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以後老子輕點

發佈時間: 2025-05-11 17:3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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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卿擡了擡下巴,像一個孤傲的女王,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這位先生,我們認識?”

封九梟眼眸中燃燒着怒火,身上的戾氣更濃,令周圍的人都不寒而慄。

呵,當他是死人,撩男人不說還假裝不認識他。

封九梟幾乎磨着牙道:“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多多交流一下,不就認識了。”

他直接將雲卿卿扛在肩上,疾步朝着豪車走去。

雲卿卿竭力掙扎:“混蛋,放手!”

封九梟強行將她塞進車裏,見她依舊掙扎,直接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座椅上。

雲卿卿看到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甜甜,以爲她嚇傻了,立刻大喊道:“我不認識他,快點報警!”

封九梟直接封住了她的脣,車窗落下,遮擋住兩人糾纏的身影。

甜甜確認過眼神,這是她惹不起的大金腿,開溜!

封九梟覺得自己瘋了,不過三日不見,他竟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不在眼前,或許只在夢裏一遍遍的想念。

如今她近在咫尺,那些刻骨的思念瞬間生出藤蔓,一發不可收拾。

雲卿卿氣惱的咬住了他的脣,兩人的口腔裏暈開了一絲血腥味,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屬小狗的,這麼喜歡咬人?”

他擡手幫她擦了擦脣角的血跡,襯得那兩片脣瓣更加的靡麗動人。

雲卿卿瞬間氣血上涌:“你踏馬纔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看到她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封九梟反而覺得這纔是她,明豔張狂。

剛纔假裝不認識他的冷漠,令他有一種撓心撓肝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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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湛黑的眼眸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寶寶,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嗯?”

雲卿卿暗自在心裏呸了一口,渣男,自己喫抹乾淨又來她面前裝純。

幾年不見,狗男人的演技倒是精進了不少。

雲卿卿懶懶的擡眼:“也沒什麼,就是有些人太不要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羣衆點燈。”

呵,他在酒吧撩騷,不許自己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憑什麼?

她越想越氣,就連眉目間都染上了濃烈的怒意,襯得那張小臉更加的明豔。

封九梟眯了眯眼眸:“把話說清楚。”

雲卿卿湊過去,在他襯衫上聞了聞:

“嘖,還挺有經驗,這麼快就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洗乾淨了,只可惜,你洗的再幹淨也洗不掉身上的人渣味!”

封九梟頓時氣惱,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寶寶,再不好好說話,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耳垂上傳來細微的痛感,這令雲卿卿越發的羞惱。

這狗男人簡直是惡人先告狀,非要逼着她撕破臉皮。

她屈膝朝着封九梟的身體狠狠的頂過去,卻被他完美的錯開。

爲了防止她再次發起攻擊,封九梟直接攥住了她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

雲卿卿忍不住爆粗口:“媽噠,放手!”

他懲罰似的在她的腳踝處撓了撓。

雲卿卿最受不住癢,頓時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的向他求饒。

良久,他纔將她鬆開:“寶寶,我不喜歡女人說髒話。”

雲卿卿將腳抽回,恢復了方纔的盛氣凌人:“姓封的,你要不要臉,只許自己在酒吧找女人,不許我撩男人!”

封九梟頓時火大,只覺得女人是在無理取鬧。

這幾天他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忙錦標賽的事宜,不就是爲了給她製造一場驚喜,討她歡心。

在她眼裏怎麼就成了渣男形象?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封暮給他發來的微信:狗封九,你慘了,在外面找狗被媽咪發現了,媽咪現在被氣跑了,你自己看着辦!

小傢伙還給他發來了一張當晚他跟戰君庭在酒吧被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確實有女人彎腰對他說着什麼,似是親暱。

他轉念一想,頓時脣角翹起。

原來女人是喫醋了,誤會了他跟那個酒吧女發生了什麼故事。

雲卿卿見他不但沒有愧疚之意,反而笑得愜意,頓時更加氣惱。

嚓,這狗男人果然喫野食喫慣了,臉皮這麼厚的麼。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的無恥。

好氣喔。

“我最討厭朝三暮四,尋花問柳的狗男人!”

特別是喫抹乾淨還佯裝高冷的狗男人!

封九梟笑了笑,俯身將她身上的安全帶扣好:“寶寶,坐好了,帶你去見個朋友。”

他給戰君庭發了條信息後,便驅車直奔索菲亞酒店。

酒店豪華包間內,風眠看着地上的衣服碎片欲哭無淚,這已經是她換上的第三件衣服了,結果被身邊這頭狼撕得粉碎。

她現在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戰君庭扣好皮扣後,擡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了幾下:“豆芽菜,換好衣服,跟老子去見個朋友。”

風眠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譏笑她是豆芽菜?媽媽批!

“戰少,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戰君庭拍了拍她的臉:“怎麼?佔了老子的便宜,就想跑?也不怕我斃了你!”

風眠的脣角抽了抽:“你特麼快點斃了我,整天被你折騰,比死了還難受。”

戰君庭用帶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脣瓣:“乖乖,老子捨不得。”

風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戰大哥,不,戰大爺,小女子那天真的不是有意徵用你的,實在是形勢所逼,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戰君庭一看到她哭就莫名煩躁,擡手給她擦眼淚。

她毫不客氣的拉着他的袖子擦着鼻涕:

“戰大爺,咱就算報仇也得有個度吧,我就睡了你一次,你特麼已經睡回來了,沒必要死咬着我不放吧。”

她指了指身上的青紫,控訴道:“看看,我都被你折磨成什麼磨樣了,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

戰君庭沒有絲毫的嫌棄,任由她擦着:“好,以後老子記住了。”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倆的賬早就兩清了,您是不是該放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