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遇到了就要抓住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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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街上,兩個男人並肩走着,都是身長玉立,長相俊美那一掛的。

這兩人中,其中一人是她那個風流了半輩子的四哥雲帆。

他身邊的男子身穿粉色衣衫,卻比雲帆還要高大些,那張臉俊美無儔,竟然比雲帆還更盛一籌。

兩人說說笑笑,說話都要湊耳朵邊,關係看起來就很不一般。

雲珞珈戳了下身邊的君青宴,問他,“夫君,那人是我四哥吧?”

她不是不認識,只是從未見過雲帆笑的這麼開懷,這麼真過,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君青宴剛纔就看到了,配合着雲珞珈點頭,“好像是的。”

雲珞珈還在猶豫要不要打招呼,雲帆終於是看到了她和君青宴。

他拉了下身側的男子,笑着對他說了些什麼,然後兩人就朝着君青宴和雲珞珈走來了。

走近後,他跟男子介紹,“這位是我家妹妹,旁邊的是她的夫君。”

雲帆向來沒規矩,也知道雲珞珈和君青宴不會跟她計較,隨心所欲的介紹身側的男子,“珈兒,這位是你未來的四嫂,名喚素風。”

素風對着雲珞珈和君青宴頷首打招呼,不卑不亢,彬彬有禮,風度翩翩。

雲珞珈和君青宴一時間都沒能適應。

君青宴面無表情並未迴應,雲珞珈扯了扯嘴角回了素風一個和善的笑。

視線捕捉到雲帆嘴角的笑,和眼底的暖色,雲珞珈深吸了口氣,笑着回了句,“好,成婚之時,我定然送上大禮。”

算了,只要她家哥哥真心喜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無所謂了。

至少,這個男人長得是真的不錯,看起來禮數也到位,應當是個不錯的人。

古有分桃斷袖之說,某個朝代皇帝一大半都好男色,倒也不是什麼多大不了的事。

雲珞珈在心裏把自己勸說好了,算是徹底能接受這個男嫂子了。

雲帆看了眼時辰,忽然出聲,“難得在外面遇到,要不要去御香樓喫晚飯,近來研究出好幾道菜色,一起去嚐嚐吧?”

他問的是雲珞珈,但還是尊重的看了看君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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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宴這個人平時也不愛拿身份壓人,而且雲帆還是雲珞珈的哥哥,對雲珞珈也很好,所以他對雲帆格外寬容。

見雲珞珈看向他,他溫和點頭,“那便去吧。”

這雲帆改好男色這件事,說起來還有些雲珞珈的責任在。

當初明知道江有汜對雲帆的喜歡,還讓雲帆用美男計,這才導致他直溜溜的四哥,就這麼彎了。

雲帆提前讓人去御香樓安排妥當了,掌櫃的收拾好了雲帆專用的雅間,還體貼的送來了軟墊。

雲珞珈本以爲軟墊是給素風的,可卻看到粉衣俊美的男子,把坐墊放到了雲帆的腰後,還貼心的詢問他可不可以。

這個場景,讓雲珞珈腦海涌現出她懷孕時,君青宴那個貼心的樣子。

要不是知道雲帆是個男人,她都覺得雲帆是不是有了。

雲帆後知後覺的回過神,拍了下素風,讓他坐下。

素風很聽話的就坐下了,溫和的沒有一點脾氣。

雲珞珈沒話找話問雲帆,“家裏知道了嗎?”

也不知道雲華序和江氏能不能接受這個男兒媳婦。

不過雲帆都三十多了,無論男的女的,找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其實就好了。

以前雲珞珈覺得愛情是最無所謂的東西,自己過一輩子挺好的。

可現在她卻覺得,人的一生很難遇到一個傾心的人,遇到了就要抓住。

有人相伴,心裏會覺得踏實些。

但是前提是得相愛。

若是不愛,倒也不必必須要強拉個伴,到時候難免變成怨侶。

這個素風對雲帆溫柔體貼,言聽計從。

雲帆看着他的時候眼神也全是暖意,可見是真的喜歡。

看到雲帆幸福,雲珞珈真心的爲他感到開心。

這麼多年,雲帆兜兜轉轉,終於是找到了那個願意與之相伴一生的人。

雲帆笑着和聳肩,“知道,父親不見我們,母親倒是挺喜歡素風的,就是我提到要舉行婚禮,她有些不大願意,但我還是想要給素風個名分。”

“嗯。”雲珞珈點頭,沒有表示支持,也沒有表示反對。

在她看來,雲帆想做就去做,也免得他年邁後,想起來就覺得遺憾。

素風很健談,似乎也知道雲珞珈和君青宴身份,態度很恭順,但卻不卑不亢,這氣度看起來也不是一般人家教養出來的。

雲珞珈沒有問素風的身份,看着他對雲帆這麼體貼,她也覺得這人不錯。

一頓飯喫的倒也舒心。

喫完飯後,雲帆和素風送着雲珞珈和君青宴上了馬車,目送着二人離開。

雲珞珈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問君青宴,“這裏是不是男人和男人也是合乎禮法的?民間叫什麼,對,叫什麼契哥兒,是吧?”

君青宴淡笑,沒有接這個話,只說:“反正不違背法紀,只要他們承受的世俗的眼光,那便沒人可以阻止。”

這種事歷朝歷代都有,很多皇帝也喜歡養男寵,民間富家子弟給少爺養個書童在身邊排解需求。

這些事在君青宴看來都是稀鬆平常的小事。

只是雲帆是丞相的四公子嗎,更容易受人詬病些。

君青宴覺得這並不是壞事,丞相府風頭太盛,也太過於正面,太白,稍微有點污點,還是這種讓人無法當做把柄的污點,是好事。

只不過,雲帆身爲這個污點,估計會更難些。

雲珞珈覺得也是,便點了點頭,“也是,他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他自己看着辦,也由不得我來操他的心了。”

“嗯,不用你操心,你想幹什麼就跟爲夫說爲夫替你操心。”

君青宴拉着雲珞珈的手輕輕的拍着,沉默了會,忽然想起了什麼,“這素風,我記起來了,不出意外,他會是澧朝今年的狀元或者探花。”

他記得在哪遠遠看過一眼,初見覺得很熟悉,可是沒有什麼印象。

想不起來就索性不想了,這會不想了,又忽然想起來了。

“哈?”雲珞珈蒙了,“四哥拐你了今年的狀元郎。”

還讓他穿着這麼粉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