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生和景寒結束通話後便看未讀信息,她手機上有幾條未讀信息。
其中一條便是景寒的。
她點開看。
愛睡的貓:【安生,是在忙嗎?】
這條信息是發在他給她打電話後。
許安生看完,直接點開其它幾條信息。
一條是何落安的:【安生,我去你家怎麼沒看到你?你人呢?】
很明顯,何落安去找過她了。
不知道是什麼事。
她也沒說,不過,看見這條信息,許安生覺得她有必要換鎖,不能讓何落安隨便去她家了,不然要被何落安發現她和酆泊夷的關係,那便麻煩了。
許安生直接回復:【什麼事兒?】
消息發過去,她便點開另一條消息,是艾瑞發給她的:【安生,我仔細想了,還是安排在公司訓練,各方面都方便很多,而且現在去找場地非常耗費時間,事情也很多,沒有必要,至於你擔心的那個導演問題,我已經解決了,你放心,他不會出現在公司。】
許安生眉頭皺了起來,不會出現?當真?
許安生直接給艾瑞打過去,要確定這個問題,但這時,何落安的電話過了來。
許安生皺眉,看着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接了:“喂。”
“你去哪了?怎麼沒在家?”
“有點事,怎麼了,有什麼事?直接說。”
“哦,你這不是受了傷嗎,我忙完了肯定就想着去看看你,怕你有什麼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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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生直接說:“沒有,我很好,放心。”
何落安也是擔心她,許安生明白的。
何落安聽許安生聲音裏精神氣極好,心情似也不錯,她放心了:“那行,沒問題就好,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我去辦,我可是你的私人助理。”
她特意加重‘私人’這兩個字,許安生呲了聲,說道:“行了,你這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
“誒!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辦事很牢靠的好不好?”
“你看看我這麼多年哪次給你掉鏈子了?”
聽着手機裏何落安不服氣的聲音,許安生簡直都不想說話了。
這麼多年何落安做的給她掉鏈子的事多了去了,尤其是這兩月,處處跟她唱反調。
不過,說起來也不完全怪她,畢竟她不知道她和酆泊夷的事。
“行了行了,我還有事,就這樣。”
許安生不想聽何落安囉嗦,直接便掛了電話給艾瑞打過去。
艾瑞很快接了:“安生。”
“你確定解決了那個導演了?”
“當然,我做事你還不相信?”
艾瑞做事倒是比何落安靠譜不少,許安生點頭:“行,我明天去公司,你時間定好沒?有沒有計劃書?”
“定好了,計劃書都有,課程表也有,根據你的身體情況來安排的,我現在發給你?”
“發。”
“那好,我發你郵箱。”
很快的,許安生手機嗚的振動了下,新的郵件進來。
她直接點開看,而艾瑞在手機裏說:“你看完覺得哪裏有問題都可以跟我說,我看能調的都調,不影響。”
許安生大致看了下,訓練是暫定一個月,分上午跟下午,上午是九點到十一點,下午是兩點到五點,一天六個小時,對於她的身體來說強度不算大,還行。
最主要的是時間上她也是很寬裕的,自己要有什麼私事都有時間處理。
不錯。
“沒問題。”
許安生說着,看上面的日期,說道:“是從後天開始?”
“對,我想的是明天你來公司看看這批模特,先了解一下,後天正式開始訓練,不過,你得自己做個計劃書,怎麼訓練,獎懲,效果,你自己定。”
“弄好了你給我看一下。”
許安生直接關了郵件,說道:“明天我看了那批模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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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反正在這個領域是你的強項,我是一百二十個放心。”
許安生當即說:“可別,話不要說太早,我可不是個會當老師的人。”
“哈哈,沒事,我相信你。”
和艾瑞結束這通電話,許安生便去洗漱,不過她倒也在腦子裏過了下。
做計劃,她當然會。
不過她大多在腦子裏做,不會寫下來。
至於艾瑞說的什麼計劃書,明天她直接給她口頭說,就是這麼簡單。
洗漱好,全身清爽的躺在牀上,許安生抱過她的向日葵便閉眼睡了過去。
這兩天特別充實,特別不錯,她心情很愉悅。
此時,主臥。
浴室。
酆泊夷站在花灑下,眼眸閉着,任溫熱的水衝下來。
“我和景寒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我們只是朋友,好朋友那種,你千萬不要像那些沒腦子的男人一樣誤會我們。”
“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往那方面想的!”
沒腦子……
他眼眸睜開,水流從他臉上流下,沿着這棱角分明的五官滑落。
這一刻,他眼眸極其深邃,深邃的嚇人。
……
何落安被許安生掛斷電話,很是無語了會,她話都沒說完呢安生就把電話掛了。
最主要的事,她怎麼覺得安生現在有那麼點防着她呢?
就好像有什麼事藏着掖着不跟她說……
此時,何落安嗅到了不同以往的味道,她仔細琢磨起來。
“嗚嗚……”
忽然的,手機振動起來,緊跟着鈴聲響。
這聲音把何落安都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回神,拿起手機看。
景公子。
沒有錯,手機上的來電人是景寒。
何落安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
景公子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是有什麼事?
何落安立刻接通電話:“景公子。”
“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何小姐,真的很抱歉。”
歉意又溫和的聲音傳來,何落安瞬間便覺得世界都美好了。
“沒有沒有,我也正在忙,還沒休息,景公子你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幫的都幫你。”
在何落安這裏,景寒是真的很好,這世間什麼最難求?
真心。
景寒對許安生的這份真心值得她去赴湯蹈火,她就是想她們安生幸福。
聽着她快速的話語,景寒笑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覺得安生最近有點奇怪,我想來想去還是想問問你。”
“你也感覺到了?”
何落安心裏一驚,當即便問。
景寒目光微動,說道:“什麼意思?”
何落安頓時說:“我也覺得安生最近不大對,剛我都還在想呢,偏偏她不跟我說,我仔細想也想不到有哪裏不對的,真是好奇怪……”
“你是感覺到什麼了?”
“當然,我和安生這麼多年朋友,沒人比我更瞭解她,她不是個能藏事的人,一有事她不想告訴我就會躲着我,現在她就躲着我,藏着掖着的,不知道在弄什麼,今天我去找她沒找到人。”
景寒眼中微涼,何落安自然是找不到的。
青山別墅,任誰都不會想到許安生會在哪裏。
他目色微轉,說道:“今晚我剛跟她通了電話,她跟我說她今天去給朋友過生日了。”
“啊?過生日?”
何落安直接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