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幕後之人是誰?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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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沒有帶孟清瀾,因爲她今天的手段會很殘忍。

就算孟清瀾膽子不小,也不是很適合讓她看。

雲珞珈不是個殘忍的人,她這個人愛憎分明。

對她好的人,她會加倍的還回去。

但若是得罪了她的,她從不會給分毫的善心。

這個明鏡是殺了李鳴嵐的兇手,她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李鳴嵐身上所有的傷口,她都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當時,看到李鳴嵐屍體的時候,她就發誓抓到兇手後,必然是要千百倍的還回去的。

這幾日,雲珞珈這個皇后每日都來牢房,牢頭都要已經習慣了。

早就收到了雲珞珈要來親自審問明鏡的消息,他很早就等在了牢房外面。

看到宮裏的馬車駛來,他趕緊上前,跪地迎接。

雲珞珈下了馬車,看了眼牢頭,“去請個可以執行凌遲之刑的人來。”

聽到雲珞珈的話,牢頭懵了好一會,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直到雲珞珈清冷的眼神掃過來,又跟他重複了一遍,“是本宮說的話聽不明白?去找個可以執行凌遲之刑的人來。”

凌遲之刑的難度很大,一般人做不到,所以會有專門執行這種刑罰的技術人員。

牢頭這次確定自己沒聽錯。

只不過心裏依舊喫驚。

這凌遲可都是罪大惡極的極惡之人才會遭受的刑罰。

牢房中的明鏡到底是犯了什麼錯,竟然能夠讓皇后娘娘動用這樣的刑法。

執行凌遲之刑的人他可找不到,只能去稟報大人,讓他下令把人請來。

他如實跟雲珞珈說了。

雲珞珈倒是沒有爲難他,只讓他快些。

並且告知他,若是他上面的人不同意,就讓那人親自來見她。

雲珞珈再次進了牢房,在獄卒的帶領下去了關押明鏡的牢房。

明鏡此時被鐵鏈鎖在木樁之上,身上有幾處已經不流血的傷口,應該是昨晚拿人的時候傷到的。

雲珞珈讓獄卒把鑰匙給她,就讓獄卒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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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牢房之外,隔着牢房看着裏面臉色冰冷的明鏡,淡淡的出聲問道:“誰指使你殺了李鳴嵐的?你幕後之人是誰?”

明鏡冷笑了聲,“所有事都憑着娘娘兩片嘴皮子嗎?我什麼時候殺人了?李鳴嵐是誰?我爲何要殺他?”

“還有娘娘口中所說的幕後之人也很奇怪,我是北疆的使臣,背後自然靠的是北疆。”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娘娘去找機會要將我和聞時大人處理掉,下一個目標是不是就是我們太子殿下?”

“娘娘可還記得剛與北疆簽署了休戰的協議,如今這般做又是爲何?”

雲珞珈才說一句話,這個明鏡就有八句話在等着她。

開始是否認雲珞珈問的所有問題,一副打死不認的模樣。

接着就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雲珞珈,把錯誤都歸咎於她。

最後又拿出北疆和他的使臣身份。

這副說辭,真的是用的巧妙。

比起聞時,他這個思維邏輯,更像個文官。

不過,雲珞珈這人從來就軟硬都不喫。

她從袖袋裏拿出裝在琉璃小瓶子裏的絲線和那塊皮肉,給明鏡看着,“這是在李鳴嵐的指甲縫裏找到的,你手背上的傷是他臨死前用盡最後的力氣抓的吧,屬於你的那件被勾絲的衣裳,本宮已經讓人找到了。”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她將那些東西收了起來,從腰間取下早就準備好的弩槍,對準了明鏡。

“如今,我給你個死的痛快的機會,供出你幕後之人,省的你受折磨。”

明鏡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她就讓他見一見棺材也無妨。

證據都在,明鏡也無話可說了。

不過,他還是說話了,“我可是北疆的使臣,娘娘真的覺得殺了北疆使臣,北疆不會怪罪澧朝嗎?”

他還在垂死掙扎,想要嚇唬雲珞珈。

可雲珞珈是被嚇大的。

雲珞珈弩箭上膛,對着他的肩膀就射了過去。

弩箭直接插進了他肩膀的骨頭縫中,加倍的疼疼疼,讓他的臉色瞬間慘白。

雲珞珈仰着頭,眼底是桀驁的笑,“北疆如今在澧朝的百萬大軍下苟延殘喘,你覺得會爲了你區區一條命跟澧朝爲難,你別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算是北疆膽敢跟澧朝爲難,我澧朝大軍一舉進攻,滅了北疆又如何?”

雲珞珈的話說的狂妄至極,可是表情卻很平靜,就好似滅了北疆對她來說就是擡手之間的事情一樣。

雲珞珈手裏的弩槍再次上膛,瞄準了明鏡另外一個手臂的肩骨縫,“我再問你一遍,你幕後之人是誰?”

“沒有幕後之人,是我自己要殺他的。”

明鏡見威脅對雲珞珈沒有用,又開始改變了策略,想把這件自己攬下來。

雲珞珈手裏的弩箭射出去,明鏡緊咬着牙,痛苦的哀嚎聲還是從脣間溢了出來。

入骨的痛,讓他身上滲出了冷汗。

雲珞珈真的很知道怎麼折磨人,將箭射進骨縫的行爲都能想到,真的是太惡毒了。

明鏡咬着牙,眼底充血,死死的盯着雲珞珈,“你這個毒婦,堂堂一國之母,竟然進獄中親自對我用刑,可真是上不得檯面,給澧朝丟臉。”

雲珞珈聽着他罵着,手裏不緊不慢的給弩槍上箭。

明鏡要是覺得語言攻擊對雲珞珈有用,那就太天真了。

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從神經病的媽媽嘴裏聽到過多少惡毒的話。

她對語言的攻擊早就免疫了。

說白了,除了親情攻擊,她可以算得上百毒不親。

“繼續。”

雲珞珈手裏的箭對他的腳腕射了進去。

明鏡痛苦的哀嚎出聲,咬牙切齒的看着雲珞珈,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你這個毒婦,不得好死!”

雲珞珈手裏的弩槍對準了他的眼睛,緩緩勾脣,“明將軍,你一個男人,對着女人這般漫罵,可實在是不夠體面。”

明鏡看着雲珞珈手裏的箭對準了他的眼睛,緊張瞪大了眼睛,喉結不斷滾動,看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了。

雲珞珈這個女人哪裏像一國之母,完全就是個瘋子。

如今他落到了他的手裏,估計是註定要被折磨至死了。

雲珞珈沒有忙着射出這一箭。

她用弩槍指着明鏡,眼底帶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還不老實交代,我就射瞎你的兩只眼睛,然後射進你的膝蓋,你的另外一只腳腕。”

“我讓人去請了凌晨的劊子手,一會會把你勒進漁網中,用刀一塊一塊的削下你的皮肉。”

“你放心,他們的技術都很好,挨不過一千刀,都不可能讓你死。”

雲珞珈嘴角帶笑,眼神卻毫無笑意,冷酷的好似地獄來的惡鬼。

她手裏的弩槍瞄準了明鏡的心臟,微微偏頭,“你要是老實招供了,我馬上給你個痛快的。”

明鏡是殺了李鳴嵐的兇手,說與不說,他都得死。

只不過一個是痛痛快快的死,一個是受盡折磨的死。

明鏡聽說過凌遲之刑,所以他很清楚雲珞珈不是在嚇唬他。

他臉色慘白,卻依舊咬緊了牙關,“我說過了,是我自己要殺了那個酒肆的老闆,我去喝酒,他收我黑價,我一怒之下就殺了……啊……”

雲珞珈沒等他把話說完,手裏的劍對着他的胯骨縫隙就射了進去。

她冷眼睨着明鏡,用最冷的語氣宣判,“你沒有機會了,享受你的千刀萬剮吧。”

雲珞珈手裏的弩箭又上了幾剪,對着明鏡的腳腕射去,直到把他的腳腕射的再也插不進去箭。

李鳴嵐死前所遭受的痛苦,她必須要讓這個兇手也品嚐一番。

她冷眼看着明鏡已經幾乎疼死過去,眼底沒有絲毫的不忍。

她心善的時候確實是善良的,但是心狠的時候也是真的狠。

看到這個明鏡,她就會想到李鳴嵐慘死的樣子,所以她對明鏡纔會這麼狠。

等牢頭帶着會執行凌遲之刑的人來人,雲珞珈下令道:“一千刀之內別讓他死了。”

執刑的男子跪地行禮,“娘娘放心,我的手很穩。”

雲珞珈從頭上摘下一枚金釵遞給,“辛苦你了。”

她知道,這個刑罰不僅對受刑的人來說是種折磨,對執刑的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這個刑法太過於不人道了,雲珞珈並不準備親自觀刑。

她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尾六,“你在這看着,若是他願意招了,就給他一個痛快。”

雲珞珈從來不以折磨人爲樂,也並不喜歡折磨人。

可是,明鏡他殺李鳴嵐,那個對誰都會真心以待,對另一半情深義重的李鳴嵐。

雲珞珈很喜歡李鳴嵐的原因,不僅是因爲他人好。

也不是因爲他對十一好。

更不是因爲他釀的酒好喝,而是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