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脆,力道也很重!
這一巴掌打下之後,池父也當字句從前的那些栽培都當成了喂狗!
“無恥之徒。在你眼裏,只有給你無盡的物質才叫栽培你麼?”池父眼底是極限的憤怒!“你想過富二代那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還真是找錯老師了!”
池氏集團是池父的祖父一手創辦的,多年間池父也算是個富二代,可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目標。
“你,你不能開除我……”陳洵一到此還依然是執迷不悟的,“我家裏還有兩個癱瘓老人要照顧,你若是開除了我那就是要了我們一家的命啊……”
“陳洵一,我不知道是誰教你拿別人的善良綁架別人的。”到此爲止,池父已經對陳洵一失望至極。“你的父親和母親我都已經見過了。”
“還有你的女朋友!”沒錯,池父曾想撮合陳洵一和池晴……如今想想,還真是讓人後怕……
“我,我……”
陳洵一這才明白,池父已經知道了一切……!
他這幾年撒的那些慌,通通都被無情戳穿了……
“你好自爲之。”池父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沒有當衆揭穿陳洵一的嘴臉,是池父作爲他的老師給出最後的情誼。
陳洵一崩潰的跌坐在了地上,他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拼命的砸着地板,此刻他眼底終於有了後悔……
他時一個普通人,他想變得不普通……這有什麼錯?
陳洵一從地上爬起來,飛快跑出了休息室,長廊昏暗無光,但他卻可以隱約看到男人的身影。
林修澈背對着陳洵一掐滅了指間的香菸,隨後轉過身看向了他。
“混蛋……是你,是你毀了我所經營的一切!”陳洵一在看清了林修澈的容顏後便指着他都鼻子喊着。
“你想去哪。”林修澈對此面上情緒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去找池董說明白這一切!”陳洵一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林修澈面前!“你!你想娶池晴,是不是因爲想得到池氏珠寶集團!”
“是!一定是的哈哈哈!一定是!”陳洵一看着林修澈的眼睛大笑着。
聽着陳洵一所說的這些話,林修澈甚至並沒有開口否認,只是幾下解開了自己腕錶的皮帶,將之放在了窗邊。
“唔呃……!”
林修澈那堅硬的拳頭打在了陳洵一的側顏之上,將他整個人弄得後退再後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修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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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啊啊!”
陳洵一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林修澈掐着脖子摔在了牆面之上,隨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陳洵一用力掙脫了男人的束縛下意識往後跑幾步,看着林修澈那帶着狠意的表情下意識搖了搖頭。
“不,不要打了……”
林修澈只是靜靜看着他,隨後擡手扯掉了自己的領帶,隨後擡了擡手指。
陳洵一根本就是無路可逃,他鼓足勇氣攥緊拳頭打向了林修澈,可卻被男人單只手臂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之上……
血腥的味道在陳洵一的口中蔓延,他疼得倒在了地上,儘管有說話的力氣可卻根本不敢再開口說什麼……
“把你開除,是池董的解決方式。”林修澈看着倒在地上無法起身的陳洵一說,“如此,是我作爲一個男人對你冒犯我的女人所做出的懲罰。”
“你,你……”
昂貴的男士腕錶落在了陳洵一身上,林修澈微微俯身。
“再讓我聽到你提起池晴這兩個字、我不介意親手給你灌點特別的東西。”林修澈看着陳洵一的容顏,他眼神無比陰冷……
“普通人想變得不普通沒有什麼錯。”知道林修澈的背影快要消失在走廊盡頭時,他開口說了話。“但你的方式,只會讓你變成一個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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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長廊,陳洵一狼狽的躺在地上,男人痛苦的聲音無限迴盪……
——
當天晚上,是林修澈開車把池晴送回家的。
車子停在了距離池晴家幾百米遠的地方,林修澈踩了剎車,隨後側頭看向了池晴。
“你的手怎麼了?”池晴看着林修澈的手背問,“你跟我回去吧,我幫你擦些藥。”
林修澈沒有回答,而是擡手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隨後攬住了女人的後頸
春風使樹葉在無限搖曳,昏暗的車內是暖人心的薰香,而璦昧也在空氣中無限蔓延……
“你……你怎麼,突然……”池晴的臉頰紅了些許,她輕輕觸碰了一下男人身上的黑色襯衫。
“阿晴。”林修澈聲線溫柔了些許,他輕撫着池晴的髮絲。“我愛你,會保護好你。”
聽着林修澈的聲音,池晴主動環住了男人的腰身,感受着他懷抱的溫暖……
兩人這樣相擁着聊了好一會,之後的路程林修澈並沒有再開車,而是和池晴手牽手走向回她家的路。
但約莫走了一百米後,林修澈便池晴抱着站在了公共椅子上,揹着她繼續往前走……
夜,是溫馨的。
——
時間飛快而逝,轉眼又到了炎熱的夏天,江星晚收到了很多蘇母給她特製的冰激凌。
而這天,蘇京肆也來了S城。
這是傅明霄接受治療的最後一天了。
看着室內緊緊相擁的兩人,蘇京肆並不能在傅明霄的容顏上看到半點痛苦。
遙想當年,在最後一天時蘇京肆疼得發瘋,恨不得將整個屋子都拆掉……
而如今,傅明霄是快樂的。
因爲,有姜柚陪在他的身邊。
“又是姜小姐在陪着……”洛奇一聲見此稍微點了點頭,“後面幾個月有她陪着,也很少見到他像以前那樣痛不欲生的模樣了。”
“嗯……對啊。”蘇京肆輕笑了一聲,“有牽掛的人在身邊,自然是不一樣的。”
蘇京肆想……如果那個時候他就見到了江星晚,會不會也不會那樣痛苦了?
“但不知道今晚……他會如何。”洛奇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的手術刀下從未有過有知覺的皮膚,這樣一來,我倒是也很緊張。”
“你讓一個人重新站起來看這個世界了,難道就沒有興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