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五年什麼樣子我也清楚,彆嘴硬了。”
“誰嘴硬了,霍言澤,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別嘲笑誰!”
鬱修白氣得該死,他不過是來看看霍言澤的事情,幹什麼又要牽扯到他身上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那女的!
他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他鬱修白是誰,娛樂圈公認的風流公子,什麼女人沒見過,尚雪怡那款他根本就看不上!
腦海裏突然有這個名字出現,鬱修白呆呆站着,心口處強烈的心跳聲,無時無刻不在反駁他的想法。
“她上午不會來的,別在這發瘋了,不如讓霍峯給你看看那文件,看你還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她現在就缺錢,你霍氏反正做得可以,有多少錢給多少好了。”
“你說的倒輕鬆,她籤不簽約還是個問題,到時候讓她以爲我是因爲淺淺在利用她了。”
鬱修白坐沙發上,整個人靠在那裏,目光幾分空洞。
“她覺得利用就利用唄,總好比讓我出面。”
霍言澤手中的筆一頓,看着鬱修白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
他們也算是難兄難弟了,連栽的女人,都是好閨蜜。
“昨天晚上讓你過來,你不願意來,看着她過得挺不錯的。”
“我哪敢過來,她是我姑奶奶,過得好也行,過不好也沒事,既然她回來了有什麼事情也有照應。”
回來了就行,不回來他連尚雪怡過得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他也不敢查,生怕查出來個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情來。
就像霍言澤一樣,等了五年的人,給他帶回來一對雙胞胎,霍言澤也接受不了啊!
之前還奢望那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呢!
鬱修白只覺得好笑,時間不饒人,該變的總會變。
他不敢面對,索性也不去查尚雪怡的過往。
鬱修白的話越說越小聲,霍言澤目光看着屏幕上對方正在輸入的字眼,目光一直盯着。
“我帶兩個孩子看看池爺爺。”
霍言澤一個個字的看完,抵了抵下顎。
去看池家那老爺子,拿豈不是還會遇見池遇?
他可不願意。
“那我到時候送思言和思念過來。”
“不用,下午我陪雪怡過來,一起接了思言和思念,不麻煩你了。”
這客客氣氣的話語,霍言澤越看越彆扭。
見面的時候寧淺雖然語氣也不算得很好,但面對活生生的人總是和着冷冰冰的屏幕不一樣。
但是寧淺說了下午過來,霍言澤纔有幾分放鬆下來。
“那好,淺淺,你們隨時都可以過來。”
那邊不再回話,霍言澤不捨,但還是把手機放在了旁邊。
昨天晚上加回聯繫方式,寧淺就是他微信裏的置頂了。
霍言澤回過神,看了看頹廢的鬱修白,也不知道說什麼。
他也沒想到尚雪怡給鬱修白的影響這麼大,即便這五年鬱修白還是風流成性,但是霍言澤明顯感覺到這是鬱修白在麻痹自己罷了。
“她們下午會過來,沒確定幾點,你調整一下你的狀態,淺淺不喜歡這樣。”
鬱修白無奈翻白眼,這人是三句話不離他的淺淺,可把他氣死了。
“啊對對對,你的淺淺,你的寶貝淺淺!我中午不回去了,給爺備一桌飯菜,來瓶你的好酒。”
沒確定幾點……
鬱修白不敢打賭,等下碰不到面,可就白費他這精心打扮了。
還得喝點酒,這見面不得讓他壯壯膽,免得和五年前一樣,被那女的吼住了。
得讓尚雪怡看看,這五年,他鬱修白早就脫胎換骨了。
霍言澤理都沒理鬱修白,處理手裏的文件,通知霍峯進來。
“霍氏只有盒飯,你愛喫不喫。”
“不是霍言澤,你一個總裁喫盒飯傳出去不被笑死,這事我得和你的寶貝淺淺說,看看你有多摳門!扣扣搜搜的,你那寶貝淺淺給你不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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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飯給你喫的,我中午有個合作方見面,你既然中午要在這成望妻石,那就喫盒飯慢慢等吧,淺淺跟着我不會覺得委屈。”
“什麼玩意?你居然是這打算,不行我和你一起去喫飯,我一個人在這等有啥好的!”
“你自己剛剛說要在這裏等着的。”
還沒等鬱修白罵罵咧咧出聲,霍峯走了進來。
他目光止不住往鬱修白身上看,這粉色的西裝讓他越看越覺得彆扭。
“霍總,怎麼了?”
“把下午的行程壓縮到上午全部完成,然後通知公關那邊撰寫下午尚雪怡簽約霍氏的公文,還有把最近的幾個品牌代言都爭取過來,費用讓他結算。”
這辦公室裏就三個人,霍言澤口裏的他不言而喻了。
鬱修白剛剛就被霍言澤擺了一道,他越想越氣,現在還得爲自己的決定買單,看霍言澤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嚥了。
“我的人,自然都得是我買單!”
霍峯摸了摸鼻頭,有點不知所措。
這鬱修白一段時間沒來霍總這,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又看看鬱修白這套衣服,他還是十分不理解這審美啊!
不過鬱修白和尚雪怡之間的糾纏和恩恩怨怨,霍峯也算是知道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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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文件裏面的條條款款都是鬱修白自己一手製定的,連霍峯看了都覺得咂舌,那哪是什麼簽約藝人,明明就是把尚雪怡給供起來了。
“好的,鬱總,到時候我把賬單明細給你。”
“嗯哼,到時候不會讓你們霍總喫虧的!摳搜男,對兄弟扣扣搜搜,也就我受得了你這脾氣。”
“那你把尚雪怡籤你公司去,別來求我。”
鬱修白真的是氣炸了,霍言澤就是拿這些威脅他,偏偏他還只能受着。
“霍總,我們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情我們商量好了的,你現在這樣可就是玩不了,你沒有扣扣搜搜,是我說錯了,霍總可是大方第一人,嗯。”
鬱修白只能臣服於霍言澤,誰讓他有求於他,不然這氣他可不會受得。
霍言澤不聽鬱修白着彩虹屁,他簽好字,靠在椅子上,垂眸,靜靜的等着寧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