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出軌了?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3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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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安低頭想了想,心裏慌張了一陣,酸楚了一陣,想到久久,她的心最後安定下來。

她擡起頭,語氣平靜,“爺爺,我不願意,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突然就喜歡的。”

鬱榮生擺擺手。

許靜安一分鐘也不願意多待,開着車衝出靜園。

疾馳了很遠,許靜安才放慢速度,將車子停在路邊,腦袋趴在方向盤上,身體久久沒動彈。

……

蘇墨白的右腿微微動了一下,復健師連忙用鍼灸刺穴的方法扎他大腿內側和外側的穴位。

輕微的觸電感讓蘇墨白不敢相信地看着復健師。

經過艱辛而漫長的七年治療,他的腿部第一次有了感覺。

復健師笑着問:“是不是像細微電流經過一樣?”

蘇墨白頻頻點頭。

他在家庭微信羣裏發了條微信,【右腿有感覺了,我今天錄一段《一戰成功得勝還》,雖然說成功爲時尚早,但至少有了打勝仗的希望。】

晚上排完戲回來,許靜安抱着蘇墨白和雲蔓哭得稀里嘩啦的。

久久拍着小胖手,老氣橫秋地說:“姨姨,你那麼大人,這樣哭不害臊嗎?愛哭鬼甜妞都沒你哭的膩害。”

許靜安摟着久久又哭又笑,小糰子圈着她的脖子給她擦眼淚,一下一下在她背上輕拍,像個大人一樣安慰她:“姨姨乖,不哭不哭,久久等會拿糖給你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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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安將久久柔軟香甜的小身子摟得緊緊的。

翌日,許靜安跟劇團請了一上午假,把久久送到幼兒園。

因爲雲蔓的戲在丁導那一直沒過關,許靜安讓她去劇團,她一個人帶蘇墨白去醫院。

醫生說蘇墨白有望恢復部分行走功能,但不能跑跳,他的腿難以支撐高強度活動。

一個熱愛京劇舞臺的演員不能跑跳,藝術生命肯定大受影響。

出了醫生辦公室,許靜安有點黯然,蹲在蘇墨白的輪椅旁,趴在蘇墨白的膝蓋上流淚。

她做夢都想治好蘇墨白,讓他在戲臺上繼續閃閃發光。

蘇墨白摸着她的頭安慰:“小滿,要學會知足,對我來說,能走就是萬幸了,也許哪天全好也說不定呢……唱不了小生我還可以唱老生嘛。”

許靜安甕聲甕氣地說:“能一樣嘛,從小外婆就是按小生教你的。”

等電梯的時候,蘇墨白看着她紅紅的眼眶,取笑她從小就是愛哭鬼。

“我哪裏愛哭了,外婆那樣折磨我,我哭過幾回?倒是你,比我還大幾歲,還經常躲起來哭鼻子。”

蘇墨白溫柔地望着她,寵溺地笑笑。

電梯門打開,許靜安看裏面人多,猶豫了一下,準備乘下一趟電梯。

此時,電梯間裏等電梯的一個男人出聲,讓電梯裏的人擠一擠,騰出空間來讓病人進去。

裏面立即空出一大片來,許靜安道了身謝,推着蘇墨白進去。

許靜安在電梯裏接到了鬱榮生的電話,告訴她一個電話號碼,讓許家直接聯繫那人。

她連聲道謝掛掉電話,推着輪椅出了電梯。

許靜安編着短信推動輪椅往前走,沒注意到前面的危險,幾個白大褂擡着臺擔架從門外衝進來,速度很快,眼看就要撞上蘇墨白。

許靜安把短信發出去,擡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地將身體擋在蘇墨白的輪椅前面。

“小滿,躲開!別管我。”蘇墨白急得大叫。

旁邊突然伸過來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同時將輪椅往後一拉。

擔架擦身而過。

驚魂未定的許靜安緊張地問蘇墨白,“你怎樣?”

知道蘇墨白沒事後,許靜安看向一旁站着的高大男人,發現他就是剛纔坐電梯時出聲幫她的人。

“先生,再次謝謝,多虧你剛纔把我們拉開。”

“不客氣。”那人看了她和蘇墨白一眼,快步走了。

……

鬱辭慵懶地躺在實驗室的休息間裏,神態有點疲憊。

石墨烯晶體芯片已進入攻克階段,昨晚他和項目團隊在實驗室加了一通宵的班,按照進程,他至少還要在這裏親自盯兩個星期。

鬱辭只要一進實驗室,所有頭腦中的雜念都會消弭。

昨晚,許靜安讓他煩亂。

他想要許靜安,可又莫名害怕。

從昨天到現在,整整30個小時了,鬱辭沒眯過一分鐘。

此刻,他眼裏佈滿紅血絲,想睡卻睡不着。

鬱辭從牀頭拿出一根菸點上。

跟許靜安說“再試試”的提議時,鬱辭並沒有經過深思熟慮,那句話是他脫口而出的。

事後回想,鬱辭覺得那只是瞬間的衝動。

就像兩年半前那次,他在翡翠灣碰見剛從浴室出來的許靜安,浴巾半遮半掩,渾身象剛剝殼的雞蛋。

天然妹態,散發着致命的佑惑。

昨晚也是,一雙眼睛就讓他迷失了自我,

鬱辭承認他對許靜安的身體有些迷戀,只要在她身邊,他就很難控制住自己。

26年裏,鬱辭只經歷過兩個女人,一次不清醒的沉淪,一個許靜安。

他對婚姻和愛情其實有些恐懼。

再愛的佳侶最後都會變成怨偶,夫妻同心最後可能變成路人甚至仇人。

所以,紀悠染花了很長時間才走進他心裏,他倆認識多年,鬱辭堅信,她不會背叛他。

昨晚許靜安走後,老爺子再次問他,是不是後悔和許靜安離婚了。

他說不後悔。

老爺子說既然不後悔就和許靜安斷得徹徹底底,鬱家的男人不能玩璦昧,還順帶跟他提了相親的事。

鬱辭同意了。

既然只是暖牀和生孩子,反正他喜歡的那個女人不行,那就哪個女人都可以。

牀頭的手機響了,他瞄了一眼接起。

韓博年喊他出去打球。

他嗓音沙啞着道:“沒睡好,不想動,項目最近在攻關階段,過完這段時間纔有空。”

“你嗓子怎麼回事?該不是昨晚和你那不見光的老婆激戰的吧?”

鬱辭吸了一口煙,吐出來後,沉默了一會,淡淡道:“離了。”

韓博年過了好半晌纔回了一句:“什麼時候離的?”

“三個多月了吧,我提的,她沒意見,離得爽快。”

“哇靠,你到現在才說!”

鬱辭莫名有點煩,將半截菸頭摁滅在牀頭的菸灰缸裏,“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什麼原因?她出軌了?“韓博年問完,又自言自語說道:

”你那樣對她,出軌也情有可原,女人要是碰上超級溫柔的,肯定選溫柔不選冰山啦!”

鬱辭氣悶,淡淡說了句“困了,要睡會”就想掛電話。

韓博年忙叫住他,說既然他已經離了,有好東西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