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色小吊帶,真純情啊?

發佈時間: 2025-05-03 12: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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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笑了。”蕭北宴說着擡起視線看向了遠處的幾個造型師。“我們新婚,我老婆難免會粘我些。”

“理解理解~”

粘你大爺的三舅媽的二姨娘的五嬸嬸!!!

顧晚漾在心底抓狂,手已經伸到了蕭北宴的腰身只是想掐了。

“嘖,摸沒完了?”蕭北宴握住了顧晚漾的手掌,“能不能乖?”

顧晚漾眼底帶着十足委屈的看着蕭北宴。

死狗!

“哼!!”顧晚漾真的玩不過她,只是氣的快步離開。

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的背影,擡起自己的手指放在了顧晚漾嘴脣剛剛碰過的地方。

此時,周修遠抱着文件夾走了進來。

“蕭總,剛剛顧沉舟打了電話過來。”

蕭北宴聞言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用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了裝有牛奶的透明玻璃杯。

“不急。”蕭北宴聲音之中早已經沒有了剛纔對顧晚漾的那份溫柔,“先晾着他。”

“還有,少夫人已經霸榜熱搜了。”周修遠說着將手機給了蕭北宴,“第一條就關於是你們閃婚的。”

“評論區裏……”周修遠遲疑了一下說,“你的粉絲們似乎不同意你結婚。”

蕭北宴握着牛奶杯子的手指有規律的點動着,眸色暗沉了些許。

“從沒有人能做我的主。”男人的語氣直接沒有任何懼怕,“人云亦云罷了,我管他們同不同意?”

他的生身父母都做不了他的主,更別提他的那些粉絲了。

蕭北宴不是只有演員這一個職業,且他也並非是什麼愛豆,談戀愛和結婚都是他自己的自由。

沒人能管得了他。

“對了,夫人她明天回國。”周修遠突然想起了什麼便開口說,“我下午接到了她的電話。”

“回來了?”蕭北宴的語氣並沒有什麼起伏。

“是的,說是要親自見兒媳婦。”周修遠點頭回答着。

“知道了。”蕭北宴對此只是點了一下頭,而後放下了牛奶杯,視線掃過那張銀行卡。“把它給我扔出去。”

天知道,蕭北宴剛纔真的以爲顧晚漾給他錢要包/養他……這倒是他忘記了,那女人一向沒什麼晴趣可言!

“這張卡……不好看嗎?”周修遠眼底帶着疑惑的問。

蕭北宴眯了眯眸子,視線還定睛在那張銀行卡上,隨後將之夾在修長的手指之間。

眸底漣漪盪漾,蕭北宴的脣角不由得上揚了一下。

……

直到一個小時後,造型師才幫你化好了妝。

顧晚漾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全身鏡前,玉指撩動墨色的長髮,她身上淡橘色的禮服裙也隨之飄逸。

“腰身這裏,似乎是有些大。”造型師賠笑着說,“少夫人的腰太細了,還是需要改一下的。”

顧晚漾聞言便看向了自己的腰身,她眼神呆滯了些許,腦海之中浮現夢裏男人一掌握她腰的畫面。

——“姐姐的腰……會不會被我弄壞?”

想到這,顧晚漾便覺得自己有些胸悶。

記憶裏,她真的從來都沒有做過那麼清晰的夢!!而且,也沒有做過這麼露骨的!

“你們先回去吧,我幫少夫人改一下腰身。”造型師回頭說了一句,而後便拉開了顧晚漾背後的拉鍊。

“好的。”其餘幾人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顧晚漾被造型師的話拉回了思緒,她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少夫人,您怎麼了?”

“我……口渴。”顧晚漾輕笑一聲回答。“想喝個水。”

“啊,好的!”造型師點了點頭,“我去幫您倒水。”

“我自己來就好!”顧晚漾轉身說,“你不是要找東西嗎?”

“是的。”造型師點頭,“那您先休息一下,我去找工具~”

“好~”顧晚漾回答之後便快速走到吧檯倒了一杯水,她聽着房門一開一關的聲音,扶着額頭閉上了眼眸。

蕭北宴推開了房門走進了衣帽間,自顧自的解開了領帶,擡起視線入目的便是女人白皙的背部。

顧晚漾本就纖瘦,那白皙的背部之上穿着白色系帶內/衣,簡約又帶着別番佑惑。

顧晚漾的背,實在美麗。

蕭北宴也並沒有剋制自己的眼神,他承認自己下流。

“冷氣有些涼,可以先幫我弄一下拉鍊嗎?”顧晚漾並沒有睜開眸子,聲音也懶洋洋的。

她以爲是造型師。

蕭北宴聞言手指頓了一下,遲疑了幾秒之後擡起腳步上前。

皮鞋落在地板之上的聲音,不大不小。

男人修長且微涼的手指落在了她背部的白色細帶之上,停留了幾秒。

蕭北宴眼睫下垂,微沉的眸色讓他壓制着眼底即將迸發的情欲。

拉鍊,拉的緩慢。

修長的手指,觸摸到了顧晚漾的美背之上。

男人的手指,是帶着薄繭且冰涼的。

這讓顧晚漾猛的睜開了雙眸。

這觸感,顧晚漾再熟悉不過……夢境之中,他全身都是熱的,胸肌是,手臂是……就連滴落在她鎖骨處的汗滴也帶着獨有的溫度。

只有那在她身上游走給、掐着她腰給她無限寒顫的手掌,是微涼的。

熱烈和冰冷,兩個極端!

是、蕭北宴!

想到這,顧晚漾快速轉過身,男人的眸色暗沉,眼底帶着無限欲望和深情。

“你怎麼在這?!”顧晚漾的手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背部,雖然她知道已經被蕭北宴那一覽無餘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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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帽間、我爲什麼不能在?”蕭北宴頓覺口乾,所以直接拿過了顧晚漾身後她剛喝過的水一飲而盡。

男人微涼的手掌輕捏着顧晚漾的下頜線。

“別說這衣帽間了、就連你也是我的。”男人的脣下還殘留着水滴,他緩緩靠近將那滴水蹭到了顧晚漾耳朵上。“白色小吊帶麼,真純情啊?”

“蕭北宴!”顧晚漾臉頰一紅,伸手便推開了他。“就知道偷偷看女人,你是流氓嗎?”

她總說他流氓。

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顧晚漾有資格罵他這一句流氓。

蕭北宴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這般無禮過。

“紳士是給別的女人的、”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的眼睛,痞笑着說,“對你我不流氓,難道要說句阿彌陀佛我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