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我纔是端木曦言的心上人

發佈時間: 2025-05-09 00: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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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怪她戳穿她的謊言了。

蘇嫿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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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端木皇長孫愛慕你,那你把定情信物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雲盈袖臉色一變:“定情信物那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可能隨身攜帶?自然是要藏起來的。”

“是嗎?”蘇嫿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只怕不是藏起來了,而是壓根兒就沒有。”

“你胡說!我有定情信物!”雲盈袖一口咬定。

反正端木皇長孫不在這裏,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等見到端木曦言時,輿論已經完全偏向了她。

到時候,他要是夠聰明,就只能承認。

若是否認,她就控訴他喜新厭舊,辜負了她的一片真心。

總之,端木曦言除了娶她,就再沒其他路可走。

“拿出來呀。”蘇嫿淡淡地道,“要是拿不出來,就是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你以爲你是誰?”

雲盈袖氣急敗壞地道。

“我是誰?問得好!”

蘇嫿勾脣一笑,慢條斯理地道: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纔是端木曦言的心上人。”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這個寡婦,瘋了吧?得了臆想症了!”

“堂堂皇長孫會看上一個寡婦?做夢都不是這麼做的!”

“就是,長得再美又有什麼用?皇室怎麼可能娶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還帶着兩個孩子。”

“寡婦,多不吉利,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才會要吧。”

“蘇嫿瘋了,這種話也敢說出口,就不怕端木皇長孫知道後撕了她嗎?”

“仗着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就胡作非爲了,以爲陛下會事事護着她吧?遲早作死。”

“她要是能嫁給皇長孫,我都能嫁玉皇大帝了!”

……

拓跋樾氣得狠狠掐了一下她的手心。

蘇嫿喫痛,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拓跋樾委屈極了。

嫿兒爲什麼還在惦記顧曦言?是他昨晚表現不好嗎?

今晚他一定努力,讓她再沒力氣惦記別的男人。

雲盈袖回過神來,大聲嘲諷:

“就你?也敢自稱是端木皇長孫的心上人?騙誰呢?當我們都是瞎子嗎?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嗎?堂堂皇長孫竟會看上一個寡婦?這麼荒謬的事,你自己信嗎?”

蘇嫿道:“我信啊。”

蕭珩目光復雜地看着蘇嫿。

她這唱的是哪一齣?

她,真的認識端木皇長孫嗎?

別人都在嘲笑她異想天開白日做夢,可蕭珩心中卻是又驚又慌,蘇嫿是不屑撒謊的,她敢這麼說,肯定是有倚仗的。

“不要臉。”雲盈袖冷笑,自以爲聰明地將蘇嫿之前說的話還給她,“證據呢?你剛纔不是向我要證據嗎?還說什麼,沒有證據就是胡說八道,那你有證據嗎?”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衆人的目光全都紛紛投向蘇嫿,一臉的看好戲。

一個寡婦,竟敢口出狂言,註定了是要成爲小丑的。

然而很快,大夥便笑不出來了。

只見蘇嫿捲起衣袖,露出一小段金絲軟甲。

她指着金絲軟甲道:

“看清楚了嗎?這是端木皇長孫送給我的定情信物,西玥國皇室宗親才配擁有的,金絲軟甲,你有嗎?”

居然真的有定情信物?

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雲盈袖咬牙切齒地道:“是假的!”

蘇嫿放下衣袖,淡淡一笑:

“是真是假,等端木皇長孫來了之後,問一下他不就知道了嗎?”

雲盈袖氣得渾身發抖。

她顫抖着手指指着蘇嫿道:

“你就是嫉妒我,所以故意造謠,離間我與端木皇長孫之間的感情,你居心叵測,你太惡毒了!”

蘇嫿冷冷一笑,漫不經心地反駁:

“我有定情信物而你沒有,你哪來的臉說我造謠?”

“你,你——”

雲盈袖被堵得啞口無言,快要暈過去了。

衆人雖然不相信蘇嫿,卻也對雲盈袖的話產生了懷疑。

的確,一切都是大家口口相傳的,並沒任何證據證明端木皇長孫真的看中了雲盈袖。

蘇嫿明顯是在造謠,什麼金絲軟甲,說的跟真的似的。

既然蘇嫿可以造謠,雲盈袖爲什麼就不能造謠呢?

所以,雲盈袖的話,也不能太當真。

先觀望看看吧。

衆星捧月的雲盈袖,一下子就又打回了原形,巴結討好她的人越來越少了,甚至還有人偷偷嘲笑她。

說她想嫁皇室想瘋了,造謠給自己造勢呢,想逼迫端木皇長孫就範。

宴席結束後,衆人陸續離去。

蘇嫿正準備離開,卻見蕭珩擋住她的去路道:

“蘇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蕭某有事請教。”

“否。”拓跋樾冷聲拒絕。

蘇嫿道:“我正準備去忘憂湖划船,陛下去嗎?”

一邊划船一邊談事,鍛鍊工作兩不誤,還能提升划船技巧,一舉三得。

“大冬天的,划船太冷了。”拓跋樾出言反對。

蘇嫿笑道:“又不是讓你去,你反對個什麼勁?”

“我去。”蕭珩道,“正好我也想鍛鍊一下臂力。”

拓跋樾連忙道:“我也去。”

蘇嫿道:“你不是嫌冷嗎?在家好好燒炭取暖吧,湖上不適合你,這麼嬌貴的人,萬一凍壞了可怎麼辦?”

“我不嬌貴,一點也不嬌貴,我就喜歡大冬天划船。”

拓跋樾豁出去不要臉了,就是黏着蘇嫿不放。

忘憂湖距離飄香樓不遠,一行三人就當飯後散步,步行前往忘憂湖。

冬日的暖陽灑在忘憂湖上,如魚鱗般閃閃發光。

三人僱了一艘小船,開啓了水上划船之旅。

一陣湖風吹來,蘇嫿鬢間碎髮輕揚,美得宛若仙子下凡。

蕭珩看呆了,久久回不過神來。

直到拓跋樾不動聲色地擋住他的視線,他才宛如從夢中驚醒,尷尬地別開眼去。

蘇嫿的心思都在划船上,並沒留意兩個男人之間的火花四濺。

她一邊划船一邊問:

“陛下想與我談什麼事?是關於雲盈袖的事嗎?”

“嗯。”蕭珩點頭,“過些時日,端木皇長孫就要抵達我南宛帝都,京城最近都在盛傳,說端木皇長孫是爲雲盈袖而來,我身爲一國之君,自然是要做好籌謀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你有什麼建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