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不要我用超能力,幫你看看,是誰想害你?”
艾云云向來是個性急子,當即問道。
“超能力,”艾詩詩突然記起,艾云云此前提過的超能力一事。
“云云妹妹,你真的是每死一次,就能有一次超能力嗎?”
“嗯嗯。是的。和以前一樣,你現在最想打探什麼,過去的,將來的,只要你說,我儘量滿足。”
艾云云倒是一次也不浪費。
“姐姐,我就這點技能,不用白不用啊。”
這一次,艾詩詩突然有些顧慮,畢竟當初她強烈反對過艾云云,靠捷徑實現自己“明星夢”的做法。
現在,她自己如果反過來,又依靠艾云云的幫助,不就自己打臉嗎?
可儘管如此,在佑惑面前,還是很難抵擋。
艾詩詩哽了半天,沒有作聲,明顯陷入糾結中。
屏幕那頭的艾云云,慢慢有所察覺,主動說道。
“詩詩姐姐,你也別想太多,我幫你和你幫我不一樣。
我那是好了,還想再好,而且有點不擇手段。
而你不同,你每次都是遭人暗算,跌入谷底,讓人忍不住同情和想要援助。”
艾詩詩還是有些猶豫。
星空言情小說 www.dodo8888.com
“嗯,這個……,讓我想想。”
正說着,突然只見艾云云秒回了一行字。
“那好,你想一想。今天我先下了,明天我們再聊,88。”
說完,屏幕一閃,沒了蹤影。
艾詩詩一看時間,才發現已經一點了。
心想,這個艾云云,每次還真是準時,一分鐘也不多呆,說走就走,絕不停留。
這一晚,艾詩詩失眠了。
讓云云妹妹幫她什麼呢?查出陷害她的人,然後去告訴霍宗亮,讓他認錯接她回去。
又或者,託夢給霍宗亮,讓他知道她打工的飯館,引佑他來找她。
不好,霍宗亮要是真想找她,遲早會找到她的。
只是,找到了又能怎樣?
如果他不愛她,她又何必去強求,還不如離婚來得爽快。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李倩的話一直在她的腦子裏迴旋,艾詩詩這一次,對於霍宗亮的打探沒有興趣。
至於,到底是誰陷害的她,既然已經發生了,也興趣不大。
現在,她最關心的不是霍宗亮,而是她自己。
一切有關她自己未來的發展,她都迫切地想知道。
會在這家小飯館呆多久,下一個工作會是什麼,平生能寫出一部讓自己滿意的小說嗎?
等等,她都充滿了好奇。
好了,等明天云云妹妹再上線,她就向云云妹妹詢問有關自己的狀態。
想到這兒,艾詩詩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她想,明天要不就讓云云幫忙,替她找一個最適合她未來發展的工作,就像當初在茫茫人海,幫她找到最合適的高富帥霍宗亮一樣。
可以,是時候該爲自己考慮了。
既然霍宗亮不愛她,她也不能一輩子,吊在他的身上。
那種貌合神離,見了他就緊張,侷促,害怕,毫無自信可言的狀態,是時候終止了。
只是很多時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就在艾詩詩想好,明天告訴艾云云的願望時,一場突如其來的生日宴,改變了事態運行的軌跡。
次日晚上,快下班的時候,老闆娘紅姐突然攔住她。
原來這天是紅姐的生日。紅姐邀她下了班一起喫燒烤。
“不了,紅姐,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啊。”
紅姐見艾詩詩誤會,還以爲邀請了很多人,不由苦笑。
![]() |
“走吧走吧,就陪姐去坐下,姐現在也沒什麼朋友,過個生日想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難。”
這下,艾詩詩才知道,搞了半天,紅姐只約了她一個人。
“那好,我陪姐過生日。走。”
艾詩詩倒也不矯情,沒再推辭,當即答應下來。
也是這一晚,艾詩詩才知道,一向堅強的紅姐,也有脆弱的一面。
幾瓶啤酒下肚,紅姐說着說着,不禁淚流。
原來紅姐這些年,一個人經營飯店又苦又累。
當初,她因爲受不了前夫出軌,抑鬱之下不幸流掉了孩子。
爲了不原諒那個渣男,她寧可獨自在社會打拼,也拒絕接受前夫任何的經濟補償。
不是所有的悲傷,都需要勸慰。
之所以叫艾詩詩來陪她過生日,是因爲她們有“同病相憐”的成份。
受紅組影響,艾詩詩也喝了點,人漸漸開始有點飄。
“老闆……,再來兩瓶……,謝謝。”
聽紅姐又喊老闆加酒,艾詩詩也突然涌起一醉方休的快感。
來的時候,想好的凌晨十二點前一定回家,隨着酒精在肚裏的發酵,漸漸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只是不管什麼年代,兩個女人深更半夜在路邊攤狂飲,總會引起些不法分子的注意。
這不,眼見兩美女,喝得搖搖晃晃,一個彪形大漢色心大起。
當艾詩詩從洗手間出來,看刀疤男對趴倒在桌上的紅姐圖謀不軌,立即跑上去大聲制止,微醉的酒勁在瞬間醒了三分。
“滾……,你再敢動手動腳,我叫非禮了!”
“小妹妹,喲,沒看出來呀,你還烈得狠。”
刀疤男一臉銀笑,故意貼到艾詩詩身邊,伸手撩了撩她的下巴。
艾詩詩手一甩,逃開男人的調系。
見勢不妙,大喊了一聲,“老闆,買單!”
“喂喂,別急着走啊,陪大爺我喝一杯再走不遲。”
那刀疤男邊說邊快步追上,將一只腳跨到艾詩詩坐的椅子上,一副根本不打算就此放過的樣子。
艾詩詩不理,看都懶得看一眼,快速付完錢,扶着紅姐就要走。
“小妹妹,可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今天,說了讓你陪我喝一杯,你就別想逃!”
刀疤男儼然也喝了不少,見艾詩詩一臉地不樂意,不由蠻勁上頭,一把抓住艾詩詩,欲將她強行按倒在椅子上。
這個時候,紅姐已經醉得不輕,艾詩詩眼見逃不了,索性反擊起來。
“滾,不準碰我!”
隨着一聲大喝,艾詩詩擡腳,一個飛毛腿,將刀疤男踹倒在地。
爲了防身,艾詩詩前兩年學過跆拳道,還拿了個藍帶,這會兒要不是將她逼急了,她也不會隨便出招。
踢完,爲了嚇退刀疤男,她又故意咧着牙,凶神惡煞地說。
“來呀,姐姐我,還有一招最狠的‘咬耳功’,要不要試試?”
幾個小混混見刀疤男不但沒得逞,還被踢了一腳,不由起鬨。
倒是燒烤店老闆,不想滋事,忙上前勸和,說剛剛纔有巡警過去。
按說,這事也該到時候結束了。哪想,那刀疤男不是好惹的。
見硬的不行,便想心思,使起了陰招。
他故意將自己手上戴着戒指扔進花壇,然後衝着正欲離開的艾詩詩大喊。
“不準走,我的戒指不見了,是不是你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