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在她手中沉淪的模樣,喬知夏被動中摻和着主動。
她喜歡掌控主動權的這種感覺,手下掌控着男人的欲念,白日如高山上的冰川難於融化,現在卻在她的節奏下的沉淪。
喬知夏內心有隱藏不住的興奮,體內的惡劣因子也因爲男人的喘息在逐漸甦醒。她揭開顧瑾寒按着她的那只手,將他右手按在沒有傷的右腹上,不讓他身體有大幅度的扭動。
而喬知夏那只沒有男人限制的手隨着節奏的加快,男人的喉結也滾動的更加厲害。
難以自抑的喘息聲持續一個小時,喬知夏一點也沒累着,睡前訓練體能她最少都是一個小時,就這點小意思!
這受傷的狀態還能堅挺的站一小時,持久力挺行,想來他在健康完整的狀態下,應該能玩得更久。
他這燒的挺好,直接證明了她跟他取向都沒問題,都不是不行,至少她跟他是挺很合拍的。
喬知夏淡定的去洗了個手,又給他餵了藥。
緊閉的嘴喬知夏直接把他嘴巴捏成0型,十分順利喂進去了。
又給他敷了半個小時的冷毛巾,等溫度下了點纔給他蓋上薄被,忙完一切,喬知夏又靠在沙發尾端繼續閉目養神,能睡着真好!
···
太陽掛上東窗,陽光已灑進屋內良久,落地窗外景色怡人。
顧瑾寒睜開眼,頭略昏沉,渾身軟綿綿的提不上什麼勁兒,看着身上的薄被,又看到腳盡頭睡着的女子,人一瞬間清醒過來。
剛一起身就感腹下有異樣,身體猛然僵住。
顧瑾寒不是小孩子,他明白那是什麼,他眼神落在喬知夏的身上,臉上表情閃爍不定。
手撤回被子裏,摸了一下皮帶下的凹痕,好在格數是一樣的。
隨即另一發現更爲僵住,他沒穿衣服。
宋辭來後不久,他腦海就沒了印象,想來自己暈了過去。
掃了一下房間,宋辭影子都沒有見着,那人是真挺好,還挺放心把他一個人放在這個女人身邊。
顧瑾寒把腿挪下沙發時,喬知夏就醒了。
“嗯,你醒了啊?”
“你怎麼還在這裏?”他沒有讓她住下來。
“你暈過去了,宋辭怕你發燒沒人照料,所以請我照顧你。”喬知夏打了一個哈欠,把他身上的薄被給擼過來,“五點你發高燒,人都燒成個火爐子,爲了照顧你我可一直到早上七點才休息會,靠着不好睡,你的沙發借我躺會,我真的是困了,要睡會!”
沒睡?顧瑾寒想要驗證話的真假,而且她要是一個晚上沒睡,那他的異樣……她會不會知道?
喬知夏指着桌上的碗和藥,還有盆裏的毛巾:“瞧瞧,這都是我照顧你的證據,你是不知道你發燒有多折騰人,也不曉得你夢到了什麼,手還在自己身上亂摸。”
有些事情自然不能承認她順勢而爲的做了,不然這人立刻馬上讓她滾蛋。他這個地方實在安靜太好睡,她真不想走了,更何況不光是屋好睡。
“我有讓你離開!”顧瑾寒喉嚨有點乾啞,說話的聲音都沒了昨日的涼寒,看着地上的碎布:“我衣服……”
“我剪的,你手臂上需要擦藥,你腹部傷口剛縫合好,不宜大動作脫衣。宋辭說你助手不會照顧人,而我恰好懂點醫理,只能委屈我留下來照顧你。”
宋辭是個什麼性子,顧瑾寒清楚,這時腦海裏又現夢中朦朧的場景,似夢非夢中,手的觸感又那麼的真實。
顧瑾寒手下意識緊抓沙發邊,“除了換藥那些,你昨天還有做什麼?”
他死死的盯着喬知夏的臉,像是要在她的表情中盯一個漏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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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夏把被子往身上摟了摟:“有!”
“你都做了什麼?”顧瑾寒面色紅白交錯。
“我有按着你的手不讓你亂動,剛都說了你都燒迷糊了,自己一個勁兒的摸着你自己胸肌,嘴裏還哼嗯哼嗯,當時看你臉都紅透了,還不安的挪身體,你傷口不宜亂動,只能按着你不讓你動。
對了,宋醫生讓我告訴你,你洗澡的時候,記得傷口不要碰水,動作幅度不要太大,縫合的傷口再用絡合碘再消毒下。
不行了,我真困了,你折騰了我一晚上,你就行行好讓我休息一會,等我睡好了,咱們再談別的。”
喬知夏扯過薄被臉朝裏睡了,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顧瑾寒看着縮沙發上的人,最終沒有再說什麼,慢挪去了一樓浴室清理,洗了兩把冷水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越想要冷靜,就越感覺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撫摸他、折騰他,自己那無法控制住的喘息鼓搗着腦神經。
只是簡單的發了一次燒,他竟然夢迴了以前,還……
水加大流放着,勢要將夢中的聲音都衝散乾淨,你已二十八,不是二十四,就算她故技重施,他絕不會再栽進去。
本來喬知夏說睡只是一個藉口,但沒想又睡了三小時,睡飽精神特別好,就是肚子餓的咕嚕嚕,她好像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還沒喫上一口。
客廳裏沒有顧瑾寒的蹤跡,但喬知夏聞到了飯菜的味道。
循着香味到了廚房,就看到電飯鍋裏是保溫的狀態,還有灌裝的湯,下面壓了一個紙條:“卡上追加五千萬,昨晚照顧的報酬,你我兩清,你另找居所。”
喬知夏拿過紙條扔進垃圾桶,就當沒看見,在正常與不正常之中,不正常纔好玩!
‘御香居’的飯菜,挺會享受生活,改天得清一清她的所有資產,看夠不夠錢養這個矜貴的男人。
樓下喫的正歡,樓上的人已經在帶着傷處理暗線分公司的事情。
臨海的盛京集團是脫離帝都恆寰集團存在的一條暗商業線,雖然不敵帝都的恆寰集團,但也在可持續發展中,這條暗線的公司顧瑾寒擁有着百分百的控股權。
“瑾寒,此次UYJI臨時改變的合作對象是周氏集團,具體原因是周氏集團找到了一個牽線人,而且我探聽了下情況,在UYJI那裏沒有我們的合作計劃。”
“近一年周氏集團從周越川上任後,周氏集團上升趨勢很猛,淨資產比之前翻了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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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以爲周家是與沈家聯姻,才得以人脈迅速擴張。但今年沈氏財務比去年虧損,壓根沒有餘力支持周氏集團。
周氏集團似乎依仗的是另外一股力量,但是我怎麼查也查不出來。
沈氏集團在去年十月份前,本來還略強於周氏,上升趨勢也是明顯的上漲,但不知爲何,從去年十月份開始,沈氏集團就在走下坡路,今年資金更是虧空的厲害。
沈氏集團把資金助力給周氏集團,這種消耗自己的發展不太可能,而且周氏翻出十倍淨資產完全超過了沈氏集團……”
顧瑾寒聽着電話那邊的彙報,把臨海近兩年的商業圈起稿了一張圖:“你猜測周氏的向上發展是UYJI集團暗中幫助的?”
“除了海外資金用戶不可查,我猜不到別的可能,瑾寒,沒了UYJI咱們……”
“這事不急,臨海這四大世家企業你先都盯緊,你現在可以啓用資金慢慢收恆寰集團的散股。”
盛鬱是顧瑾寒的朋友,被顧瑾寒請來掌管暗線的盛京集團,明面上盛京集團是盛鬱的,實則是顧瑾寒的。
盛家家庭關係複雜,盛鬱早早便離開了烏煙瘴氣的盛家。十八歲那年喝醉酒跟顧瑾寒打了一架打輸了,他就跟着顧瑾寒混了。
那時盛鬱都沒想到他有一天成了最強的打工人。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成了人上人。
想他沒怎麼栽跟頭,這次卻栽在周越川手上,讓瑾寒親自來了一趟臨海。
周氏那邊有人使了手段把他們的方案給壓了,要不是瑾寒把大馬甲藏了,哪有周氏什麼事兒。
不過還真有點繞,UYJI集團的人去帝都求着瑾寒談項目,恆寰集團把他們給咔嚓了。以恆寰集團的地位,都是與國外前十的企業合作。
本來就是瑾寒把UYJI的人引來臨海,促成盛京與UYJI的合作,沒想被周氏集團給截糊了。
“瑾寒,周氏集團與沈氏集團的聯姻在下週末,要送禮嗎?”他不想去送禮,不想看周越川那得意的嘴臉。
顧瑾寒筆尖一頓:“送,想辦法拿到宴會的禮單與進去的人物名單。”
在這兩項裏,肯定會有周氏集團的倚仗的線索。
“瑾寒,你要不也去婚宴上玩玩?咱們一起進去,在周越川那個狗東西的婚宴搗搗亂,周越川把咱們的合作對象給撬走了,我覺得我可以去婚禮上把他新娘子給搶走。”
“婚禮上不要去做小動作,你要是閒的無聊,可以趁着婚禮前找一找周越川的黑料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