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會安排好,不會有危險。”
他嗓音沉穩,帶着讓人放心的力量。這若在往常,旁的事,酆泊夷這般說,謝盛英還真就放心了,安穩了。
但演戲這個事,意外很多,危險很大,即便酆泊夷這般說,她亦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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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好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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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泊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她若多插手,不好。
想了想,謝盛英說:“那好吧,有你在,外婆放心。”
“不過小泊,安安要拍電視,你多跟你小姨說,讓她在這件事上多費心。”
說完,想到什麼,謝盛英說:“還是我說,你忙你的。”
“這件事外婆跟你小姨說,讓她多盯着這件事。”
“好了,外婆沒別的事了,你早點休息。”
說完,謝盛英便掛了電話,心中沉思起來。
之前她一點都沒想到演戲危險的事,直到剛剛纔突然想起。
而安安要演戲,小泊同意,應該是有他的打算,至於小泊是什麼打算,她就不知道了。
但她相信小泊。
就是這拍戲的過程中,許多事都難以預料,所以,這件事她必須給酆頃打電話,跟酆頃好好說說,讓酆頃多盯着這件事,讓那些工作人員都上心,一定不要讓安安受傷。
安安若受傷,她心疼不說,小泊也會心疼的。
想着,謝盛英便要給酆頃打過去,但這時,謝盛英想到什麼,看外面天色,然後看時間。
不早了,還是等明天再說。
安安現在在學習,還沒拍,還有時間。
拿下手機,謝盛英對尤嫂說:“明日一早,你給酆頃打電話,告訴她我有事跟她說,讓她有時間回老宅一趟。”
尤嫂剛剛聽見了謝盛英說的話,很明白謝盛英是爲着什麼事而這麼擔心了,所以現在聽見謝盛英這話,她便清楚的知道謝盛英的意思,說道:“好的,老夫人。”
謝盛英不再多說,上樓。
尤嫂扶着她洗漱休息。
而此時,電話那邊,酆泊夷拿下手機,他指腹微動,眸中深邃無聲變化。
許久,他撥通秦還的電話。
“酆總。”
很快的,電話通,秦還的聲音傳來。
酆泊夷出聲:“問周重光要一份太太拍戲的行程表。”
“好的。”
電話掛斷,酆泊夷拿下手機,身體靠在椅背,眼眸闔上。
夜無聲蔓延……
國內。
許安生送了老師便回來,拿着那本書繼續看,現在九點多,她晚一點休息。
看到十一點,很合適。
衛嫂掛斷電話沒多久許安生便回來了,而見許安生拿着書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看,看的極爲認真。
衛嫂看了下時間,沒打擾許安生,繼續去收拾她的了。
只是,眼見着時間越來越晚,許安生也不睡,衛嫂提醒許安生:“太太,有沒有餓,要不要我給你做夜宵?”
許安生正看到高潮部分,聽見衛嫂的話,直接說:“不用,衛嫂你去休息,不用管我。”
許安生頭也不擡的說,幾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心思都在書上了。
衛嫂知道,許安生這話就是不要打擾她的意思。
“好的,太太早點休息。”
衛嫂不再多說,轉身回了房間,去休息了。
許安生調了十一點的鬧鐘,避免自己看過頭。
而很快的,幾乎許安生覺得自己都沒看多久,鬧鐘便響了,許安生蹙眉,然後把所看的那一頁看完,便不再看。
她合上書,起身回臥室,洗漱休息。
她其實很想繼續看下去的,但這樣一直看下去便是很晚,會熬夜,明天精神也不會好。
所以,她必須剋制住自己,正常作息,正常工作,正常學習。
很快的,許安生便洗漱好,護膚,然後躺到牀上,拿過一個娃娃抱在懷裏,閉眼睡覺。
按照往常,這個時候許安生肯定就困了,然後很快睡去。
但是,奇怪的,今晚許安生不覺得困,甚至還覺得不大舒服。
感覺少了點什麼。
許安生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着頭頂的吸頂燈,然後眉頭皺了起來。
她感覺,她好像習慣了酆泊夷睡她旁邊,而現在他不在她旁邊了,她反而有點睡不着了。
不是吧?
許安生覺得有些難以相信,她竟然會因爲他不在身邊而睡不着?
許安生睫毛眨了下,拿過手機看時間,十一點四十。
不早了,該睡了。
必須睡!?把手機關了,扔地毯上,她翻過身,抱着娃娃,閉眼強迫自己睡。
然而,她越是強迫自己便越睡不着,反而腦子裏浮起許多畫面,全是和酆泊夷有關的畫面。
尤其,詭異的,這些畫面到後面全部變成他們一起滾牀單的畫面。
許安生的臉直接就紅了。
她在想什麼?
她竟然滿腦子的都是春色,艹!
許安生把懷裏的娃娃扔了,拿過眼罩,耳塞,全部戴上,然後把被子捲起來,整個抱住,閉眼開始數羊。
她不能想那人,她得早點睡,養足精神,她得工作,得賺錢,得爲了未來美好的生活而奮鬥。
許是不斷的自我暗示,也可能是數羊數的把自己催眠了,睏意逐漸襲來,就這般,許安生睡了過去。
不過,即便睡過去,許安生這一晚上也都在做夢。
夢裏都是酆泊夷。
以致第二天一早被鬧鐘吵醒,許安生一臉的怨念,很不爽。
她許安生就從沒有依賴過什麼人,更不會因爲某個人而睡不着,可昨晚,她不僅因爲酆泊夷睡不着,失眠,並且還在睡着後一整個晚上都夢見他。
而這夢有好有壞。
不爽,非常不爽!
衛嫂知道許安生什麼時候起,所以在許安生起來前便把早餐做好。
只是,要如常的叫許安生喫早餐,便看見許安生一臉的別人欠她二五八萬的樣子,似沒睡好。
衛嫂問道:“太太怎麼了?好像面色很差。”
衛嫂倒不怕許安生髮火,更不怕許安生臭臉,因爲許安生不會真的怎麼樣。
衛嫂說着,把燉湯放許安生面前,滿滿的關切。
許安生臉上陰雲密佈,她沒睡好,心情便也不好,臉色更是臭。
她不想說話。
但衛嫂問,許安生還是說了:“沒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夢,累的慌。”
她昨晚不是夢見和酆泊夷過美好日子,便是夢見自己帶球跑,酆泊夷跟着追,累的她不行。
“一晚上的夢?”
衛嫂驚訝,很快便擔心了:“太太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要不要我讓醫生來給太太看看?看是否需要喫點中藥,調養一下,讓太太好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