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身強體壯的,不像是不行的樣子呀。
不過,中看不中用的也是有的。
爲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雲珞珈讓其他人都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退下後,雲珞珈才問青鳶,“洞房不順利?”
她問的比較委婉,但是覺得青鳶應該能夠聽懂。
墨鸞成親有些年頭了,青鳶跟墨鸞交好,體己話總是會說一些的。
青鳶總不能這種事情都聽不懂。
聽到雲珞珈的話,青鳶的臉就更紅了。
這樣的表情,應該是洞房很好的表現。
可她臉紅歸紅,眼神卻有些爲難。
見她似是有些難爲情的模樣,雲珞珈起身拉着她去旁邊坐下了。
坐下後,她認真的看着青鳶,“有什麼爲難的事跟我說,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青鳶咬了咬嘴脣,掙扎了下,還是如實跟雲珞珈說了。
小林子他也不是不行,但確實似乎不知道如何洞房。
昨夜就只是抱着她,親也親,蹭也蹭,該有的反應也有,可就是連衣服都不知道脫。
這方面的問題,墨鸞確實跟青鳶聊過。
青鳶多少知道些男女之事。
可她不能說呀。
若是主動了,就顯得她似乎懂得太多了似的。
爲了不讓小林子多想,她硬是忍受小林子抱着她嘀咕了許久,還看着他去了隔間自己解決。
聽到青鳶的話,雲珞珈忍了又忍,實在是沒忍住。
她笑的前仰後合,臉頰發酸,才控制住了笑聲。
“所以說,他不僅是個雛,還不通男女之事?”
雲珞珈實在是服了。
小林子雖說年紀不大,但也二十出頭了。
這麼大的小夥子,竟然單純到不通男女之事。
青鳶本來就害臊,被雲珞珈這麼一笑又羞又惱。
“小姐,你還笑我,我不理你了。”她嬌嗔了聲,惱的想走。
雲珞珈揉了揉笑的發酸的臉頰,一把把她拉了回來,“好好好,我不笑了。”
她把青鳶哄了回來,恢復了正色道:“這也不是什麼難事,我讓王爺抽空指導他一番就好。”
君青宴技術還是不錯的。
雖然他跟她在一起時也是個雛,但是她喝醉後那次,她隱約記得君青宴很不錯。
可能是他天賦異稟。
想起小林子,雲珞珈又忍不住有些想笑了。
她還懷疑過那小子會嫖,卻絲毫沒懷疑過他竟然不懂。
他也算是另類的天賦異稟了。
因爲一大早聽到了這麼好笑的事情,雲珞珈一整天都保持着一種忽然就莫名笑起來的狀態。
君青宴回來時,看到她盯着手裏的書傻笑,便好奇的伸頭看了眼她手裏的書。
現代的醫書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還是君青宴看不懂的字。
他好奇詢問:“上面寫了什麼,讓珈兒笑的這麼開心?”
雲珞珈走神了,聽到君青宴的聲音,她纔回過神。
正要回答君青宴的問題,可是一擡頭就看到了跟在君青宴身後的小林子。
她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怕小林子尷尬,她一邊笑一邊給君青宴指着書,“就這個,好好笑。”
她眼角餘光看到小林子一臉正氣的樣子,真的是笑的不行。
小林子看着她這麼笑,有些莫名其妙。
青鳶端着糕點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自己的新婚娘子,小林子的臉瞬間紅了個透,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
他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愣是連招呼都沒給青鳶打,握着他的彎刀轉身就跑了。
看到小林子害羞的跑了,雲珞珈就更想笑了。
這新婚夜還什麼都沒幹,看到媳婦就羞成那樣了。
要是幹了什麼,不得當場熟了?
看到小林子的表現,青鳶也忍不住紅了臉。
但是她卻強忍着羞澀沒有跟小林子學着跑了。
雲珞珈見她紅着臉,笑着說道:“讓你休息幾日你就去休息,這幾日不用來我這,逛逛街,躺着也行,回去吧。”
青鳶沒有孃家人,自然也不用回門。
說起來,雲珞珈也算是她孃家人了。
青鳶覺得自己這個狀態確實不適合在這伺候,把糕點放下後就聽話的回去了。
等青鳶離開後,雲珞珈讓伺候的人退下了,讓君青宴在她對面坐下。
她給君青宴倒了杯茶,跟他說了小林子的事情。
她一副說正經事的模樣,讓君青宴傳授小林子些技術。
其實不用太複雜,只要知道如何操作就好了。
至於技術,讓他們小兩口之後自己去探索。
她還專門叮囑了君青宴,讓他委婉點。
要裝作不經意的傳授經驗。
不然以小林子那個愛害羞的性格,怕是得炸。
君青宴很瞭解小林子,但也是沒想到他單純到男女之事都不會。
小林子從小在他身邊,滿心思都是保護他的安全,執行他給的任務,不然就是練武。
說起來,他沒有那個概念似乎也是正常的。
君青宴笑了聲,答應了下午就找個機會跟小林子說。
雲珞珈拿起青鳶剛送來的糕點放進嘴裏,把手裏的書收進了空間。
君青宴拉過她的手,咬了口她手裏的糕點,語氣溫和問道:“你方纔就是在笑小林子不吧。”
雲珞珈看到小林子笑的那會,君青宴就知道雲珞珈笑的是小林子了。
他當時只是不知道小林子哪點值得她笑的那麼開心。
現在知道了。
而且,確實是挺有意思的。
他當年雖然也未碰過女人,但是該懂的都懂了。
他手下那羣大老粗,時不時的也會去喝個花酒,他聽過幾次。
還有,皇家子嗣,十多歲就會接受哪方面的教育了。
雖然他拒絕親身體驗了,但懂得都懂。
男子在這方面都是有天賦的,他倒是真的沒想到小林子不知道該怎麼做。
陪着雲珞珈用了膳,君青宴去書房處理公務時,順帶讓人去把小林子叫了過去。
被君青宴教育了幾次,小念念上午都不會來打擾雲珞珈睡覺了。
這些日子,都是雲珞珈收拾妥當,讓人去把小念念接過來,或者過去陪她,順帶跟巧姑說說話。
巧姑雖然名義上跟君青宴沒什麼關係,但到底是君青宴的親孃。
雲珞珈不太會處理婆媳關係。
也好在巧姑這人很好相處。
平日裏照顧念念盡心盡力,閒來無事也不會找雲珞珈和君青宴。
她從不主動找雲珞珈,雲珞珈來看她的時候,她還會很熱情的跟雲珞珈聊天。
她這個人想法天馬行空的,絲毫不像是這個時空的人。
而且她似乎知道雲珞珈的一切,但卻從來不會提起。
不提雲珞珈的事情不說,她也不會提起自己的事情。
關於君青宴到底是不是先帝的孩子,現在對於雲珞珈來說還是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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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爾會想起來這個事情,但總是想不起來問君青宴。
當然,這種問題更不能問巧姑了。
雲珞珈這會想起來了,決定去看看君青宴忙不忙。
要是他不忙,就問問他,把這個謎團給解開。
她從巧姑和念念那離開,讓幾個跟着她的婢女先回去,她自己去了君青宴的書房。
君青宴辦公時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他在的時候,連打掃的的下人都不會過去。
雲珞珈在府中閒庭信步的溜達過去。
剛走到書房附近,看到有一個影衛往書房飛身而去。
要離開見過不少次尾七。
那個身形她一眼便看出來是尾七。
若是她記得不錯的話,君青宴派尾七去保護雲赫
算着日子,雲赫應該已經進入澧朝境內了。
雲珞珈繼續往君青宴書房走去。
還沒走到書房,忽然聽到君青宴暴怒的聲音,“什麼叫侍郎大人不見了?”
聽到君青宴的話,雲珞珈臉色陡然一變。
她正準備快步走去,又聽到君青宴說道:“此事暫時不能讓王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