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員工還挺可愛,也聽能編排的,你是不知道這些人多有想象,他們還磕了你和我的CP,說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說的我這個正主都要差點信了。”盛鬱揶揄說道。
“手機給我。”顧瑾寒看盛鬱的眼神涼涼。
“別啊,你該不會是要爆我的小馬甲吧,不行,那我的一世英名不就毀了。”主要是聽不到各種八卦了。
有了這小羣偶爾的吐槽,還有爆料,盛京集團才被他管理得如此有愛,現在除了某些來實習的,或者上崗一兩年內的心思有點浮動的個別人,盛京集團員工簡直是最省事的了。
不是他盛鬱吹牛,盛京集團員工的素質可比恆寰集團高了幾個檔次。
恆寰是第一集團,但集團大,還有兩個股權15%的老東西,集團人員變動,裏面勾心鬥角天天上演。
感到受冷空氣,盛鬱不得不妥協資本家:“你別爆我小號我就給你。”
顧瑾寒把手機裏圖庫裏的一張圖發在盛鬱的手機上,然後用盛鬱的小號發在老員工羣裏。
這張圖是醉酒那天的背影圖,喬知夏扶他走路的一張。
【顧總名花有主實錘,那天有四人,我覺得盛總與宋醫生更配。】
待圖文被閱讀了一分鐘,顧瑾寒把發出去的那斷話給消除了,手機還給盛鬱:“我很正常,明天可以讓宋辭來給你看看。”
“瑾寒,你那是什麼眼神,明明之前是你不近女色,他們懷疑你都不會懷疑我正常。”
盛鬱八卦似的湊過去:“兄弟,你跟喬小姐,誰在上?”
一個白色的文檔拍在盛鬱的腦門:“你操心好自己。”
“誒,瑾寒,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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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送顧瑾寒,喬知夏把人送到前臺,她在人前露了個正臉纔回的君華園。
上午十點,十輛漆黑高檔的車駛入君華園12棟。
衆人下來站的整整齊齊列隊,齊齊喊了一聲:“大小姐,上午好!”
喬知夏有一種尷尬摳出地板磚的趕腳:“俆騫,平時我要的是低調,咱們打架的時候高調就行,日常不用這麼整整齊齊的問安。”她是要大隱於市的效果,不是黑道千金出廠的配置。
現在這麼一出,一看就挺裝逼的。
沒想十七直接把俆騫派了過來,他是玖煌集團地下組身手最好的一個,還是專管訓練的大隊長。
“十七讓你親自過來?”
“是的,洛總說大小姐的東西,讓我親自護送。”俆騫拿出一個包裹:“大小姐,這是洛總讓我親自交給你的東西。”
“這聲大小姐,也是十七讓你們喊的?”喬知夏習慣了一個人,這聲大小姐讓她覺得莫名的詭異。
“是屬下們自願的。”從被十七也就是洛總訓練開始,他們就知道一切都是爲了替大小姐服務。
喬知夏按了按額頭:“明天,讓簡原帶着你們跟別人學習切磋一下,把帝都裏能記的事情都記下來,還有看見我千萬別搞這個大小姐請安這套。”
他們都是從海島上出發,坐船到海省,又從海省開車來的東省,喬知夏讓他們跟着簡原先下去休息,而她拿着那件未寄出的郵件回了主棟。
她拆了這個未寄出去郵件,裏面的內容讓人愣住。郵件裏竟然是恆寰集團5%的股權轉讓書。
股權受贈人:顧寒川。
股權轉讓人:夏之喬。
哎,這一看,她跟顧瑾寒還真對稱,都選的是另外的身份。
顧寒川,夏之喬。這一看就是她準備轉給顧瑾寒的股權轉讓書。
簽署時間是她丟失記憶的那段時間,這份股權轉讓書攤在這裏,就已經說明了,她開始的懷疑是對的,顧瑾寒跟她是認識的。
她起先並沒有想太多,顧瑾寒也否認過。
又因爲那個時間段的任務是在衢江省那邊,而顧瑾寒的行程中記錄裏只有海省。
如今,證據在這裏,喬知夏摁了摁腦袋,搜索關於遊輪後的記憶,卻沒有所獲。
想顧瑾寒,猛的,想到昨晚在她腦海出現的畫面,難不成他被鎖鏈扣在牀上的畫面並不是她幻想出來的,而是真實存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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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顧瑾寒是被鎖鏈扣住的,喬知夏心裏咚咚的,她怎麼感覺她以前沒幹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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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置身在牀上,躺平閉目放空思緒,把時間追回從前去努力回憶,但還是一片空白,能想起的只有那一個畫面。
5%的股份,在收購的那年,恆寰股份1%市值400多億左右,她一出手就是轉贈兩千多個億市值的股份。
按照她做人做事的尿性,就光看上這一條,構不成她一下贈送兩千多億出去,世界上沒有白喫的午餐,這句話放她身上不過分的。
她能將收購的股份再轉贈他人,要麼她跟顧瑾寒談了一筆買賣,要麼就是對人家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需要用金錢去彌補。
本來想打個電話給顧瑾寒詢問,突然一想到他被鎖鏈扣住的畫面,喬知夏莫名的心虛了,雖然就只這一點畫面,但受到短劇的洗腦,她已經編出了一套劇情出來。
顧瑾寒他看電視劇那種勘破紅塵的縹緲感,更是覺得他是感同身受。這個電話最終沒有打出去,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十七。
“十七,你查的酒店怎麼樣?”
“喬小姐,你說的房號有一個月的記錄是空白的,這邊正在修復資料。”
什麼情況,讓顧瑾寒消除一個月的記錄?喬知夏的思緒是越來越擴展,完全代入了狗血的虐文裏面。
她當年對顧瑾寒一見鍾情,奈何人家誓死不從,於是她來了一段強制愛,哎呦,當年她是執着成什麼樣子,才把一個大男人的四肢給鎖在牀上任她蹂躪。
酒店的房間消除了一個月的記錄,鐵定是她整整當了一個月的qin獸。
想到顧瑾寒開始的排斥她的動靜,那絕對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現在他短暫的妥協,是因爲覺得她還會跟當年一樣鎖着他?
誒,喬知夏嘆了一口氣,內心惆悵。
想到每次一到關鍵時刻,他護住皮帶安全鎖的樣子,喬知夏更覺得她當年可把人給折磨怕了。
一想到那小短劇中後期走向,喬知夏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莫名的覺得臉疼。
他就跟小短劇的女主角一樣,幹不過只能被迫接受?
還是他當年拼死逃離過,然後他逃她追的過程中兩人互虐,然後他爲了離開她,捅了她一刀,終於逃離了她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