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盪漾着璦昧,水霧之間都似乎帶着甜味,顧晚漾將臉頰埋進了男人的頸間,她貝齒輕磨着他的肌膚。
“在這……會有人嗎。”她的聲音已經不像剛纔那般清醒,早已多了幾分沉迷。
“喘小點聲……”蕭北宴愉悅的輕笑,他握着女人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好嗎寶貝?”
聽着蕭北宴調系她的話顧晚漾報復似的在他身上留下了齒痕。
“嗯哼……”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蕭北宴不由得低沉的悶哼。
“蕭先生,”顧晚漾的指腹劃過男人的背脊,熱氣撲在蕭北宴耳邊。“小點聲喘。”
報復,純純報復!!
蕭北宴閉着眼睛,而能讓他着迷的只要顧晚漾的聲音就夠。
他難受的很。
所以手上的力道一時之間也沒有控制住。
顧晚漾白皙背部之上那酒紅色的繫帶斷開,她下意識整個人撲進了蕭北宴懷裏。
“蕭北宴我衣服……”水霧染上了女人的捲翹睫毛,她聲音裏多了幾分驚慌。“我衣服!”
“姐姐,”蕭北宴眼睫下垂看着自己懷裏神情驚慌的女人,聲音極盡低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溫水之中上升着綿綿霧氣,她就這樣怔怔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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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是銀河一般明亮,又帶着滾燙的熾熱,溫泉水如愛意的搖籃,顧晚漾深陷其中。
“你不相信我嗎。”蕭北輕吻着顧晚漾的臉頰,那是他對別人從未有過的服軟。
此刻,蕭北宴沒有穿着那自帶矜貴氣質的西裝,他的皮膚偏白,在奶浴裏的樣子竟略顯稚嫩。
他說不是故意的。
顧晚漾就信了。
下一秒,顧晚漾的手被蕭北宴握在掌中,而後落在了他的眉眼之上。
“你不點頭,”只要蕭北宴說了她便可以做的到,“我不會多看一眼。”
他從未有事情不尊重她。
顧晚漾收回了自己的手,熾熱的吻落在了蕭北宴的脣上。
雪花落在地面之上,溫泉給人最舒適的安全感,甜霧散漫在整個溫泉宮。
女人如這世間最高貴的公主,吊帶滑落在肩下,她單手臂落在石頭上,白皙的腿被男人握在掌中,她眉梢帶着妹,雙眸禁閉……
她輕仰着平滑的下頜線感受着那份熾熱,也會偷偷睜開眼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顧晚漾想,她好像這輩子都忘不掉蕭北宴這妖孽的模樣……
冷風吹過,顧晚漾身軟的所以只能握住蕭北宴的手腕。
他到底瞭解顧晚漾到什麼程度呢。
顧晚漾一個眼神,蕭北宴就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他手臂強勁有力,直接將女人拉進了話裏,用手掌輕撫着女人的髮絲,墨眸如星。
“不讓你喘,你就真的一聲都不出。”男人的聲音之間帶着幾分玩味。
“冷……”顧晚漾緊緊的環住了蕭北宴的背脊。“你……太久,”
“呵……”蕭北宴笑的十分低沉。
顧晚漾一點都不像一個小御姐。
“上次涼,這次冷。”蕭北宴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臉頰。“嬌死了。”
薄雪覆蓋在地面之上,皮鞋落在地上會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有人……”顧晚漾驚慌的說了一句,而後便撲進了蕭北宴的懷裏緊緊抱着他。
蕭北宴只是溫柔的摸了摸顧晚漾的髮絲,神情之間並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水波盪漾,蕭北宴將懷裏的女人抱在懷裏,那是一個沒有任何人會看到她的角度。
聲音還在繼續,但蕭北宴聽得出來那並不是腳步聲。
是輪椅的聲音。
這一整個蕭家,誰坐着輪椅行路蕭北宴再清楚不過。
“蕭北宴,我怕、”顧晚漾的聲音嬌的不行,她環着男人精壯的腰身說。
“乖。”蕭北宴安慰了顧晚漾一句,低頭吻上了她都脣。
溫泉水波動極快,顧晚漾環着蕭北宴的腰身禁閉雙眼。
柔熱的吻快要讓顧晚漾窒息,她也終有服軟的那一刻。
“……不要了,”顧晚漾迷糊的搖着頭,她感覺自己軟的快要陷入到溫泉之中。
梧桐樹下,雪花落在了男人的風衣之上,他眼裏帶着十足落寞的看着不遠處亮着璦昧燈光的溫泉。
霧氣散漫,將雪花融化。他剛纔聽到了女人那微乎其微的聲音,軟的發甜。
第一聲的時候,他並不能確定那就是顧晚漾。
因爲在他的印象當中,顧晚漾那麼冷傲的一個女人根本不會用這麼甜膩的聲音說話。
可是仔細想來,這裏是蕭北宴的地盤,而那個男人有着嗜顧晚漾如命般的佔有欲,他怎麼可能帶着別的女人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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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瑾側頭看着落在自己大衣之上的雪花,神情之間的嫉妒怎麼也遮掩不住。
他心愛的女人,正在別的男人懷裏柔聲細語,而且做着那麼親密無間的事情……
以前,他從未聽過顧晚漾用這種聲音與任何人說話!
“蕭北宴……”
那柔軟的聲音,正在叫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偏偏是蕭北宴、
蕭南瑾想,是顧晚漾失憶了,所以不記得這個男人曾經傷害了她多久!
若她恢復記憶……
沒等蕭南瑾設想完,便聽到了男人那帶着警戒性的話,但語氣又那麼溫柔。
“漾漾寶貝,是誰的女人。”蕭北宴的眼底帶着無盡貪婪,他無限挑逗着懷裏的顧晚漾。
這是個幼稚的問題。
顧晚漾緊緊的環着蕭北宴的脖頸,她只覺得自己腿痠的都快只撐不住……
“嗯?”沒得到顧晚漾的回答,蕭北宴給她致命撩惹。
“你、”顧晚漾的天鵝頸後仰,那是漂亮的線條。“蕭北宴、”
她不知道蕭北宴爲什麼突然讓她說這些。
幾秒之後,再次傳來和剛剛一樣的聲響。
若蕭南瑾不走,蕭北宴有本事把他氣死在今年初雪這天……
溫泉的水是那麼的溫熱,那柔情的猛獸拉着顧晚漾沉浸在這篇柔軟溫熱之中,一點一點的淪陷。
雪花落在顧晚漾那白皙的肩頭之上,她脣齒不清的在蕭北宴耳邊嬌哼,一聲接着一聲,磨得蕭北宴沒了脾氣。
“寶貝,”他只是低聲喚着她。
飄雪成爲夜幕的點綴,泉水聲音映着璦昧,相擁的兩人再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