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纏綿

發佈時間: 2025-05-08 23: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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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丹桂飄香。

拓跋樾望着窗外的桂花樹發呆。

這麼多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忙完啊?

嫿兒在東宮等急了吧?

他也很想回宮呢。

沒成親的時候,他恨不得把衙門當家。

成了親之後,恨不得把衙門搬到東宮去。

想起昨晚種種,他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俊臉也染上一片紅暈,宛若天邊的晚霞。

許昭進來時,看到的便是太子殿下一臉思春的模樣。

他輕咳一聲,上前稟報,將發生在蘇嫿身邊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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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嫿兒去了報國寺,而且似乎要在報國寺長住,拓跋樾坐不住了,命人將公文送去太子別院,然後他即刻動身,趕往報國寺。

經歷了昨晚,蘇嫿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拓跋樾,又怕拓跋樾像昨晚那般索求無度,她越想越怕,索性就賴在報國寺不走了。

佛門重地,就算拓跋樾來了,也不敢放肆。

她料想拓跋樾會來,卻沒料到,他會來得這麼快。

彼時,她正準備和沈皇后林雪嬋一起喫齋飯,誰知纔剛到膳房,就被拓跋樾堵了個正着。

拓跋樾一臉委屈地看着她:

“纔剛成親就冷落丈夫,嫿兒,你於心何忍?”

蘇嫿:“……”

不就是喫個飯嗎?有嚴重到這種程度?

“走,回家。”

拓跋樾牽起蘇嫿的手,轉身就走。

這也太直接了吧?

還有沒有人權了?

蘇嫿急忙扭頭望向沈皇后,大聲道:

“母親,救我!”

沈皇后急忙道:“樾兒,你,你溫柔點。”

這種事,她也不好意思說得太詳細,只能點到爲止。

“我又不會吃了你。”拓跋樾哭笑不得。

蘇嫿紅着臉嘟噥:“你渾身痠痛,你可不許胡來。”

拓跋樾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蘇嫿只覺得渾身血液直衝腦門,嬌俏的小臉紅得都快滴下血來了。

一上馬車,蘇嫿縮在角落,儘可能地離拓跋樾遠點。

拓跋樾失笑,問:“我是洪水猛獸嗎?”

蘇嫿道:“我累了,靠在角落方便休息,阿樾你不要多想。”

拓跋樾點頭,然後挪了挪位置,大大方方地坐到蘇嫿身邊。

這男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蘇嫿往裏縮了縮,發現裏面已經沒有可以縮的地方了。

她回頭望向拓跋樾,指着那一大片空位道:

“你坐過去一點。”

拓跋樾非但沒有坐過去,反而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到了腿上。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去。”蘇嫿急忙掙扎。

拓跋樾貼着她白嫩嫩的臉頰,啞聲道:

“嫿兒,我們已經成親了。”

蘇嫿俏臉通紅,脫口而出:

“那也不能白日宣銀!”

“好主意。”拓跋樾目光幽深。

“你別亂來!”蘇嫿急忙道,“這裏是馬車內,許昭就在前面趕車,你……”

馬車突然停下。

發生什麼事了?

劫匪?刺客?

可許昭就在外面,真要有歹徒,肯定會有打鬥聲。

怎麼四周這麼安靜?

蘇嫿掀開車簾一角,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

這是一條斷頭路,四周除了參天大樹再無其他,連許昭都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許昭,許昭……”蘇嫿急忙大聲喊道。

“嫿兒,當着爲夫的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爲夫可是會生氣的。”拓跋樾低啞的聲音響起,灼熱的氣息噴了她滿臉。

蘇嫿的心猛地漏了半拍。

她試圖逃離車廂,氣息不穩地道:“我,我去趕車……”

拓跋樾怎麼可能給她機會逃離?

他含住她的雙脣,雙手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裏衣。

蘇嫿昳麗的桃花眼猛地睜大,不敢置信地瞪向拓跋樾。

她急忙推開他,壓低聲音提醒:

“這裏是馬車!你別亂來!”

拓跋樾再次將她抱進懷中,將腦袋埋進她白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間,強壓下心中的躁動,耐着性子啞聲道:

“放心,這裏地處偏僻,不會有人過來的。”

“萬一呢?”蘇嫿一臉不放心。

話又出口她又覺得不妥,這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彷彿她很飢渴似的。

見嫿兒一臉懊惱,拓跋樾失笑:

“沒有萬一,即便真的有人過來,許昭和暗衛們也會處理好的,不會打擾到我們的。”

說完,他再不給蘇嫿抗議的機會,性感的紅脣堵住她的櫻桃嘴,雙手抱住她的後腦勺,瘋了似地狂吻起來。

馬車內有厚實的簾子,拓跋樾又從儲藏櫃裏取出虎皮,貂毛,狐裘,錦被護暖,倒也不覺得寒冷。

事實上,兩人汗津津的,熱得渾身血液都在翻滾。

羞人的喘息聲自車廂內傳出,連鳥雀們聽了也不好意思起來,撲棱着翅膀飛離枝頭。

蘇嫿原以爲,在馬車內餵飽了男人,回家就輕鬆了,誰知男人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回家又是一番折騰,直到她再三討饒,他才終於放過她,還要求她好好練武,免得他總要忍飢挨餓。

蘇嫿簡直無語了。

明明是他索求無度,竟還好意思說忍飢挨餓?

他這要是忍飢挨餓,別人就都是和尚了。

還有,什麼叫做要好好練武?好好練武是這麼用的嗎?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回門日。

回門那一天,照例非常隆重,京城萬人空巷,爭相恐後跑到蘇府門口看熱鬧。

與回門隊伍的熱鬧相比,蘇府就顯得冷清多了。

出嫁時,蘇嫿周圍有一羣好友陪伴,再加上拓跋樾親自進府把新娘背出來,所以當時並不覺得蘇府有多冷清。

但回門那一天,蘇府的主子,也就只有老夫人一個。

她帶着零零散散一些親人撐了一下場面,看着怪寒磣的。

其實成親那日,拓跋樾也曾提議過,讓蘇父從邊關回來主持大局,蘇嫿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對男人來說,納妾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可蘇嫿心裏卻始終過不去這個坎,所以那位遠在邊疆的便宜父親,她根本就不想見。

風光與否她並不在意,但如果她的大婚,讓那位便宜父親風光了,她心裏是會膈應的。

還有這位便宜祖母。

當初是她往父親房子塞女人,才導致母親鬱鬱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