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爲何一直說君青宴是野種,不是皇室血脈?

發佈時間: 2025-05-12 13: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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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話雲珞珈並不當真,冷眼看着她,“就算他不是皇家的又怎麼樣?你以爲誰都稀罕嫁進皇家?

你當皇家人是什麼香餑餑,他們是比別人多只眼睛還是多個耳朵?只不過是一羣帶着皇室光環自以爲是的蠢貨罷了。”

雲珞珈許久沒有罵人了。

她心裏對這個老太婆本就滿滿的怨言,聽着她說的這些廢話,根本忍不住無差別的罵了一通。

她這會能忍住沒扇她大嘴巴子,已經是剋制了。

“你,你大膽!”

太后被雲珞珈氣的頭更疼了。

她指着雲珞珈半天,也只說出一個大膽來。

君青宴沒有說話,雲珞珈繼續輸出,“還你們皇家高貴,我看着你們就是一羣窩裏橫的蠢貨。”

“你……”

太后被氣的差點翻白眼。

“你什麼你。”

雲珞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君青宴殫精竭力的保護澧朝的江山,爲你們皇家守護江山,可你們做了什麼?給他下毒讓他站不起來,給我下藥讓我不能生育,斷他子孫。找人放火燒死他。你自己看看你跟你兒子辦的是人事嗎?”

太后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可她卻還沒有說夠,“你得燒香拜佛感謝君青宴不想當這個皇帝,不然現在還有你們娘倆什麼事。”

雲珞珈想起她差點害死君青宴,就滿肚子怨氣。

她對着太后嫌惡的撇嘴,“你這麼對待先帝疼愛的孩子,對得起先帝嗎?我看你早該去陪先帝了,當面給先帝賠個不是。”

“你……”

太后直接被她氣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到太后被氣暈了,雲珞珈看向君青宴,很無辜的聳了聳肩,“我可沒碰她。”

君青宴冰冷的視線從太后身上收回,望向雲珞珈時,滿眼的笑意,“無事,只是不知道珈兒可罵夠了?”

“當然沒有,光是罵可不過癮。”雲珞珈望向太后的眼神冰冷一片。

她本想把太后扎醒,然後繼續罵。

想了想又覺得無趣,便看向君青宴,眼神清冷的笑了聲,“我想賞她一場大火,把她對你做的事情還給她。”

君青宴笑着抓住她的手,“會還給她的,但是這個事情不能由你來做。”

他不是會以德報怨之人,有些事情大局考慮需要忍,可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忍。

“走吧,我們出宮。”

君青宴拉着雲珞珈的手走出宮殿,到外面的時候放開了她的手。

虎嘯軍已經撤離了皇宮,外面只有君青宴的幾個親衛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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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宴是騎馬來的。

未出宮門,他便把雲珞珈抱着上了馬,他自己也翻身上馬,駕馬帶她出了皇宮。

君青宴馬騎的不快,雲珞珈今日穿的少,初冬的風吹來依舊凍耳朵。

君青宴一只手拉着繮繩,一只手把雲珞珈護在懷中。

雲珞珈轉頭問君青宴,“之後可有事?去我那坐會?”

騎着馬不好說話,她心中很多疑惑需要君青宴解答,想要把他帶回家去好好盤問一下。

“晚些時候去見羌國使臣,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去你那坐坐,把你所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君青宴知道雲珞珈想問他什麼,早就給她騰出了時間來。

君青宴駕馬到了相府外,翻身下馬,勾着雲珞珈的腰把她也帶下了馬。

他正欲與雲珞珈進去,雲華序滿面怒氣的從裏面走出來。

“陛下竟然同意羌國無禮的要求,真的是太令人失望了,我得入宮去問問他爲何那般做,問問他視澧朝的尊嚴爲何物?”

跟在他身邊雲赫,着急的想要阻止他,可他這會在氣頭上,根本不願意聽雲赫說話。

走到門口,看到迎面走來的君青宴,他稍微冷靜了些。

“安寧王,您來可是找老臣的?”

雲華序跟君青宴問了聲好,根本沒有認出他身邊的雲珞珈。

君青宴客氣的對着雲華序頷首,脣角帶着淺笑,“確實有事要與丞相商議一番,不知道丞相大人可方便?”

雲赫見雲華序沒有認出雲珞珈,悄悄對她招手,示意她趕緊跑進府裏,別被雲華序給認出來。

雲華序這會脾氣正大着。

雖說他疼愛雲珞珈,可要是知道她這麼胡鬧,也難保不會訓斥她一頓。

雲珞珈這會也收到了君青宴的眼神示意,趕緊不動聲色的從旁邊進了府裏。

在雲華序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她對着君青宴打了個手勢,轉頭往自己的小院跑去了。

雲華序這會正在氣頭上,君青宴不攔着點,以雲華序的脾氣性情,怕是真的能進宮去指着皇帝的鼻子罵。

皇帝這段時間受的氣大了去了。

別人他都沒辦法懲治,很難說不會降罪於雲華序。

她雖然滿肚子疑問,但當務之急還是要安撫好雲華序,不讓他衝動去指着皇帝鼻子罵。

在院中讀書的江離憂看到雲珞珈進來,一時間沒認出來,還問了句,“哪個院子的小廝,跑這裏來做什麼?”

小丫頭最近跟墨鸞學的一板一眼的,看起來越來越正經了。

雲珞珈故意壓低聲音,眼睛到處亂瞄,說道:“聽聞七小姐院裏有漂亮姑娘,我想着過來看看,這漂亮姑娘在哪呢?”

她故意眯着眼,還抹了把嘴,那樣子看起來有些尾瑣。

江離憂被她的話氣到了,快速跑到旁邊拿起了雲珞珈給她的木劍,對着雲珞珈就刺了過來。

“你個大膽的色痞子,還敢來我們院裏撒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雲珞珈側身輕鬆躲過她的攻擊,然後故意配合她的出招。

江離憂追着雲珞珈不依不饒的打,會的劍招用完了,就直接拿着木劍當棍子往她身上招呼。

小姑娘火氣特別大,追的雲珞珈滿院子跑,累的滿頭汗都不停下。

院子裏的動靜把房中的墨鸞招出來了。

墨鸞開始也沒認出雲珞珈,直到她笑着露出那排潔白的牙齒,墨鸞這才認出來。

她趕緊提醒江離憂,“哎呦,小丫頭別打了,那是我們家小姐誒。”

聽到墨鸞的話,江離憂趕緊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開始仔細打量雲珞珈。

看了一會,她才確定眼前的人真的是雲珞珈。

雲珞珈笑着捏了下她的小臉,“小丫頭,體力不行,下盤不穩,去蹲半半個時辰的馬步。”

“啊?”

江離憂苦着臉,委屈巴巴,“小姐臉抹的那麼黑,還穿男子的衣裳,頭髮也擋着半張臉,我怎麼認得出來嘛。”

雲珞珈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不是因爲你沒認出我,而是你下盤實在是不穩,得練。”

她笑着從江離憂身邊走過去,跟墨鸞說了句,“打點水我洗個臉。”

身上這套隨從的衣服穿得很不舒服,她其實更想洗個澡。

但想到一會君青宴要過來,她還是忍着等晚上再說。

她心裏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

之前只想問君青宴如何脫逃的。

現在心裏因爲太后的話生出了疑惑。

太后爲何一直說君青宴是野種,不是皇室血脈?

她又想起之前皇帝找她問的問題,皇帝問她覺得他跟君青宴像不像。

她當時實在是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今日聽太后這麼一說,便明白了皇帝想表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