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潛進來了,不是影衛。
這麼多年,雲珞珈對影衛發出的動靜早就瞭如指掌了、
這個人武功不錯,但是絕對不是雲珞珈熟悉的人。
君青宴疑惑的看着雲珞珈的行爲,配合的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雲珞珈靠近君青宴的耳邊,低聲問他,“沒有安排影衛守着夜嗎?”
在宮裏的時候,雲珞珈是不會讓影衛守夜的,君青宴的影衛在不在,雲珞珈倒是沒有問過。
影衛很會隱藏氣息,若是不發出動靜的話,雲珞珈在一般情況下也發現不了他們在哪裏。
本來君青宴是有可能安排影衛守夜的,可是今晚她跟君青宴鬧了大半夜,君青宴完全有可能讓影衛離開了。
果然,君青宴對着她搖了搖頭。
他有一段時間,不讓影衛在鳳儀宮守夜了。
宮中很安全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因爲他要經常跟雲珞珈親熱,影衛守夜不是很方便。
此時,君青宴也感受到了有人偷偷潛進殿內。
雲珞珈快速從空間掏出帕子,捂住了君青宴和自己的口鼻。
下一瞬,窗紗就被燙了一個洞,一股迷煙從洞中飄進了殿內。
君青宴正要去摸枕頭下的軟劍,雲珞珈伸手阻止了他,從指間飛出一根鋼針,對着門外的身影飛了過去。
那個身影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影快速往旁邊躲開,可是雲珞珈手中的暗器已經在他周圍散開,讓他無處可躲。
雖然雲珞珈隔着門不能夠準確的命中那人的穴位,可是她在暗器上抹了迷藥。
門外的人發出一聲動靜,顯然是中了暗器。
君青宴快速奔下牀,從有迷煙的內殿出去,對着外面大喊:“來人,抓刺客!”
鳳儀宮內雖然是沒有留人守夜,可是宮門口都有禁衛軍,而且整夜都有禁衛軍巡邏。
君青宴看着那人跑出了鳳儀宮,禁衛軍聽到君青宴的聲音,立馬追了衝上去。
君青宴不放心把雲珞珈自己留在這,又趕緊返回去。
雲珞珈此時已經出了內殿,走到了殿外,蹙眉看着掉落在地竹筒。
這個就是剛纔盛放毒煙的容器,是剛纔那個刺客丟下的。
皇宮的牆很高,想要翻過這高牆很困難,所以很少有刺客能進到皇宮中來。
就算是輕功了得翻進來了,宮內各處都有禁衛軍每日不間斷的換班巡邏,對皇宮不熟悉的人,很難準確的找到鳳儀宮。
剛纔雖然不算是對招,可是雲珞珈覺得那人的輕功應該沒到能翻進皇宮的程度。
她彎腰用帕子包着那竹筒,起身看向君青宴說道:“是宮內的人,宮內潛藏了刺客。”
鳳儀宮內已經涌進了大批的禁衛軍。
君青宴聽到雲珞珈的話,下令讓禁衛軍務必把人找到,再去一些人,確定皇子公主們的安全。
“他們的目標是你我,念念他們身邊有影衛,應該是安全的。”
雲珞珈和君青宴也見不需要影衛是覺得不方便,但是幾個孩子身邊,一直都是有影衛守夜的。
他們的寢宮距離雲珞珈這裏並不遠,雲珞珈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可以確定他們是安全的。
她見君青宴皺着眉,走到他身邊,與他說道:“我的暗器上塗了迷藥,他逃不掉的。”
方纔君青宴直接叫人,會被迷煙灌進口鼻,所以他纔沒有立刻叫人。
直接衝出去也有可能把人當場抓住,但是雲珞珈擔心萬一沒抓到,若是那人是宮中的人,趁機混進禁衛軍中,或者藏匿起來,就很難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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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宴牽住雲珞珈的手,對着她揚脣笑了笑,“珈兒真厲害,不過確實是無需擔憂,我知道這宮中有細作,只是沒想到他們這般沉不住氣。”
此時鳳儀宮的宮女宮人全部都已經起來了,走進殿內查看雲珞珈和君青宴可有事。
雲珞珈見宮女都起來了,跟她們吩咐了聲,“把殿內的所有門窗全部都打開通一會風。”
毒煙進入殿內的並不多,通一下風就好了。
雲珞珈準備出去看看十二有沒有被吵醒,孟清瀾拿着披風走出來,披到了雲珞珈的肩頭,又將給君青宴取來的披風遞給了雲珞珈。
“謝謝!”雲珞珈接過披風,對着孟清瀾在內的所有人吩咐:“都回去休息吧,這裏沒事了。”
刺客並沒有得逞,很快就會落網,她已經聽到了有人在喊:“找到了,帶着去見陛下。”
刺客已經抓到了,沒有必要讓這些人在這耗着。
這會尾七和影衛們也全部都趕了過來,小林子也帶着禁衛軍跑了過來。
本來安靜的夜,變得嘈雜起來。
內殿已經通風通的差不多了,君青宴看了眼給他行禮的小林子,下令道:“你去審問刺客,找到同黨。”
他又看了眼尾七,“加強幾個孩子的夜間守護,鳳儀宮也安排些影衛守夜。”
“是!”
“屬下遵命!”
小林子和尾七對着君青宴抱拳領命,迅速轉身安排了下去。
君青宴握住雲珞珈的手,感覺她的手有些冷,讓還未退下的宮女去關窗,他則帶着雲珞珈回去休息了。
天實在是不早了,況且雲珞珈又累了大半夜,君青宴擔心雲珞珈的身體喫不消。
刺客的事情不着急,沒有必要連夜審問,更沒有必要讓他親自審問,交給小林子就可以了。
不過,今夜得虧他跟雲珞珈都沒有睡覺,不然倒是有些危險。
日後,鳳儀宮該加強守衛了。
雲珞珈本身是很累了,可是被這件事情一鬧,她反而精神了。
去查看皇子公主的禁衛軍回來稟報,皇子公主們並沒有被驚擾。
確定孩子們沒事,雲珞珈和君青宴就喫的放心了。
兩人讓所有人都退下,回了內殿繼續休息。
雲珞珈有些睡不着,坐在牀邊看着君青宴問:“夫君,你覺得這個刺客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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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範圍太大了,可是君青宴有可能心中是有數的。
君青宴拉着雲珞珈上牀,把她身上的披風拿過來,扔到了旁邊的屏風上,纔不急不躁的說:“無所謂是誰的人,到時候誰不安分,就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