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礦泉水

發佈時間: 2025-05-08 18: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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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凡跟在盛乘景身後,神情間滿是愁緒。

盛家既然讓盛乘景親自過來,就說明盛家已經察覺到了此事或可與太子殿下有關。

畢竟清心露只有雲川皇室有,並不是什麼祕密,他們也必定不會讓沐姑娘輕易回到北陵。

自己也找不到沐姑娘,只能先跟着盛乘景,伺機而動。

至於回北陵的必經之路,雲天如今分身乏術,也不知道自己安排的那些人,夠不夠。

還有,不知沐姑娘有沒有拿到解藥,自己也沒辦法找到她,就更別說給她傳信了。

等倆人離開後,君亦琛這才從後面出來,快速朝着沐黎的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雲鶴他們剛剛趕到鎮子上,一行人站在鎮口看着遠處的山頭。

雲鶴:“那裏……會不會是主子?”

霧刃:“這天看着也不像是會下雨的樣子……”

羽書:“你們看,那烏雲聚集的地方,好像只在那一個山頭上。”

霧尋:“好像確實只有那裏烏雲密佈。”

木冬擡着頭,一一掃過他們四人,嫌棄的撇了撇嘴:“是不是的,過去看看不就行了?閒的。”

說着,直接擺了擺手轉身走進了鎮子:“雲鶴,你身上有銀子,去那邊買幾匹馬吧。”

“有這個猜啊看的功夫,我們都趕過去了。”

反正都要找人,既然懷疑那是主子弄出來的動靜,爲何不直接過去看看呢?

是不是傻?

幾人這才恍然,匆匆轉身朝着鎮子裏狂奔,沒一會便揚起滾滾塵煙。

————

“娘子,快將這個收了。”君亦琛來到沐黎身邊,焦急的說道。

沐黎不解的看着他:“怎麼了?”

“盛乘景已經過來了,就在那邊,你這樣很可能會把他引過來的。”君亦琛來不及解釋,“你先停下,我等會告訴你。”

沐黎見他着急,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待到烏雲散去,君亦琛這才緩緩鬆了口氣,拉着沐黎走到了一個小山丘後面。

沐黎看着他這謹慎的模樣,忍不住的蹙了蹙眉,狐疑的出聲問道:“盛乘景是誰?你很怕他?”

君亦琛聞言無奈失笑:“我不是怕他,而是盛家如今掌控了大半個朝堂,而且……”

說着,君亦琛頓了頓,似是有些猶豫的看着沐黎,後者揚了揚脣。

“無妨,你若是覺得不能說就不說,沒關係。”

君亦琛神情微僵:“倒也不是我……娘子,我不知道你是爲何事而來的雲川,有些事情,我不想將你牽扯進來,所以……”

聽完君亦琛的話,沐黎也有些沉默,須臾,她才緩緩開口:“我只能告訴你,我來雲川,定然不會只是受皇帝所託。”

君亦琛聞言微微一怔,他之前就懷疑過,此事定然與穆家有關,不然僅憑皇帝,沐黎應該不會答應前來的。

可,若是關乎穆家,又與皇帝有關……

難不成……

沐黎看着君亦琛,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神情:“行了,別胡思亂想了,說說這個盛乘景吧。”

想了想,沐黎繼續道:“還有那個盛家,木冬也是丞相府派來殺我的,所以,這個丞相府到底是個什麼角色?”

“木冬是丞相府的人?”君亦琛瞬間就炸毛了:“那娘子你……”

“你別急。”沐黎忙出聲安撫:“他的情況不同,而且,在我身邊他翻不了天。”

見他還不放心,沐黎便指了指他腰間的兩只:“我餓了,你去將這個處理了吧,我們先烤東西喫。”

“哦,好。”

君亦琛轉眸看了看旁邊,將腰間的兩只解下,衝着沐黎掂了掂:“娘子等會,我先去拾點柴火。”

沐黎:……

你說他傻吧,有時候可聰明瞭,你說他聰明吧,有時候看着是真傻。

一會後,君亦琛看着一堆擺放好的柴火有些惆悵。

沐黎憋着笑:“亦琛,你在看什麼?”

君亦琛緩緩轉身,神情尷尬:“我、沒有火摺子。”

沐黎笑出聲:“我有。”

君亦琛瞬間笑開,伸出手:“快給我,把火生起來我再去那邊處理內臟。”

沐黎卻是搖搖頭:“你去吧,我來生火。”

君亦琛哦了一聲,隨即提其雞兔:“那行,娘子你生火,我去那邊水窪裏處理一下。”

沐黎點頭:“嗯。”

等君亦琛離開之後,沐黎拿出打火機,把火點起來之後,又從空間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

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容器,沐黎也就懶得找了,直接用吧。

看來,以後還得在空間裏備點水壺,和木桶之類的東西了。

君亦琛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便看見了沐黎身邊的兩瓶水,“娘子,這是什麼?”

“水。”沐黎直接回道,接着拿起一瓶擰開:“那水窪裏的水不乾淨,再用這個衝一衝吧。”

君亦琛忙將處理好的肉伸了過去,看着那水滿眼都是新鮮。

“這瓶子上的字……”

沐黎笑了笑,洗完之後纔拿起瓶子指了指上面的字:“礦泉水。”

君亦琛搖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就對了。”沐黎順手便將瓶子收起來,也沒注意到君亦琛震驚的眼神:“就像我也不認識你們這裏的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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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亦琛:“娘子……瓶子呢?”

沐黎這時才反應過來,擡眸看了看君亦琛,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若無其事的說道:“沒用了,自然就毀了啊。”

君亦琛蹙了蹙眉:“毀了?”

沐黎點頭,一邊用樹枝將兔子肉插上,一邊鎮定的回道:“毀一個小小的瓶子而已,沒那麼麻煩。”

君亦琛將信將疑的點點頭,猶疑的哦了一聲,也默默地穿起了野雞肉。

他怎麼覺得,並不是毀了呢?

可不是毀了,那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