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太子他又喫醋了

發佈時間: 2025-05-08 20:5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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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白,全都給了清晗哥哥了,所以,清晗哥哥,你可要對我負責呀。”

牧清晗整個人都愣住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他有沒有碰過她,他自己會不知道嗎?

當着他的面撒這種謊,有意思嗎?

蘇嫿也驚呆了。

看來她低估了李雪憐的無恥。

回過神來後,牧清晗急忙去看舞兒。

見舞兒一副驚呆了的模樣,他急忙道:

“舞兒,你千萬不要相信李雪憐的話,我絕對沒有碰她!”

蘇嫿正想說話,卻聽李雪憐哭唧唧地道:

“清晗哥哥,你不能因爲害怕舞兒妹妹承受不了打擊,就否認了你我之間的關係,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不能喫幹抹淨就不認賬了!我清白都給你了,你要是不娶我,我可怎麼辦呀,嗚嗚嗚。。。。。。”

“閉嘴!”

牧清晗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厲聲呵斥:

“李雪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這般無恥。如果早知道,我絕對不會向你打探舞兒的病情,更不會託你送禮物給舞兒。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以爲你是個好的,害得舞兒誤會我,如今你居然還想污衊我!你簡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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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雪憐嚎啕大哭。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道:

“我把女兒家的清白都給了你,你竟這般對我,我的一片癡情,全都餵了狗了!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嗚嗚嗚!”

牧清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舉起食指和中指,對天發誓:

“我牧清晗若是和李雪憐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讓我一輩子打光棍!如違此誓,天打雷劈!”

這個誓言一出,所有人全都齊刷刷看向李雪憐。

有同情的,也有嘲諷的。

李雪憐蒼白着一張臉,差點站不穩。

世上怎會有像牧清晗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

他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順水推舟娶了她不是皆大歡喜嗎?

他爲什麼要否認?

這個毒誓,硬生生砍斷了他們之間的任何可能。

如果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那就證明她的男人不是牧清晗,那牧清晗拒婚就成了有理一方。

如果他們之間不清白,那就證明牧清晗在撒謊,根據毒誓,他就得打一輩子光棍,否則就要天打雷劈。

也就是說,他們清白也好,不清白也罷,都不可能成爲夫妻。

這個毒誓太狠了!

狠到,就連牧父牧母都不敢開口說話了,深怕一不小心兒子就會被天雷給劈了。

蘇嫿仰天無語。

這兩人,一個敢當着本尊的面造謠,一個敢發這麼變態的毒誓,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

發完毒誓,牧清晗深情款款地望着蘇嫿,柔聲道:

“舞兒,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

蘇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

“清晗哥哥,就算你沒有發毒誓,我也信你。”

聞言,牧清晗黑曜石一般的星眸中滿是驚喜。

他正想去牽舞兒的手,卻見一道玄色身影在他面前一晃。

待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舞兒不見了。

衆目睽睽之下,舞兒竟然被人劫走了!

李雪憐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她急忙裝出一副焦急的模樣,大聲嚷嚷:

“舞兒妹妹被強盜劫走了!清白肯定保不住了!牧家可是青州首富,難道要娶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做當家主母嗎?”

衆人紛紛點頭附和:

“是啊,女兒家清白最要緊,被強盜劫走,清白肯定就毀了,娶不得,還是換親吧,我看雪憐姑娘就挺好。”

“她好個屁!連守宮砂都沒有!自己不清不白,還好意思拿別人的清白說事,真是可笑!”

“哦,我差點忘了,她是沒有守宮砂的。那就退婚吧,總不能讓牧家娶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吧?”

“你這也太武斷了!帶走司千舞的那個人,雖然只是一晃而過,但我感覺到他貴氣逼人,絕對不是什麼匪徒,說不定是她朋友。”

“也對,青州城一向太平,哪有什麼匪徒?就算有,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劫人,而且剛纔司千舞也沒喊救命,兩人極有可能是認識的。”

。。。。。。

牧清晗回過神來,急忙派人四處尋找司千舞。

不管是匪徒還是故人,他都要阻止。

剛纔那個男人,氣場太強了。

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舞兒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

李雪憐嫉妒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司千舞這個廢物,居然暗地裏藏了個俊男人!

雖然剛剛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憑她閱男無數的直覺感知,那男子的外表絕對是世間少有的。

恐怕連清晗哥哥也比不上那男子的美貌。

真是氣死她了!

怎麼好處全讓司千舞給佔盡了!

可惜那男人離開的速度太快,否則,她一定能用眼神勾住那個男人。

普天之下,還沒幾個男人能逃脫得了她的眼神殺。

她只需輕輕一個妹眼拋過去,檣櫓灰飛煙滅。

當然,牧清晗例外,他就是個不解風情的。

她每次拋妹眼,他都會問她是不是眼抽筋了。

妹眼拋給瞎子看,說的就是這種男人。

換親之事,因爲牧清晗的拒絕宣告失敗。

又因爲蘇嫿揭發了李雪憐已非完璧的事實,牧父牧母對李雪憐的好感也蕩然無存。

蘇嫿做夢也沒想到,拓跋樾會突然出現。

離京到現在,才短短十幾天,他怎麼就出現了呢?

蘇嫿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她原以爲,沒個一年半載他們是不會再見的。

就在蘇嫿胡思亂想之際,拓跋樾抱着她進了一座威嚴而又冰冷的宅子。

待她回過神來之際,兩人已經來到了後花園的涼亭中。

見拓跋樾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的寒氣,好像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蘇嫿更加摸不着頭腦。

什麼情況?

她小心翼翼地問:

“殿下怎麼來了?”

拓跋樾狹長的鳳目輕擡,張口便是一通靈魂拷問:

“我每天給你寫信,你爲何一封都沒回?這是其一;其二,臨行前我再三強調,叫你不要招蜂引蝶,可你卻管牧清晗叫哥哥,你是怕氣不死我嗎?你自己說,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