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令她很震驚的消息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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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珞珈沒有勸說君青宴喫飯,因爲她知道,她不喫的話,君青宴是不會喫的。

她倒也不是不能陪着君青宴喫,而是想先洗個澡。

天氣暖和,洗澡倒是很快。

兩人一同沐浴出來,雲珞珈對着君青宴笑了笑,道:“我有些餓了,夫君陪我喫點東西吧。”

“好。”君青宴溫聲應着。

沐浴前,君青宴特意吩咐了,所以晚膳並沒有撤下。

雲珞珈洗了個澡,倒也不是那麼沒有胃口了。

只是,剛吃了一半,小林子回來了。

他走進殿內,給雲珞珈君青宴行禮。

他知道雲珞珈的心急,所以沒耽擱,直接跟兩人稟報:“在城外十里亭找到了五公子。”

聞言,雲珞珈倏然站起來,着急的問小林子,“還活着嗎?”

雲珞珈最擔心的是雲逸是否還活着。

若是雲逸出事了,她的心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的。

小林子趕緊回答:“娘娘不要擔心,五公子只是被打暈了扔在那裏,屬下已經把他送到了城外的藥莊,也讓秦封給找了大夫,大夫說五公子無大礙。只是……”

小林子略微頓了頓,沒動雲珞珈追問,就繼續道:“北疆的那位郡主不見了,那些人的目標似乎是那位郡主,屬下已經讓人去追蹤了,只不過他們似乎是早有計劃,暫時還未查到行蹤。”

小林子這麼說,雲珞珈就明白了。

這些人,大概是溫寧郡主的家人。

他們應該是計劃了很久才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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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必然不是那麼好找的。

只是他們沒有殺雲逸,倒是有些奇怪。

若是她的妹妹在別人的手裏變成了這樣,雲珞珈抓到那人之後,必然是會弄死那人的。

不過,雲逸沒事就是萬幸。

只要雲逸還活着,其他的都好說。

之前,雲珞珈是爲了不讓雲逸疑惑,纔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雲逸帶着溫寧郡主離開的。

如今看到他們弄成這個樣子,溫寧郡主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雲逸似乎依舊迷戀溫寧郡主不可自拔,雲珞珈其實覺得他們分開纔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聽聞溫寧郡主丟了,雲珞珈並不着急。

本來她有些心神不寧,在知道雲逸還活着之後,她的心就放鬆了來。

今日已經晚了,雲珞珈準備明日讓人把雲逸帶回京都,讓一直擔心他的柳姨娘見一見。

可是翌日,她派去接雲逸的人,卻沒有把雲逸接回來。

尾六跟雲珞珈稟報,說是因爲雲逸喝的不省人事,所以纔沒能把他接過來。

雲珞珈想了想,沒有讓人強行把雲逸帶回京都,只是讓人看好了雲逸,別讓他離開藥莊。等那日他想明白了,讓秦封派幾個人跟着,把他送回京都來。

雲逸爲所謂的愛迷失了自己,如今溫寧郡主被家裏人找到帶回去了,再想把溫寧郡主帶回來,是件很難的事情。

若是雲逸可以回頭,好好的跟家裏承認錯誤,她回去幫忙說幾句好話,以後便可以繼續做他的丞相府的六公子。

可是雲珞珈擔心他執迷不悟,非要同一條道走到黑。

他本身武功就不行,腦子也沒多少,就算是只身去了北疆,也是不可能把溫寧郡主帶回來的。

不但沒有辦法把人帶回來,還有可能遭遇危險。

這次他們沒有殺他,但下次就很難說了。

所以,雲珞珈是不會讓他動身去北疆找人的。

接下來的日子,雲逸每日都是醉了不醒,醒了就繼續喝,幾乎把自己喝死過去。

他雖然是很頹喪,倒是沒有提起過要去北疆找人,只是每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酒。

雲珞珈每日都讓人盯着,看着別讓他把自己喝死了。

直到半月後,有人來報,說是雲逸不見了。

因爲他最近一直喝酒,沒有任何其他的行爲,所以守着他的人就逐漸放鬆了些。

夜間出個恭的時間,再回來,雲逸人就不見了。

聽聞雲逸不見了,雲珞珈立刻讓人去通知秦封,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雲逸給找回來。

尤其是往北疆去的路上,大路小路都不能放過,一定不能讓他離開北疆的國土。

雲逸那個沒用的東西,要是去了北疆,完全就是去送人頭的。

到時候丟了自己的命就算了,要是被拿來威脅她,這個事情就更麻煩了。

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去北疆。

秦封的人查了兩天,給她帶來了個令她很震驚的消息。

雲逸並沒有往北疆去,甚至都沒有走遠。

他沒有選擇去尋找溫寧郡主,而是選擇去了珈藍寺廟出家。

秦封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剃度了,法號忘塵。

寓意着忘卻所有凡塵俗事。

雲珞珈實在是不明白他爲何要這樣做。

沒有了一個女人,就要選擇出家嗎?

連着自己所有的家人和好友都拋棄了?

生養自己的父母,竟然連見一面都不肯。

雲珞珈真的是越想越氣憤,當即就讓人準備了駿馬,親自駕馬去珈藍寺去見見雲逸。

君青宴此時正在面見大臣,商議朝政之事情。

雲珞珈並沒有打擾他,只是給他留了話,讓他安心,天黑之前她定然是會趕回來的。

珈藍寺雲珞珈去過幾次,快馬加鞭,輕車熟路,很快就趕到了那裏。

雲珞珈翻身下馬,把手裏的繮繩扔給跟隨的尾六,快步上了寺廟的臺階。

她一路小跑着,着急的見雲逸問問他爲何要這樣。

今日來上香的人並不多。

雲珞珈正要進寺廟,陡然看到了拿着掃帚在寺廟門外掃地的掃地僧。

那掃地僧身穿最爲樸素的道袍,頭髮已經剃光了,頭頂新鮮的戒疤刺得雲珞珈眼睛一陣發酸。

她停下腳步,緩步走到了雲逸的面前,踩在了他手裏的掃帚上。

其實,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想通了。

雲逸出家,也許並非是一件壞事。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每一種活法都是值得尊重的。

雲逸出家了,至少比他執意要去北疆找溫寧郡主要好些。

想明白之後,雲珞珈並不準備質問他執意出家的原因。

她現在想知道的是另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