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我沒有。”慕初暖深呼吸之後回答,“你幫我出頭,我幹嘛生你的氣。”
確實不應該。
可是她不贊同傅司燼給蔣梅那筆錢,儘管傅司燼只拿那一千萬當一張紙。
慕初暖並不覺得她欠蔣梅什麼,也不想當那個冤大頭。
可是,傅司燼當了。
傅司燼伸出手臂將她抱了過來,眼底帶着調侃的笑意。
“寶寶啊,嘴撅的都能掛醬油瓶了。”
慕初暖聞言擡了一下眸子,隨後捂住了自己的脣。
“這下你就看不到了。”
傅司燼看着女人可愛的模樣,擡手揉了揉她的髮絲。
“跟我說說,氣在哪。”
慕初暖沉銀了幾秒,還是擡起頭看着傅司燼的眼睛。
“我本來……不應該這麼矯情。”
“我願意擔着你這份矯情。”傅司燼不想和慕初暖之間有一點隔閡。
“我,是慕家的假千金。”
“假千金。”傅司燼重複了這三個字,指腹輕碰慕初暖的臉頰,“既然是假的,那寶寶就不做千金了。”
“做我的公主。”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低沉有磁性,其中無一丁點怠慢。“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跟着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新婚夜,他也說了這句話。之後並沒有別的,只是微涼的玉珠手串落在了慕初暖手中。
不是拍賣會的那串,而是一串同色系且成色更好的。
女人只是頓了一秒,而後伸出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腰身之後緊緊抱着,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之上。
慕初暖內心:嗚嗚……霸總真的好撩人,我是土狗我愛淪陷!
“可是那一千萬給她幹嘛……都夠我喫好多好多串糖葫蘆了!”慕初暖聲音悶着,“雖然大佬你不差錢,但是幹嘛給她啊……”
原來她是因爲這個不開心。
“沒人能輕易用我的錢。”傅司燼對此已經早有打算,手掌輕撫着慕初暖的髮絲。“她欺負我的寶寶,我給她錢花?沒這個道理。”
慕初暖聞言擡起頭看着傅司燼,“什麼,什麼意思?”
“你默默看着就好。”男人的指腹輕觸慕初暖的臉頰,眼底帶着寵溺。“我萬不能讓我的公主受半點委屈。”
誰不想當霸總的小公主呢。
慕初暖是土狗,她就愛霸總!
懷裏的小丫頭似乎是很開心,就這樣在他懷裏扭啊扭,磨得傅司燼心癢癢。
“四哥。”慕初暖看着手裏的手串笑嘻嘻的說,“謝謝!”
“不如,用實際行動謝我?”傅司燼眼底含笑摸了摸慕初暖的耳垂。
“好啊!就今晚吧!”慕初暖一副十分期待的模樣。
傅司燼笑聲低沉,擡手攬住了女人的後頸,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白炙允正在喝水,聽了慕初暖差點沒噴出來,而後直接升起了隔板。
不,這不是他可以聽滴!
“好好開車。”
白炙允“守規矩”的同時還提醒司機。
“好的,白特助。”
……
“用實際行動感謝你!”
傅司燼洗澡的工夫,慕初暖做了一桌子的菜。
“雖然模樣不好看,但還是可以喫滴!”慕初暖說着拉着傅司燼坐了下來,“你嚐嚐,我可是真心要感謝你的!”
“倒也,不必這般真心。”傅司燼看着桌上六個菜五個黑色的,他突然有點怕死。
瀕臨那麼多次死亡都沒害怕什麼,慕初暖做的感謝餐着實讓傅司燼害怕。
億萬家產都給她,能不能別毒死他??
“我都喫過了,沒事的!”慕初暖說着拿過了筷子給傅司燼。
傅司燼視線掃過不遠處的兩排傭人,擡手揉了揉太陽穴。
傭人也是低着頭,畢竟她們已經勸過慕初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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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我餵你嘛?”慕初暖說着拿過了筷子夾了一塊蝦仁餵給了傅司燼。“來!”
看在慕初暖喂她的份上,傅司燼着實不能拒絕。
他還是吃了。
確實只是賣相不好,味道還算可以。
“好喫。”傅司燼主動誇讚,生怕慕初暖爲此失落。
小姑娘穿着粉色的真絲睡衣,霧棕色的長髮被髮夾挽着,吊帶的低下了些許,傅司燼擡起手掌幫她扶了扶。
“四哥,我這個吊帶是不是很好看?”慕初暖眼底含笑,“脫了更好看!”
“咳。”傅司燼輕咳了一聲,“不許胡說。”
“本來就是嘛!”慕初暖說着便想解開自己的衣服。
“不許。”
慕初暖還是沒聽話,將吊帶的拉鍊給拉開了。
裏面還有一件同款縮小版的,包裹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四哥,好看嗎?”慕初暖笑嘻嘻的問傅司燼。
傅司燼抽出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好看。”
他還能說什麼?
這丫頭什麼都敢說。
他還次次誤會!
晚飯過後,慕初暖從浴室出來便看了一眼鐘錶,隨後小跑着進了書房。
“四哥,我可以進來嘛?”
傅司燼見到慕初暖探頭進來便將指尖的菸蒂插入了菸灰缸之中,隨即擺動了一下手掌。
慕初暖看到了白色的煙霧,遲疑了一秒之後小跑着到傅司燼身邊。
“四哥,我們說好了的,今晚你是我滴~”慕初暖微微仰頭笑着,“我付錢啦!”
“上個季度銷售並不算好。”傅司燼摸了摸慕初暖的髮絲,話確實對着電腦那邊的員工所說。“這個項目哪組在跟進,自己去反思。”
慕初暖看到還在視頻會議的電腦,隨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的,傅總。”那邊的員工扶了扶額頭,“那您,先忙?”
“嗯。”傅司燼只是從鼻腔之中發出聲音便關了電腦,低頭吻了吻懷裏女人的粉脣。
“唔……”
男人的手掌稍微用力便將慕初暖抱着放在了書桌上,她的吻技依舊青澀的莽撞,只是男人引佑着她一步步前進,慕初暖不自覺的環住了男人的脖頸,頓時覺得腿都有些站不穩那種軟。
“有……煙味。”女人的呼吸不算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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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燼笑聲低沉,薄脣移到了女人的側頸之上吻着,所到之處留下些許痕跡。
“嘶……”
書房的窗開着,冷風激的慕初暖身體微顫。
“四哥……有點冷。”慕初暖身上只穿了那件真絲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