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可以共患難,不能同富貴

發佈時間: 2025-05-09 00: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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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宣文帝道出了千千萬萬男人的心聲。

當女人們在糾結愛不愛時,對男人們來說,女人都一樣,給睡就行。

男人們的愛情,不過就是哄女人給睡的手段罷了。

至於這個女人叫張三還是李四,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那個功能。

所以,對於送上門的女人,男人不會拒絕。

反正都一樣。

在感情方面,男人比女人現實多了。

這個女人不行,那就換一個。

不像女人,一旦被男人的甜言蜜語哄住了,死也要嫁給那個窮男人,最後被窮男人吸乾血像抹布一樣丟棄。

其實,真的不必那麼執着的。

如果能找到更好的,何必死盯着一個窮光蛋呢?

須知,天下男人,可以共患難,但往往不能同富貴。

窮男人一旦飛上枝頭成了鳳凰,站在他背後爲他付出一切的女人也該下堂了。

能順利下堂還是小事,怕就怕,發達後的窮男人怕影響名聲,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原配,然後裝出一副深情的模樣,在原配的靈堂前流幾滴淚,最後,風風光光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峯。

所以,如果父母不答應嫁給窮男人,何必死磕呢?換個有錢的男人嫁不行嗎?功能不都一樣嗎?把張三換成李四有什麼區別?如果區別是錢多了,那豈不是更好?

只可惜,很多女人都想不通這一點。

特別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最喜歡窮書生,總覺得自己是聖母,就是來拯救這些苦難的男人的。

殊不知,男人一旦擺脫苦難,第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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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聖母們活在自我感動中,一廂情願地以爲,窮男人肯定會感激自己,加倍地疼惜自己的。

真是做夢。

當然,世上男人千千萬,總也有例外。

但例外的往往都是有錢的男人,比如說拓跋樾。

窮男人因爲從小活得太過自卑,所以往往很不自信,需要大把的女人來填補內心的自卑,所以更容易花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因爲有錢有勢,很容易招蜂引蝶。

所以,唯有意志堅定者,纔有可能不受外面狂蜂浪蝶的影響。

這樣的人,千古難求。

拓跋樾就是個例外。

當然,這跟他所遇到的女人也有關係。

如果女方不敢對三妻四妾說不,爲了得到一個賢惠的名聲甚至給丈夫納妾,那麼,她的男人,自然也就不會只守着一個女人過日子了。

拓跋樾堅持不納妾,一方面是因爲他的確不喜歡,另一方面,跟蘇嫿堅定的態度也有關係。

因爲他知道,一旦他有了其他女人,嫿兒就真的不會回來了。

眼下,他清清白白搞事業,等將來找到嫿兒,他纔有底氣央求她回到自己身邊。

拓跋樾冷笑一聲,一臉同情地望着宣文帝道:

“原來在父皇眼中,母后根本就無足輕重,完全可以被那些阿貓阿狗替代,如此說來,母后嫁給雲屹,真是可喜可賀,我可聽說,雲屹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可見他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願意睡的。也就是說,在雲屹眼中,母后絕對不是阿貓阿狗,而是他極爲珍惜之人。”

想到沈心柔被別的女人抱在懷中,爲所欲爲,宣文帝的臉色一片慘白。

他這個兒子,就喜歡捅他心窩子,深怕傷害不到他似的。

宣文帝輕嘆一聲,一臉無奈地解釋道:

“我與你母后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對她,自然是與別人不同的,否則又怎會立她爲後?只是,後宮女人太多了,亂了爲父的眼。”

說到這,宣文帝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接着道:

“爲父每天忙着睡女人,哪有時間想別的?至於你母后,身爲皇后,怎麼可以不大度?她又哪裏敢有意見?”

聞言,拓跋樾忍不住笑了:

“如此說來,嫿兒還真是與衆不同,竟敢與全天下人爲敵,善妒在她那,竟成了理直氣壯的事。她還曾說,要是女人也去外面找幾個男人玩玩,要男人賢惠,男人可願意?已所不欲勿施於人,聽着還挺有道理。”

宣文帝搖頭苦笑:“也就你覺得有道理,別的男人聽了非氣死不可。你們倆,還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天生一對。”

這話拓跋樾愛聽。

嫿兒的好,他一個人知道就好。

別人可千萬不要發現。

只可惜,這世上還是有識貨之人,否則,顧曦言也不會苦苦等待了。

以顧曦言的條件,早就可以娶妻納妾了,可他偏要孤身一人,分明是想尋找機會挖他牆腳。

好在嫿兒也沒去找他。

退一萬步講,即便他找到了嫿兒,也無法娶她,因爲他壓根兒就沒在和離書上簽字。

顧曦言永遠都沒機會。

見兒子笑容愉悅,宣文帝忍不住心中嫉妒。

他輕哼一聲道:

“沒想到,我這樣的男人,竟還生出了一個癡情種,蘇嫿真是幸運。”

拓跋樾搖頭:“幸運的不是嫿兒,而是我。能夠遇上她,是我的三生有幸,這種感覺,父皇你這輩子都不會懂。”

宣文帝忍不住潑他冷水:

“遇上了又怎樣?還不是跑了?找都找不到!還不如像爲父這樣,沒有,也就死心了。”

其實是有的。

沈心柔就是他埋在心底最柔軟的存在。

可惜,以前的他不懂。

等他懂了之後,一切已成定局,她已成了他人婦,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拓跋樾目視遠方,一臉堅定地道:

“我會找到她的。”

“若找到後發現她嫁人了呢?”宣文帝追問。

拓跋樾眸光一沉,周身寒氣凜冽,彷彿能把人活活凍死。

他撇了撇性感的脣瓣,冷哼一聲道:

“我沒在和離書上簽字,她就永遠都是我的妻子,即便嫁人了,也不合法。”

頓了頓,他目光愈發陰鷙,聲音近乎偏執:

“她犯了錯,我可以原諒她,畢竟,是我賭氣說了不該說的話將她氣跑的,但那個男人,必須死。”

拓跋樾的目光太過狠戾,饒是宣文帝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被他這個瘋批兒子看上是幸還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