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西神情陰晴不定的回到屋裏,他本想去醫院看葉如歌,但醫生說她已經出院。
鬼使神差的,他竟開車回到這裏。
他心有不悅,他送她去醫院,她一聲不吭就出了院,她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合法丈夫放在眼裏了吧?
還是她眼裏只有那個低踐的隨身保鏢韓辰?
想到這些,他內心越是惱火。
他一進屋就遇到正從樓上下來的張嬸。
“呀!霍……霍總您回來了!”張嬸很是意外,還差點認不出他,畢竟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回過家。
“葉如歌呢?”霍彥西語氣不善。
“太太?她在臥室……”
沒等她把話說完,霍彥西便徑直邁開長腿上樓。
“太太她在洗澡……”張嬸見他那麼急,下意識提醒一句,但哪裏還見他的身影呢?
霍彥西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她坐在沙發裏,身上一件熱火的蕾絲睡裙,手中端着一杯紅酒在慢慢的品嚐。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紅酒,還有一杯倒好的紅酒。
他一開門,她的視線就投過來,像只慵懶迷人的貓,在等着他。
霍彥西瞳眸一眯,關門後纔不緊不慢走向她。
“看來是早有準備,你怎麼知道我今晚回來?”他眯着眸直視她。
葉如歌抿一口紅酒才漫不經心般看向他:“不知道啊,聽到有車開回來才知道是你這個夜不歸宿的人回家了。”
霍彥西來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軀俯下,雙手撐在她身側,一個姿勢就把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仍是居高臨下的姿態:“聽你這意思是怨我不回家,讓你寂寞難耐了是嗎?”
葉如歌微微仰起雪白玉頸,因爲生病臉色有些蒼白,偏偏嘴脣上沾染着豔紅的酒液,有一分嬌弱又有一分惑人。
“那麼……你今晚是不是良心發現要回來陪我?”她故意仰高頭湊近他面前,兩個人的呼吸一瞬就糾纏在一塊。
霍彥西抿着薄脣,與她四目相對,她身上的香氣還有她此刻的魅惑都讓他有一刻恍神。
他按下心中躁動,故意冷嗤:“哼,看來你是真的寂寞,不然也不會看上一個低踐的保鏢。”
他的話如此不堪,葉如歌有一陣的羞怒,但她很快隱忍下去,還對他扯開笑容:“那你今晚就留下陪我吧。”
她端起茶几上那一杯紅酒遞給他:“先陪我喝一杯,好嗎?”
霍彥西垂眸盯着那杯酒,沒有出聲。
葉如歌的心往上提,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心不免有些虛了。
霍彥西擡眸看向她神情變化的臉,諱莫的眸中有複雜一閃,倏然抓住她另一手腕,將她剛喝過的酒遞過來,一低頭就把杯中酒一口喝下。
葉如歌微怔,現在纔有了害怕,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他把她手中的酒杯奪走丟到茶几上,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又沉又冷的聲音:“葉如歌,你還是一點都沒變,爲達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現在,你滿意了嗎?”
“什……什麼?”她沒聽懂他的話,心還是虛的。
他諱莫的盯着她,有些粗糲的拇指壓上她的脣瓣:“爲了防止你找野男人,我會如你所願……”
男人暗啞的聲音落下的同時,他涼薄的脣壓下來。
葉如歌剎那失神,他說的那話讓她想推開他,可是蘇南秋的話又在腦海響起……
她被男人肆虐的吻拉回現實,抵在他胸膛前的手慢慢攥緊,抓皺了他的襯衫。
霍彥西吻了一會就感覺到體內一股熱浪翻涌,他知道,她在酒裏下了東西。
他起初只是猜測,以爲她不敢再做這種事,現在看來,她還是這麼不擇手段。
他眼中的冷意漸漸消散,吻她的力道卻沒有減輕,而是越發瘋狂的攻城略地。
葉如歌被沉重的男人壓到沙發上,她閉上了眼,但願今晚之後,她不用再做這種事了……
葉如歌醒來的時候只覺腦袋沉重,渾身痠痛都使不上力氣。
睜開眼,只見陽光灑滿了臥室,今天的天氣不錯。
柔軟的大牀只有她一人,身旁早就沒了溫度。
有一瞬的茫然,昨晚發生的一切像是一場夢,只是身上的痠痛提醒她,昨晚她成功了。
結婚一年,她終於和他同房,然而心裏沒有一絲歡喜,唯有澀意。
她要給他下藥才能和他同房,天底下有哪一對夫妻像他們這樣?
真是太諷刺了。
她忍不住擡手撫摸上肚子,她不知道昨晚一次能不能順利懷上孩子,如果沒懷上,下一次她無法再用這種方式了。
“你終於醒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霍彥西推開臥室的門進來。
她一怔,擡眸看着一身西裝筆挺的男人,很是意外:“你……你怎麼還沒走?”
她以爲他醒來後發現被她下藥,肯定氣得摔門離家,接下來他會和以往一樣不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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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彥西冷睨她:“這是我家,我爲什麼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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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如歌一時無言,他盯着她的目光那樣鋒銳逼人,她不免有些惶然。
他在等她醒來然後興師問罪嗎?
“你對我昨晚的表現還滿意嗎?”他就那樣盯着她,冷不丁冒出一句譏誚的話。
葉如歌臉頰一熱,又羞又窘,低着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
他果然是要興師問罪。
霍彥西走到牀邊,居高臨下的眯眸俯視她,長指捏起她的下巴:“葉如歌,沒想到同樣的事你敢對我做兩次!你應該很清楚我最討厭對我使手段的人!”
葉如歌在下藥前就想過了結果,無非是讓他更加厭惡她而已。
可她實在沒辦法了,蘇南秋只給她兩個月的時間懷上孩子。
她神情異常平靜,擡眸一眨不眨的望着男人冷俊的面容:“那你想怎麼樣?”
藥,她是下了,牀他們也上了,他要厭惡要嫌棄,她也無可奈何。
霍彥西盯着她這樣平靜的面容,看來她已經做好準備等着他問罪。
他薄脣冷然一勾:“葉如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
葉如歌瞳眸微凝,卻抿緊了脣沒出聲。
他邪冷微笑:“你覺得我會讓一個我討厭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嗎?”他無比譏諷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