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這個,球球也不知道。”
阮青瑤:“你不是有感知能力嗎?你能感知到我是他們的親孃,應該也能感知到容宴到底是不是我丈夫吧?”
雪球:“這個,球球暫時感知不到。”
阮青瑤:“那你爲何能感知到我是芷兒與槿兒的親孃?”
雪球:“因爲你們之間有血緣關係啊。我能感知到你們之間的血脈牽連。夫妻之間並無血脈牽連,所以我無法感知你們到底是不是夫妻。”
血脈牽連?
阮青瑤靈光一閃。
她連忙在識海中追問:
“那芷兒與槿兒,是容宴親生的吧?”
如果能確定容宴是芷兒與槿兒的親生父親,那麼,她與容宴,大概率就是夫妻。
即便沒有一紙婚書,至少也是事實夫妻。
兄妹倆與容宴很親,不可能不是親生……
就在這時,雪球的聲音自她腦海中響起:
“不是,容宴不是芷兒與槿兒的親生父親。”
阮青瑤大喫一驚:
“怎麼可能!他們那麼親,怎麼看都像是一家人。難不成,容宴是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孩子?我的孩子曾經被人販子拐賣?以容宴的條件,什麼女人娶不到啊,想要孩子不會自己生嗎?何必去人販子手中買孩子?莫非,是見孩子們可憐,動了惻隱之心?亦或者是,他不能生育?”
雪球:“孃親你想多了,依球球看,多半是容宴覺得孩子們可愛,機緣巧合之下成了他們的父親。而這件事情呢,孩子們並不知情。在孩子們看來,容宴就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阮青瑤想了想,道:
“既然容宴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那就說明,他們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會是誰呢?會不會是納蘭灼?”
如果是納蘭灼的話,至少證明,她失憶前玩得並不花。
雪球很快就打碎了阮青瑤的心中幻想:
“他們與納蘭灼之間,也沒有血親關係。”
阮青瑤:“……”
所以,失憶前,她到底有幾個男人?
她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就在阮青瑤苦思冥想之際,馬車突然停下。
清芬樓到了。
衆人一下馬車,站在門口的迎賓便急匆匆進去找掌櫃了。
很快,掌櫃便帶着一羣人親自迎接。
場面很是浩大。
還有圍觀百姓趕來看熱鬧。
容阡芷感覺自己走路都是飄的。
掌櫃安排的,是一個頂級廂房。
窗外桃花爛漫,清風徐來。
環境優雅,空氣清新,隔音效果也很好,沒有嘈雜的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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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頂級貴賓的配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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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阡芷坐在圈椅上,晃盪着小腿,說不出的嘚瑟。
這足夠她在小夥伴中吹噓很久了。
雖然,她以前的待遇也不差。
可那是因爲父親。
如今,可是因爲母親!
這世間,能有幾個人,能因爲母親,得到如此待遇?
小夥伴們所能依靠的,大都是父親。
他們吹噓自己母親時,也就是抱抱親親了。
以前,她與哥哥,沒少因爲他們那些吹噓難過。
如今,他們也有孃親了。
他們的孃親,可厲害了!
不但能親親抱抱,還開了這麼厲害的大酒樓!
而且,還懂醫術!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招牌菜一個接着一個上來。
容阡芷坐在高高的圈椅上,晃盪着小腿,喫得心滿意足。
皇宮。
納蘭灼雖然給了阮青瑤自由,但他一直都派人暗中保護阮青瑤。
除了保護,暗衛首領每天還會進宮彙報情況。
沒大事發生時也要彙報。
如今發生這麼大的事,暗衛首領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擱,十萬火急進宮彙報情況。
原以爲太子殿下必定會勃然大怒,誰知,太子竟一臉淡定地站起身,雲淡風輕地道:
“本宮去會會他們。”
彷彿,被戴綠帽的人並不是他。
暗衛首領:“……”
不愧是太子殿下,未來太子妃孩子都生了倆,他還能如此從容不迫,這氣度,他修煉一百年也練不出來。
不但納蘭灼收到了消息,司徒家同樣也收到了消息。
司徒夫婦愁白了頭。
他們當然知道阮青瑤不是他們親生的。
可太子殿下的命令,他們敢不聽嗎?
而且,這件事若是成了,司徒家可就要出一個皇后了。
這麼大的佑惑誰又能抵擋得住?
現在好了,孩子都生了倆了?
這可是會連累司徒家的啊。
阮青瑤這個女兒,他們是很喜歡的。
可這件事若是處理不好,萬一太子動怒,牽連到他們,那他們可就虧大了。
怎麼辦呢?
司徒夫婦都快要急哭了。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話說回來,這件事,也不能怪瑤兒。
也許她失憶前就成過親呢?
她二十一歲了,一及笄就成親的話,孩子五歲也正常。
太子怎麼也不查一下呢?
真要牽連到司徒家,那他們可真是冤死了。
這事能怪他們嗎?
他們不過就是奉命行事罷了。
司徒楠雖然心中也急,但他畢竟是朝臣,善於隱藏情緒。
身爲一家之主,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倒。
所以他看着還算淡定。
司徒夫人錢氏,在外面叱吒風雲面不改色,但在家人面前,她從不隱藏情緒。
在外面和在家裏,她是完全兩幅面容。
她是做生意的,見多識廣,知道男人不喜歡太要強的女人。
所以,在家裏,她連穿着風格都不一樣,妥妥的小女人姿態。
套用她自己的話就是:哪怕是裝也要裝一下。
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
在家裏,她就是個柔弱婦人。
除非男人扛不住了,她纔會跟着一起扛。
在父子倆還能撐住時,她最多協助一下,很多事情她都是暗中襄助。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她會把所有功勞全都推到父子倆身上去。
司徒楠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戲。
但他看破不說破。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着。
強勢也好,弱勢也罷,他都喜歡。
哪怕是裝柔弱,他也喜歡。
她也沒惡意,只不過是想討他喜歡罷了。
她玩得開心就好。
司徒峻畢竟年紀還小,而且眼前這個人還是他親孃,他沒有多想,以爲自己的母親就是這般柔弱的。
見母親一臉着急,他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