣,這幾年來,你跟淺溪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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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朗立馬就扣住了唐玉妹的手腕,“走什麼走,今天晚上的這一頓飯,沒有誰比你們更有資格跟我一起吃了,我對待淺溪如何,我自問心無愧,倒是你跟詩柔,這些年來,是我一直有愧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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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朗說完了之後,便直接牽着唐玉妹往別墅裏面走去。
而唐詩柔當然也將這一幕給看在眼裏,她當然一直知道自己的母親跟夏正朗這個男人有着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但是大家都沒有將這件事情給說破,唐詩柔見到夏正朗依舊只是禮貌的稱呼他爲‘夏叔叔’,而如今,唐詩柔也不得不深入猜想了一番。
幾秒鐘的時間,唐詩柔的臉上便出現了極爲森冷的笑容。
她似乎,要再次將夏淺溪這個女人給狠狠踩在腳下了。
別墅裏面。
保姆很快就將做好的飯菜給上桌。
夏淺溪跟唐玉妹分別一左一右的坐在夏正朗的身邊,而唐詩柔則坐在夏淺溪跟唐玉妹的中間。
桌子上擺着的飯菜,沒有一個是夏淺溪喜歡的,倒是唐詩柔一直誇讚道,“這一道糖醋排骨是我的最愛,還有酸湯豬腳,還有鯽魚湯……真的好好喫啊,夏叔叔,媽,淺溪你們也多喫點,真的是太好吃了。”
唐詩柔將天真無邪的呆萌可愛表現得淋漓盡致,再加上她賣力的喫着,所有人都覺得她真的很搞笑。
站在一旁隨時候命的保姆開口道,“這些菜都是夏先生特意讓我做的。”
保姆的話,讓低頭沉默喫飯的夏淺溪手中拿着的筷子僵了僵。
今天晚上,她這個女兒徹徹底底就是個外人,而唐玉妹跟唐詩柔,似乎纔是夏正朗的家人。
“我還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喫的就是淮城那一家蛋糕店的芒果班戟,我今天還讓人特意給你做了,等等喫完了晚飯還可以再喫點甜品。”
夏正朗的話,讓夏淺溪的腦海裏面,浮現出曾經她生日在蛋糕店見到的那一幕。
難道……唐詩柔跟唐玉妹,就是曾經夏正朗陪着去買蛋糕的那兩個女人?
而唐玉妹,是夏正朗的真愛?
徹骨的寒冷從腳底蔓延,夏淺溪甚至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冒着森森的冷氣。
她放下了筷子,開口道,“我喫飽了。”
“喫飽了的話,就去客廳看會兒電視吧,我們還沒喫完。”
坐下還沒五分鐘,夏淺溪就說喫飽了,對於自己這般沒有教養不顧場合的女兒,夏正朗說話的語氣立馬就變得嚴肅起來。
“不了,我要走了。”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夏淺溪都感覺自己要窒息。
“我有話要對你說。”夏正朗臉色更加的嚴肅冷漠,彷彿夏淺溪不是他的女兒而是下屬。
坐在夏正朗身邊的唐玉妹,甚至已經將無比緊張的目光給落在他身上。
夏淺溪在深呼吸之後,冷聲問道,“有話現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