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小姑娘這是傻了?

發佈時間: 2025-05-12 16:4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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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之後,雲珞珈準備休息兩天就帶着十一回澧朝。

族長和霧妹想要留下十一在族長府住上兩日,但是十一卻不願意,他們也沒辦法強留。

方纔宴席上發現十一什麼喫的多,那讓人給十一準備了許多帶走。

這次去澧朝,霧妹和多倫去送十一和雲珞珈,也兼帶着與澧朝談同盟的事情。

跟他們一同去的,還有兩位比較年輕得的長老。

雲珞珈與他們商議好了出發的日期,白日裏就帶着大林子和十一騎馬在金沙城轉了轉。

十一是胡虞族名義上的少族長,倘若他願意,日後整個胡虞族都是他的。

前兩日,雲珞珈親自出城去關着元奎父子的水牢裏看了眼。

元奎父子已經徹底沒有了氣息,面部潰爛到幾乎認不出來。

密室裏瀰漫着嗆人的氣味,雲珞珈捂口鼻看了眼就離開了。

這對父子壞事做盡,喪盡天良,如今的下場也是他們罪有應得。

雲珞珈在街上給十一買了好多喫的,買了些有胡虞族特色的東西,準備帶回去給家裏人做禮物。

雲帆此次的任務雖然是爲了護送雲珞珈,可生意他卻沒有落下,該拿的貨物都拿了,該賺的錢也全都賺到了手了。

聽到雲珞珈說是要回去的時候,他笑着給雲珞珈打着扇子,“七妹可算是要回去了,再不回去,爹孃祖母他們都要急瘋了。”

這些天,江氏也讓人送過兩回信來,都是詢問雲珞珈的。

“娘每次寫家書都要交代我照顧好小七妹,倘若讓小七妹瘦了,回去就要對我不客氣了。”

雲帆打量着雲珞珈,視線在她腰上掃了一圈,忽然疑惑的“咦”了一聲,“小七妹近來看喫的不多,到似乎是還胖了些。”

出來有一個多月了,身上的冬衣已經換成了春衣,可雲珞珈的腰身似乎沒有細。

雲珞珈低頭看了眼,三個多月是有孕肚了,但是看的不是很明顯。

打眼一看確實像是胖了些的。

她懷孕的事情暫時誰都沒說,就連着身邊伺候的墨鸞三人她都沒有說過。

算起來她跟君青宴成親已經一個多月了,懷孕了也是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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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說,而且也沒有說這個事情的契機。

還是等回了京都,到時候與君青宴一起回去家裏再說。

她擡起頭對着雲帆笑了笑,“可能是這裏水土養人,你看當地人不都是身材魁梧的。”

雲帆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卻也只是寵溺的笑了笑,“無論如何,還胖一些好,這樣回去我也不會被爹孃罵了,你那夫君不會給我臉色看了。”

想起家人和君青宴,雲珞珈忽然歸心似箭。

不過好在已經快要回去了。

昨日看到君青宴的信中已經在抱怨她爲何還不回去了。

他的信件越來越肉麻了,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感覺已經一世沒見到她了。

不分開些時間,雲珞珈倒是沒有發現君青宴竟然這般肉麻。

因爲準備回去了,雲珞珈給君青宴回了信,告知他自己即將出發返程。

臨近返程,大林子和雲帆提前一天晚上就讓人收拾妥當,只等着明天一早就出發了。

因爲十一的身體情況已經穩定了,平日裏如廁雲珞珈不方便伺候,前幾日就去跟大林子一起住了。

十一不如以前那般黏着雲珞珈,讓他跟大林子住在一起,他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的。

許是明日就回去了,晚上雲珞珈有些睡不着。

她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便起身下牀,隨意把外衫披在了身上,點了個燈,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了眼外面。

今夜的夜色極好。

月色如輝籠罩着金沙城,別樣的建築在月色下有種說不出的異域風情。

閒來無事,雲珞珈找出了君青宴給她的那塊玉佩。

成色極好的玉佩在月色下泛着柔和的光。

她把玉佩窩在手中,感受着玉佩微涼的觸感,又想起那次被燙的脫手的事情。

想起來她都覺得像是錯覺,可她知道那絕對不是錯覺。

那燙手的感覺非常的真實,她現在還能想象得到手被灼燒的痛感。

她不明白,玉佩的變化是說明在升級,還是說另有原因?

她拿着玉佩對着月光正研究的認真,忽然聽到似乎有人在靠近她的房間。

感覺到聲音越來越近,雲珞珈指間快速夾上了幾根鋼針。

聽到那人在她房頂停下時,她抿了抿脣,正準備喊人,忽然一個月色身影飛身而下。

她指間的暗器順時對着那人飛了過去,卻見那人一個旋身躲了過去,隨後一只手抓住窗沿,翻身跳上了窗口。

剛纔雲珞珈就覺得這個身影很是熟悉,在看到來人的臉時,她一時間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君青宴指間夾着雲珞珈的鋼針,從窗戶上跳進來,眉眼含笑的看着她道:“珈兒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房間昏暗的燭光中,他的眼下一片青灰,脣邊也有些胡茬,雖然臉上帶着笑,可卻依舊難掩疲憊之色。

雲珞珈感覺有些恍惚,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小姑娘這是傻了?”

君青宴勾住雲珞珈的腰,低頭用胡茬蹭了蹭她的額頭。

雲珞珈被他的胡茬扎的一個激靈,這纔回神,擡頭問他,“你怎麼會來,不是說朝中的事情太多走不開嗎?”

要不是胡茬扎人的痛感這麼真實,雲珞珈都要懷疑自己在做夢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人,忽然間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種感覺實在是有些令人恍惚。

主要是她方纔還在想,這個時間君青宴應該在閒溫居睡覺了。

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君青宴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君青宴盯着她,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的王妃剛成親就丟下爲夫一人獨守空房,一去就是近兩個月,爲夫思念成疾,夜不能寐,只好親自來尋她了。”

雲珞珈看着她滿臉疲憊的樣子,心疼的抱住了他的腰,“日夜兼程跑死了幾匹馬?”

這麼遠的距離,朝中又那麼多的事,他這麼着急的看來就爲了看她一眼,實在是很難讓她不心疼。

“一路上驛站換馬了,沒有跑死馬。”

君青宴很認真的回答了。

他低頭額頭抵着雲珞珈的頭,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灼灼,壓着聲音說道:“爲夫好累,需要親親珈兒補充一下力量。”

對上君青宴個帶着期待的眸子,雲珞珈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把脣湊上了他的脣。

君青宴喉結滾了滾,扣住雲珞珈的頭,貪戀的加深了這個吻。

這些日子不見,他快要想死這個小沒良心的了。

也不知道這小沒良心的想不想他?

他把雲珞珈抱起來,小心的避開她的肚子,抱着她走到了裏間的牀邊坐下,將這個吻加深。

他似是要把雲珞珈拆喫入腹般,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