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背叛師門就是事實(首訂)

發佈時間: 2025-05-15 12: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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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語走了過來,看見信封,面露驚訝,“難道七七真的來過這裏”

任南不語,伸手拿起信封,打開一看,他瞳孔猛地緊縮。

她真的還活着

察覺他的臉色有些不對勁,蘇語詢問道,“師父,您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裏面是什麼”

低頭一看,看清信封裏裝着的東西時,她愣了愣神。

回過神來,她紅了眼眶,捂住脣,聲音帶着顫色,“手鍊,是七七的手鍊。”

齊逸也看到手鍊,黑眸一暗,神情微微緊繃。

真的是夜七

“蘇語,你確定這條手鍊是夜七的”任南眼神陰騖地盯着手鍊,冰冷的聲音帶着一絲不近人情。

只不過是一條手鍊,說不定是仿造的而已。

蘇語伸手接過手鍊,審視一番,然後小玉墜上的字跡。

就是手鍊能夠作假,但是玉墜上雕刻的字跡不會作假,那是七七當着她的面刻上去的。

“是七七的字跡,我看着七七刻上去的。”

她的話,無疑是給任南當頭一擊。

她沒死,她要回來向他復仇嗎

一絲恐懼在心底滋生,任南跑到洞口,怒聲喊道,“夜七,你出來,你這個逆徒,你給我出來。”

蒼啞的聲音穿透夜色,冷風吹過,迴應他的只有無聲的寂靜。

“夜七,你出來,你給我出來。”

她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還活着,他絕對不允許她還活着。

鬱鬱蔥蔥的灌木叢裏,龍北爵伏低身子,手裏拿着望遠鏡看着山洞那邊的動靜。

夜七

逆徒

任南祕密趕來這路,就是爲了找人

蘇語站在角落,看着任南罕見失態的模樣,眸底浮出複雜的情緒。

師父就那麼恨七七嗎

明明以前師父最疼的人就是七七了,就因爲那件事,值得弄到兵戎相見的地步嗎

猶豫再三,她小聲問道,“大師兄,你說那件事會不會是個誤會”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願相信,七七會做出背叛師門的事,她不會是那種人的。

齊逸還沒開口,對面一道黑影襲來,直逼蘇語。

脖子被扼住,蘇語嚇了一跳,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看向任南,眼神滿是不可置信,“師父”

“什麼誤會,夜七背叛師門這就是事實,以後不準再提起那件事。”任南陰沉着臉,語氣森冷地道。

“師父,你冷靜點,小語一時口誤,您別和她一般計較。”齊逸伸手拉住任南的手,急聲安撫他的情緒。

任南斜了他一眼,失控的情緒逐漸恢復冷靜,掐着蘇語脖頸的手緩緩鬆開。

“咳咳。”蘇語捂着脖頸,咳紅了臉。

“沒事吧”齊逸拉着她退到牆角,給任南獨自冷靜的空間。

蘇語慘白着臉,“沒事。”

那邊,任南再次搜尋了下山洞,確認沒有其他線索。

“師父,要不我們在這休息一會吧”齊逸走到他身旁,提議道。

任南道,“不必了,現在就下山回去。”

齊逸沒有異議,一貫的順從他,“是。”

從蘇語手裏拿走手鍊,任南大步流星地走出山洞。

齊逸看見蘇語神情恍惚,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回去吧,師父剛剛只是一時生氣,別放在心上。”

蘇語心不在焉地點頭,“我知道。”

師徒三人來去匆匆,天色已晚,三人加快腳步下山。

待他們走遠了些,龍北爵一行人才現出身影。

“夜七是誰,怎麼從未聽說過”越一疑惑道。

“剛剛任南說說那個夜七是逆徒,或許那個叫夜七的也是任南的徒弟。”容天道出重點。

下一刻,這個猜測被越二反駁掉,“怎麼可能,任南只有六個徒弟,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哪來的第七個徒弟”

這麼多年,可從沒聽說過任南還有第七個徒弟,出席各大重要場合的人也只有那六個徒弟,沒有聽過有個叫夜七的。

“明面上沒有,你怎麼知道背地裏就沒有。”容天不贊成他的看法,幽幽說道。

能把任南那只老狐狸逼到那麼失態,他敢打賭,那個叫夜七的人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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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北爵。”他轉過頭,龍北爵已經走進山洞裏了。

洞裏黑漆漆的陰風陣陣,洞壁上留着斑駁的痕跡。

龍北爵低頭打量着木牀,眸間掠過一絲隱晦的冷光。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木板。

“咚咚”

“怎麼,這木牀有問題”容天走了過來,目光審視着木牀。

龍北爵蹙眉,“幫個忙,把木牀掀開。”

容天會意,走到牀尾。

兩人對視一眼,擡着木板往上一掀。

灰塵飛揚,木板底下髒亂無比,角落處還有蜘蛛網。

龍北爵掃了一眼,視線被塞在牀腳的錦囊吸引了過去。

灰色的錦囊,半個手掌大,還藏在那麼隱祕的角落,要不是掀開牀板來看,幾乎很難發現。

龍北爵伸手撿起錦囊,然後放下木板。

“還真有東西啊。”容天湊了過來,眸光晶亮地打量他手上的錦囊。

龍北爵打開錦囊,倒出裏面的東西。

是一塊羊脂玉打造的玉佩,上面刻着“七”這個字。

“這塊玉佩我在藍熙那見過,聽說是他們幾個徒弟都有的。”容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這塊玉佩應該就是那個叫夜七的了,看來這個夜七還真是任南的徒弟了。”

任南要是知道他們費盡心思趕過來,卻讓他們給撿了個漏,估計能氣得吐血。

“少主,這周圍什麼都沒有找到。”越一和越二從外面回來,彙報道。

龍北爵把玩着玉佩,脣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用找了,下山。”

他想有個人應該解答他的疑惑。

容天瞟了他一眼,心底暗道,看來又有哪個倒黴蛋被他惦記上了。

天亮,任南師徒三人才回到莊園。

洗漱好,蘇語睡不着,索性到花園散步。

清亮的笛聲隨風飄來,哀愁的曲調,藏着無盡的思念。

蘇語腳步一頓,隨後尋着笛聲的方向走了過去。

薄霧散開,坐在湖邊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

男人還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膚色冷白,容顏清俊,渾身縈繞着一股優雅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