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歌被他壓在辦公桌上,那一張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躺過的辦公桌!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下面傳到四肢百骸,正在掠奪她的男人彷彿從地獄來的惡魔,冷酷無情!
那一陣撕裂的痛讓她眼角泛出了淚花,她捶打他,羞憤不已:“霍彥西,你滾開啊!”
他像是沒有聽到,只一味的掠奪,彷彿要把她融合到身體裏,那麼狠那麼絕。
葉如歌像一片殘破的小舟搖晃在風雨飄搖的海上,她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掙扎,最終在男人兇狠的掠奪中消散。
她痛苦又無助的望着眼前這個殘忍的男人,她知道他心裏的憤恨,他沒有忘記一開始是她設計了他。
所以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在結束之前,他要她付出代價,將她壓在這張辦公桌上,告訴她,她和那些低踐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昨晚才被他折騰一番,她現在已經無法再承受,不只是心痛,身也痛。
如惡魔一般的男人讓她感到害怕,害怕這是一場無休止的掠奪。
“夠了……你夠了……霍彥西,放開我……”她殘破的聲音那樣無助。
他沒有言語,冰冷的面容像是沒有感情。
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響起:“如歌,你是不是在裏面?如歌?”
是紀遠的聲音,他大概是在下面等太久,不放心她纔上來了。
聽到拍門聲,葉如歌渾身一震,這樣屈辱的一幕,她不願讓任何人看到!
“霍彥西,放開我,滾開!”她再次掙扎起來,慌張又害怕。
她的神情變化落入他眼中,紀遠的聲音落在他耳中,他陰鷙的瞳眸狠狠一凝,盯着身下的女人,嘴角勾起邪冷不已的微笑:“想不想讓他聽聽你在我身下叫得多厲害?”
葉如歌心尖一顫,意識到了什麼,害怕的搖頭:“不,不要……啊……”
她的話音被他突然兇猛的攻勢淹沒,不等她緩過來,他將她翻轉過去,讓她屈辱的趴在桌上,從後面欺進。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外面的拍門聲一下下擊入她心裏,她害怕那門突然被撞開,而霍彥西卻在那拍門聲中更加狠的進攻。
她無法控制自己喊出聲音,即使這是隔音門,但她知道外面不可能完全聽不到她的叫聲。
他是故意的!他要這樣羞辱她!
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從心底往上蔓延。
她緊緊咬住脣不想喊出那種自己都覺得羞恥的聲音,可他偏要她喊出來。
故意湊到她耳邊,魔魅般邪惡的男聲:“叫啊!讓他聽聽!”
葉如歌攥緊了拳頭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眼角溢出了淚,聲音弱下來:“霍彥西,停下來……”
女人軟軟的聲音,委屈至極的模樣讓他心頭一震,他無法剋制,在最後的瘋狂中徹底粉碎了她。
被拍得哐哐響的門好像下一刻就要被踹開,淹沒了她最後的聲音。
男人驀地抽離,放開了她,她像是一灘水,無力的癱軟到地上。
他無情的別開臉,不去看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抓起簽字筆,重重的在那份離婚協議上籤下名字,緊接着把協議狠狠甩到她身上:“滾吧!”
離婚協議從她身上落到地上,她看到他的簽名,那一瞬,她莫名的笑了聲,那樣悽美。
辦公室的門最終還是被踹開了,那些祕書阻攔不了紀遠,他瘋了一般奔進來:“如歌!”
他看到她跌坐在辦公桌旁,衣衫凌亂,像是受盡了屈辱……
他的心驟然抽緊,奔過去:“如歌!”他跑到她身邊,想要抱起她,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她,怕傷了她。
他心痛不已,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下一秒擡頭憤怒的瞪着不遠處的人:“霍彥西,你個畜生!”
他捏緊了拳頭就要衝上去揍人,葉如歌卻抓住了他的手臂。
“走,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裏……快帶我走……”她低喘着,在努力剋制沒有崩潰哭出來。
紀遠看她一眼,又怒瞪一眼霍彥西,他最終恨恨的鬆開拳頭,抱起地上的葉如歌,轉身大步離開。
葉如歌懷裏抱緊那一份離婚協議,閉上了眼靠在紀遠肩上,兩行淚從眼角滑落。
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霍彥西胸口憋着什麼壓抑得不行,在看到紀遠把人抱走後,他衝門外的祕書惱怒大喝:“看什麼?都給我滾!”
緊接着是一陣驚人哐當,辦公桌上的東西全被他掃落地上。
他一手撐在桌上,看着滿地的狼藉,想到葉如歌剛纔委屈的模樣,心中窒悶更盛,重重的一拳擊在桌上,整個人陰冷得嚇人。
……
葉如歌雙臂抱腿縮坐在車後座上,身上披着紀遠的外套,一動不動的看着車窗外面。
紀遠在前面開車,總是不放心的回頭看她一眼。
他想開口說些什麼,看到她那樣,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纔是最好的。
看到她的樣子,他心裏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當時在辦公室就恨不得狠狠揍霍彥西一頓,他那樣的畜生行爲簡直不是男人!
但他也知道,當時最應該做的是先把葉如歌帶走,不能再讓她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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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那份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他沒想到她離婚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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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你先跟我回家?”不知過了多久,他小心問道。
一直沒有動靜的葉如歌還是有了迴應:“麻煩你送我去沈寒那。”
紀遠嘴脣蠕動,很想她跟他走,這種時候又怕刺激了她,便順着她:“好。”
紀遠送她來到沈寒的家,上次沈寒給了鑰匙她,她可以直接開門。
葉如歌進門後把門拉上一半,沒讓門外紀遠進來。
她低着頭沒看他:“謝謝你送我回來,我現在累了,想要休息,你先回去吧。”她脫下他的外套給回他,話落就急急關上門。
“如歌……”他想進去,門卻砰的一聲在面前關上。
葉如歌關上門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靠着門板往下滑落跌坐在地上,終於不再剋制,崩潰大哭出來。
站在門外的紀遠擡起要敲門的手,在聽到裏面痛徹心扉的哭聲後,他緩緩放下手。
他沒再出聲也不敲門,低着頭一言不發的站在門口,聽着一門之隔傳出的哭聲,他的心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