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只有活着,纔有將來

發佈時間: 2025-05-08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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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招娣越想越恨!

在漫長的等待和煎熬中,她的靈魂越來越扭曲。

既然蒼天不公,那她就主動出擊,想辦法毀了那些貴女們!讓她們也嘗一嘗她的苦。

於是,馮招娣給那些變態的惡魔們吹枕邊風,沒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自那以後,她嚐到了甜頭。

那些男人雖然可恨,卻成了她毀掉貴女們的利器。

只可惜,那段時間,司千舞因爲身體不好沒來上學,否則,她早就被那些變態的惡魔們給摧毀了。

好在,好色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殺不完。

她只要稍加利用,毀掉一個司千舞,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敢跟她爭男人,她就送她去死!

馮招娣的目光有多惡毒,蘇嫿自然是感受到了。

可她卻心平氣和地喫着飯,沒有半點多餘表情,也沒任何情緒波動。

這世間,總有一些變態父母,養出一些變態兒女,然後禍害蒼生。

滅了就是了。

沒必要同情,更沒必要憤恨。

因爲他們不配。

如果不是爲了引出她們背後的那些惡魔,官府早就判她們死刑了,哪裏還容得了她們苟延殘喘?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整個青州書院,哪些人無辜,哪些人罪惡滔天,官府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笑馮招娣之流還在暗自竊喜,以爲自己隱藏得很好。

當那些優秀的人才都是傻子嗎?

喫飽喝足,蘇嫿起身離開。

拓跋樾繼續跟在她身後。

這學沒法上了。

蘇嫿嘆了一口氣,決定認命。

反正她上學主要是爲了武學課程。

今天早上已經上完內勁課了,下午的課,她可以不上。

下午,她就回家繼續修煉內勁。

蘇嫿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於是她回到教室整理了一下東西,然後背起書箱就走。

在她整理東西時,拓跋樾也跟着整理。

等她站起身離開時,拓跋樾也跟着離開。

蘇嫿滿臉黑線。

這是打算做她影子還是小尾巴?

光明正大跟着她,就不怕別人笑話他嗎?

他還要不要臉了?

從教室到大門口,拓跋樾跟了一路。

跨出青州書院的大門,見拓跋樾還要繼續跟下去,蘇嫿終於忍無可忍。

她停下腳步,轉身望着拓跋樾,一臉嚴肅地問:

“沈樾,你跟着我做什麼?”

既然避不開,那就正面剛。

拓跋樾以爲她會一直逃避下去,沒想到她竟坦坦蕩蕩與他對峙,將兩人之間的璦昧氣氛徹底打散。

以爲這樣就能與他劃清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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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

既然她如此坦蕩,那他也不妨坦蕩一些。

拓跋樾理所當然地道:

“我們談談。”

圍觀衆人:“。。。。。。”

這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直白,都不需要臉面的嗎?

蘇嫿被拓跋樾的厚臉皮給氣笑了。

她面無表情地道:“我們不熟。”

說完她轉身就走。

拓跋樾繼續跟着她。

看熱鬧的學生也跟了上來。

因爲還沒到放學時間,接蘇嫿放學的馬車還沒來,所以蘇嫿只好步行回家。

雖然司宅距離書院並不遠,但步行也要不少時間。

後面浩浩蕩蕩跟着一羣人,饒是內心強大如蘇嫿,也覺得彆扭得很。

好端端的,她爲什麼要被別人看熱鬧?

青州書院大門口,蘇嫿再次頓住腳步,揉着太陽穴,望着拓跋樾道:

“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有恐女症嗎?跟着我做什麼?就不怕你的恐女症發作嗎?”

拓跋樾道:“我們談談。”

蘇嫿道:“我們不熟,沒什麼好談的。”

話落,蘇嫿轉身就想離開,卻被一輛低調而又奢華的馬車攔住了去路。

車駕上坐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昭。

蘇嫿猛地轉身望向拓跋樾。

拓跋樾鳳目幽深地望着她。

雖然他一言不發,但那眼神,她卻是看懂了。

軟的不行,他這是打算來硬的了。

再見拓跋樾,蘇嫿已經儘可能地讓自己冷靜了。.七

可拓跋樾實在是太過分了!

憑什麼他想怎樣就怎樣,她卻只能被動接受,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深吸一口氣,蘇嫿強壓下心中怒火,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

“沈樾同學,我有未婚夫,希望你離我遠一點,免得我未婚夫誤會。”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拓跋樾俊臉一沉,冷聲道:

“你再說一遍試試!”

見拓跋樾似乎氣得不輕,蘇嫿覺得可笑極了。

這就是男人。

自己花天酒地,卻不許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哪怕提一句未婚夫都不行。

這狗日的古老世界!

規矩是人定的,今天,她偏就不想遵守了。

大不了,要命一條!

圍觀學生越來越多。

蘇嫿渾身熱血直衝頭頂。

她冷冷一笑,目光嘲諷地望着拓跋樾道: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男人可以左擁右抱,女人卻不能有未婚夫?這是什麼道理?真要這樣,你們男人娶誰去?娶母豬嗎?”

拓跋樾心中一陣慌亂,但他並不後悔。

當時,他若跑來跟她解釋,只怕她早就沒命了。

只有活着,纔有將來。

見一向溫柔恬靜,與世無爭的司千舞居然氣成了這樣,圍觀學生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

“這兩人之間,肯定有故事!”

“我也這麼覺得,否則,沈樾同學糾纏誰不好,偏要糾纏有夫之婦?”

“舞兒不是有夫之婦,她只是有未婚夫。”

“一樣一樣,未婚夫也是夫。”

“根據我多年看話本的經驗,這多半是一個癡情女子負心漢的故事。”

“司千舞老早就有未婚夫了,她的癡情不是全都給了牧清晗嗎?怎麼又冒出一個沈樾來?”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癡情男子負心女的故事?”

。。。。。。

就在這時,牧清晗撥開人羣,突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他原本就在附近巡店,想趁午休時間過來看望舞兒,但又怕舞兒拒絕,不知不覺他就來到了書院門口。

原以爲大門口安安靜靜不會有什麼人,誰知人山人海很是熱鬧。

他心裏想着舞兒,對看熱鬧沒什麼興趣,誰知卻聽到了舞兒的聲音。

難道是太過思念,所以出現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