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那可不行,那是不倫之戀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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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念念都給她找好理由了,雲珞珈順杆下,“十一哥哥最近忙,跟大林子哥哥去幫父王辦事了。”

以前十一也經常跟大林子出差辦事,所以小念念倒是能接受這個說法。

“哦,不是生念念的氣就好了。”

小念念鬆了一口氣,把雲珞珈給她挑好刺的魚肉吃了。

聽到小姑娘的話,雲珞珈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年紀不大,心思倒是不少。

小丫頭是這也想要那也想要的。

雖然她還小,可卻貪心的很。

吃了飯,雲珞珈陪着小念念玩了一會,就回了閒溫居。

君青宴還未回來。

她讓婢女把給君青宴留的飯菜溫着,等他回來了再喫。

雲珞珈心裏好奇那些刺殺她和君青宴的人會是誰,所以沒睡,等着君青宴回來問一問。

雖然君青宴不一定今天就能審問出來幕後之人,但多少應該是有些線索的。

君青宴直到深夜纔回來。

他回來後沒有直接回閒溫居,而是讓人備水洗掉了滿身的血腥氣,換上乾淨的衣服纔回去。

看到閒溫居還亮着燈,他以爲是雲珞珈給他留的燈。

以前他回來的晚,雲珞珈也是會給他留一盞燈的。

進了殿門,他纔看到雲珞珈坐在軟榻上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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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君青宴回來了,雲珞珈起身走到他身邊,拉着他坐下問:“怎麼樣?審問出來了嗎?”

君青宴凝眉,眸光深沉,“都是些死士,重刑伺候都扒不開嘴,我讓人去查他們的身份了。”

這種死士一般行動失敗就會咬碎嘴裏的毒自盡,但是小林子沒給他們機會。

他們打死都不說有可能有兩種原因。

一種是真的忠心,寧死不屈。

另一種是因爲家人的命在幕後之人的手裏。

現在要是想從他們嘴裏撬出東西來,得先查查是不是後者。

抓人已經打草驚蛇了,就怕查了最後也是竹籃打水。

“嘴這麼嚴?”

雲珞珈也蹙起了眉。

君青宴親自給人審問犯人她沒有看過,但是古代酷刑她倒是有所研究。

古代的很多刑罰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那些刑法用在身上,真的是恨不得死了。

君青宴動起刑來並不是個會手下留情的人,可見那些人嘴有多硬。

“嗯,有兩個受不住咬舌了,被我帶着御醫給救回來了一個。”

君青宴拉起雲珞珈的手,“好了,你就別操心這個事了,都這麼晚了,早些去睡吧。”

明日他會讓刑部繼續審問,審到剩下一口氣爲止。

“嗯,有了結果告訴我。”

都這個時間了,雲珞珈確實也困了。

她隨着君青宴往內殿走着,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夫君,你說刺殺我們的人,會不會和幫助玉綿的人是同一個人?”

這只是她的猜測,並沒有任何依據。

她堅信玉綿肯定是有人相助,而那人也想要君青宴的命,也想讓澧朝大亂。

君青宴查了那個前朝皇室遺孤的背景,後來發現是假的,根本與前朝皇室八竿子打不着的騙子一家.

他們背地裏以前朝皇室後裔自居,已經全部被君青宴給抓了。

沒有反叛的能力,但是有反心一樣不能輕饒。

那就是羣沒什麼本事的騙子。

所以幫助玉綿的人,不可能是那一羣人。

雲珞珈實在是想不通會有什麼人想要君青宴的命了,就突然想到了還沒查到的那個人。

那個人藏得特別的深,今日刺殺的幕後之人藏的也很深。

聽到雲珞珈的話,君青宴點了點頭,“極有可能。”

他本來明日想要去行宮去看看的,如今外面未知的危險太多,他決定找個理由把廢帝給接過來。

廢帝那邊他讓人嚴防死守着,他應該是沒有什麼機會做這些事情的。

不過事情無絕對。

今日之事,君青宴還是懷疑到了廢帝。

既然是有了懷疑,自然是要去查證的。

他出城會面臨未知的危險,那就把可能造成危險的人接過來。

本身就快到了皇家祭祀的日子,用這個理由把人接來,他定然是不好推託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接他進宮,事情若真的是他做的,他定然心虛。

倘若心虛推託,事情基本可以斷定是他所爲了。

若他想到了這一層,將計就計的來了,也便於觀察。

君青宴邊想着,邊將雲珞珈抱進懷裏,輕輕撫着她的背溫聲的哄着,“珈兒快睡吧。”

自從那年秋獵出事,皇家已經許多年沒舉辦秋獵了。

本來君青宴準備今年恢復秋獵,讓小皇帝感受一下皇家的秋獵的氛圍。

之前的秋獵場被一場大火燒成了廢墟。

皇家秋獵的場所已經換了新的地方,如今已經全部竣工,只等着君青宴的批准了。

近來事情不少,君青宴也有些疲憊,抱着雲珞珈很快就睡着了。

那日雲珞珈沒能喝成李鳴嵐釀的酒,近來又有些想喝酒,就去了相府的酒窖,衝着雲崢的三月春去了。

她不但喝着,還往空間塞了兩罈子。

雲崢今年在外面立府了,但是近來有事都沒有回去,雲渺渺愛熱鬧,就帶着孩子回來住些日子。

雲珞珈剛跟雲渺渺喝一點,江氏那邊就讓人來叫她了。

小念念要留下跟小弟弟玩,雲渺渺留下陪念念玩,雲珞珈就自己去了江氏那邊。

江氏見小念念沒來,拉着雲珞珈說了會話。

本來只是聊着家常,沒一會就跟雲珞珈抱怨雲帆,“都二十多的人了,一說給他說個親他就跑,真的是氣死我了。”

“你說說,身爲相府的公子,不走仕途要做那讓人瞧不起的商人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好賴他不適合官場那條路。”

“當初自己外面帶的姑娘是個細作就罷了,若不是我倒也不是不能讓入門,可你看他,都過了那麼多年了,一要給他說親就跑。”

江氏跟雲珞珈抱怨了大通。

雲珞珈一直點頭很認真的聽着。

等着江氏說完,雲珞珈才說話,“我覺得四哥並不是對她念念不忘,四哥不是那種被人利用了還死心塌地的蠢貨。”

“我覺得他就是還沒定心,覺得自己擔不起對一個女子的責任,要我說,娘就別管他了,說不定哪天他開竅了,自己就着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