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珞珈過來,幾個貴女立刻跪了下去。
“見過攝政王妃。”
寧芊芊心裏不願意,可卻也不得不跪下,還得看起來跪的心甘情願。
雲珞珈走過去,低頭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今日你們都是客人,客隨主便,怎麼的倒欺負起主人家來了?”
她嘴裏說的主人是青鳶。
青鳶是她的婢女,也算是丞相府的人。
幾個貴女被雲珞珈說的不敢擡頭。
雲珞珈沒有再說話,氣氛壓抑的讓人感覺空氣都凝固了。
寧芊芊低着頭看着地面,緊張的身體微微發抖。
她以前就得罪過雲珞珈,那會她還只是相府的小姐,就已經令人感到可怕了。
現在她已經是攝政王妃了,手裏有了生殺大權,她是真的害怕了。
“那個,你爹是個什麼侍郎來着?”
雲珞珈忽然出聲,問的卻是寧芊芊父親的官職。
寧芊芊被嚇的身體伏的更低了,連忙說道:“王妃,都是我的錯,這事與我父親無關。”
雲珞珈輕笑了聲,“我只是有些想不起來了問一問,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回王妃,她父親是禮部侍郎寧大人。”寧芊芊身後的一個貴女回答了雲珞珈。
她看着雲珞珈,臉上帶着露骨討好。
她的話剛說完,雲珞珈就注意到寧芊芊的臉色變了。
“哦,原來是禮部侍郎。”
雲珞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寧芊芊,又讚賞的看了眼那個討好她的貴女,“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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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用身份壓人的感覺還挺爽。
雲珞珈之前對攝政王妃這個身份無感,現在倒是覺得這個身份很好。
她對着青鳶伸出了手,青鳶趕緊扶住了她。
她輕笑了聲,瞥了眼寧芊芊和那幾個貴女,“今日看在是我家八妹妹滿月酒的份上,本王妃就不與你們計較了,勸你們日後從善,尤其是不要招惹到我。”
她扶着青鳶轉身離開。
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頭掃了那羣貴女,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這個笑很淡,可卻讓那羣貴女嚇得臉色都變了。
真的是又菜又愛玩。
背地裏謾罵別人這種事到底是多有意思,能讓有些人樂此不疲?
寧芊芊對她的敵意來的莫名其妙,不過她從沒把寧芊芊放在眼裏就是了。
今日過後,她估計也不會有心情再在背地裏編排她了。
她問的那一嘴她父親的官職,也夠她擔憂一陣了。
還有她跟那羣各懷鬼胎的貴女之間,估計會熱鬧一段日子。
雲珞珈扶着青鳶的手,邊走邊跟她說道:“日後誰若是敢動手打你,你便還回去,有我給你撐着腰,不要怕,我的人,還沒有被人欺負的道理。”
今日也就是寧芊芊沒有打到青鳶,不然她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我倒是不願意跟別人鬧的,但是她們背地裏編排王妃就是不行。”
青鳶這這丫頭雖然平時話多,可卻也不太潑辣的性子,平時也沉穩,不會與人有矛盾。
她今日實在是被氣到了。
“編排你們也不行。”雲珞珈贊成的點頭。
君青宴從宴席出來,找了過來。
遠遠的看着雲珞珈挺着大肚子的模樣,連忙快步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珈兒可吃了?”這會應該是在席間的,雲珞珈在這裏,很難說喫沒喫。
“吃了,我讓人送去我那院子裏喫的。”雲珞珈對着君青宴笑了笑。
天氣有些熱,她想要回家洗個澡坐着喝冷飲吹風,便讓人去跟江氏和雲華序說一聲,與君青宴回家去了。
君青宴還有些公務需要處理,在閒溫居的外殿邊陪着雲珞珈邊處理。
雲珞珈喝綠豆湯,翻看着手裏的醫書,拿着筆做着筆記。
忽然,她感覺左邊手臂處有些發燙,趕緊的看過去。
在看到袖袋中的玉佩泛着紅光的時候,她怔愣住了。
擡手示意殿內伺候的人都出去,她趕緊起身,把袖子遞到了君青宴的面前。
君青宴也看到了玉佩的變化,神情凝重了起來。
他伸手要去掏玉佩,被雲珞珈阻止了,“等等,我覺得會很燙,別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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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意念從空間取出了匕首,劃開了袖子,任由玉佩掉落在了君青宴的面前。
君青宴伸出手去碰了一下,玉佩的光卻消失了,而且也突然不燙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疑惑。
雲珞珈想要拿起玉佩看看,君青宴先她一步拿起了玉佩。
他細細的觀察着玉佩,發現裏面的鳳凰圖案几乎要組合完成了。
肉眼看着是完整的了,只是尾巴那處還是有一絲縫隙。
他可以理解裏面有機關導致圖案在動,但是卻沒有辦法理解爲何會發燙髮出光芒來。
這個玉佩他佩戴很多年了,很確定它就是塊質地好些的羊脂玉,除了雕刻工藝更加精緻繁複些,實在是看不出什麼特別來。
“不燙了?”
雲珞珈看到他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從他手裏接過來,進空間查看了一下。
藥庫的面積大了些,裏面的地方似乎多了一排她收藏西藥的櫃子。
若是真的有那些藥,她就不用費勁的去研製新藥了,十一的腿可以早些好了。
她興奮的快步走了過去,想要過去確定。
“珈兒。”
君青宴突然叫了她一聲,把他從空間拉了出來。
君青宴看着雲珞珈發了這麼久的呆,心裏很是擔憂,“珈兒,你可是哪裏不舒服?”
他以爲是玉佩影響了雲珞珈,看着她的眼神裏滿是擔心。
“沒有,我就是出神了,你要與我說什麼?”
雲珞珈順手把玉佩收起來,扶着腰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君青宴很自然伸手扶着她坐下,蹙眉眉道:“我覺得這塊玉佩很是危險,不如暫且先給我收起來,你需要的時候再用。”
“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危險。”
雲珞珈看着君青宴,對着他笑了笑,“我每日都要用到,而且我也很好奇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眼睛亮了起來,“對了,這個玉佩是你母親的吧,她肯定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要不要去去問問她。”
君青宴沉銀了片刻,“嗯,她確實可能知道的比我們多些。”
他的手放到雲珞珈高高隆起的腹部,語氣無奈,“你如今身子重,不太方便出遠門,現在戰術緊急,我也無法脫身,我寫封信給她問一問吧。”
如今雲珞珈確實是出不了門。
而君青宴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去做別的事情。
現在,最好的辦法確實是寫信去問問。
“嗯,那就寫信問。”雲珞珈點頭應了。
她這會着急去查看空間那片多出來的區域,看着君青宴面前的公務,扶着案几站了起來,“夫君還要忙一會吧,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這會的天不早不晚的,但也確實是該睡覺了。
但她不是想去睡覺,而是想去探索她的空間。
她剛纔所看見的,更加覺得玉佩的變化是因爲空間在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