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怡把被子蓋好,縮成一團在被窩裏:“帶顧家二太太去,別打擾我睡覺。”
韓靜怡根本不怕他,脾氣比剛纔還要暴躁幾分,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
顧靳騰看她沒有動靜,帶着輕盈的步伐出來。
擺着一張苦瓜臉,早已經難看的要命。
過了幾秒,徐秀雲敲門進來:“少夫人,少爺在樓下等你。”
看見徐秀雲進來了,韓靜怡不想爲難她:“徐姨,我知道了…”
畢竟人家年齡大了,上下樓梯也不容易,自覺穿戴整齊下樓。
兩個人相互盯着彼此幾秒,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看見顧靳騰起身離開,韓靜怡跟隨後面。
大晚上,不知道帶自己去哪裏?
看見顧靳騰坐在後排,肖雪加快腳步跟上。
鑽進後排,一臉得意的笑容。
韓靜怡只能坐在副駕駛,鄭林把車門關上,發動車子離開。
肖雪挽着顧靳騰的手不放,車裏的氣氛,瞬間暴躁起來。
韓靜怡通過後視鏡,看見他們恩愛靠在一起。
像一根尖銳的刺,深深地插進她的心臟,感覺此刻呼吸困難,虛汗一滴一滴,順着毛孔流淌出來。
車子停在遺忘酒吧門口,鄭林從車裏下來,先給韓靜怡打開車門:“少夫人。”
韓靜怡禮貌地點了點頭,一聲不吭,走在面前。
顧靳騰加快腳和她並肩進去,韓靜怡假裝沒看見。
肖雪跑過來挽着顧靳騰的手,就怕韓靜怡把顧靳騰搶走。
顧靳騰馬上擺着一張臭臉,使勁地甩開他的手:“肖總監,請你自尊?”
肖雪尷尬地鬆開手,在心裏大聲罵韓靜怡。
總有一天,顧家少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屬。
周玉再次看見韓靜怡來酒吧,馬上跑過來打招呼:“韓小姐,你又來喝酒啦,呵呵。”
韓靜怡走過來,坐在黑色木椅子上:“你酒店生意不錯?”
周玉輕輕地擡起頭,瞄了一眼,旁邊的顧靳騰:“顧總來喝酒?”
顧靳騰的目光,落落在韓靜怡的身上:“哦…”
看見韓靜怡和周玉聊天,顧靳騰和肖雪去豪華包廂裏。
推開門,看見陸宇鵬懶散地靠在沙發上。
看見他們來了,把二郎腿放下來,端着酒杯走過去:“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要見大嫂?”
看見他來了,豪華包廂的人羣,馬上騰出他的位置來。
顧靳騰坐在沙發上:“和周玉聊天。”
知道了,韓靜怡來了,在外面玩耍。
陸宇鵬忍不住笑了笑:“新婚快樂。”
顧靳騰坐下來,看見桌子上的高腳酒杯,端起來一口嚥了下去。
包廂裏傳來一陣掌聲,陸宇鵬不停地拍打手助威:“最近,你心情不錯,剛來就喝上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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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繼續給他倒酒,顧靳騰把手放在酒杯上,阻止她倒酒的行爲。
肖雪準備拿開他的手,顧靳騰的眼神,透露一股冷漠。
肖雪察覺到,顧靳騰的警惕性特別高,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尷尬地把手收了回去:“你休息一會兒。”
顧靳騰時不時看一眼時間,看見韓靜怡沒有進來。
想到,韓靜怡是一個路癡,應該找不到是哪個包廂?
顧靳騰起身離開,看見韓靜怡和周玉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久沒有看見,韓靜怡臉頰燦爛的笑容,像羞澀的一朵牡丹花,綻放的那麼妖豔。
不想,打擾美好的時刻,顧靳騰在不遠處,久久不敢靠近。
這時,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個野男人?
把手搭在韓靜怡的肩膀上:“美女,陪我喝一杯?”
韓靜怡把對方的手拿下來:“我不喝酒?”
男人死纏爛打坐下來,一副色眯眯的樣子,盯着韓靜怡。
看見這麼清純漂亮的大美女,嘴饞早已經流出了,噁心的口水。
旁邊的周玉,看見走過來:“她是我的朋友,把你的那點小心思收起來?”
男人滿面都是笑容:“我只是請她喝酒,沒對她做什麼,周老闆誤會了。”
因爲,對方的語氣,突然軟弱下來。
韓靜怡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和周玉聊天。
男人沒有離開,厚着臉皮坐下來,趁韓靜怡不注意。
從後背,把手搭在韓靜怡的肩膀上,看見很親密的樣子。
韓靜怡被嚇得不輕,扭頭看見對方一副尾瑣的樣子,大聲吼:“你幹什麼?”
酒吧裏,所有的目光轉來集中在她的身上,爲這個男子深深地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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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把手縮回來,看見韓靜怡驚訝的樣子,男人露出邪惡的笑容:“美女,能不能交個朋友?”
顧靳騰怒氣衝衝地過去,抓住男人的手,死死地拽住,一拳頭打在對方的臉頰上,拳打腳踢一頓暴揍,大聲喝斥着:“讓你摸…”
本少爺和媳婦冷戰,敢當着老子的面,敢調系老婆。
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
男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馬上蜷縮成一團,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顧靳騰把壓抑很久的情緒,發泄在他的身上。
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手腳。
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酒吧裏的人,看見男子被他暴打。
沒有人,敢上去阻止,等顧靳騰打累了,氣喘吁吁的站在了面前。
男人被他打得鼻青臉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流着鮮紅的血液。
忍着疼痛,睜睜大狗眼看見是他。
瞬間變得乖巧聽話起來,從地上爬起來,跪在了他的面前,苦苦哀求:“顧總,對不起…”
顧靳騰一聲不吭,拉着韓靜怡離開。
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韓靜怡不知道,他哪根筋發病,在酒吧擺臉色給自己看。
來到包間走廊上,韓靜怡打量四周沒有人,把顧靳騰的手甩開:“我要回家,你們慢慢玩。”
顧靳騰把她按在牆上,十指相扣在一起,濃密烏黑的眉毛皺了皺,一股寒氣朝自己襲來:“你跑什麼,怕我把你喫掉?”
韓靜怡從他的嘴裏,聞到一股酒氣,尷尬地咳嗽幾聲:“顧總,會不會喫人,你心裏很明白,放開我?”
韓靜怡試圖掙扎了幾次,顧靳騰呼吸很急,把臉貼在她的鼻樑上,帶着厲冷地語氣:“韓靜怡,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想靠近你,你會欣然接受,不會拒絕他們?”
好像,是自己去跟其他男人鬼混一樣:“我清清白白,不像某些人敢做不敢當。”
顧靳騰盯着她,眼神透露一股冷意:“別讓我逮着,你和其他男人鬼混,被我發現你死定了。”
韓靜怡撇了撇眼神:“我交什麼朋友,你沒有權利指手畫腳。”
一個陰晴不定的惡魔,有什麼資格,阻止自己交往朋友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