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把我忘了?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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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安給紀悠染留了兩張票,可是等到戲快開場,紀悠染和朋友也沒有到。

她便發了條短信給她,【紀小姐,戲票我放在售票廳,你直接報我的名字去取。】

她上戲臺後,掃了眼戲臺下面,那兩個全場最好的位置一直空着。

許靜安也沒當回事。

當回事是她把久久從幼兒園接回御景後。

自從知道手機設置了反追蹤,不僅許靜安膽子大了,雲蔓和蘇墨白膽子也大了很多。

雲蔓下班後去買菜,她去幼兒園接久久,直接回了御景。

許靜安日常跟南知晚聊微信。

她在微信上問南知晚,【你上司對你的璦昧挑明瞭沒有?】

一束晚風:【安安,感覺遇到高人了,這貨似乎在跟我玩欲擒故縱,話說一半,留下無數遐想空間,他大概是想姜太公釣魚。】

四月:【千年的狐狸,看誰道行深,晚晚,職場愛情和職場騷擾有時候很難界定,別輕易相信男人的表白。】

一束晚風:【我絕對不先放第一槍,裝聾作啞我最在行。】

四月:【別給人趁虛而入的機會,在外面喫喝都注意着點。】

一束晚風:【好,陽臺上的花花草草你得給我照顧好。】

四月:【好着呢。】

退出與南知晚的微信聊天界面,許靜安點開南知晚的微信朋友圈,她總是喜歡在朋友圈裏記錄生活。

南知晚的朋友圈裏,有很多她在工作間隙發的遊玩和工作照片,風格迥異。

她日常在南知晚發的每條朋友圈下面點贊,留言,退出來後,隨手翻了翻。

就翻到了鬱涵的朋友圈。

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三次是應該,多次是註定,無數次就是公理了。

運用到她身上,這個公理就是:有人想讓她看到的,一定會在某個地方等着她。

鬱涵轉發了雁城國際中學校友網裏,學校官方發佈沒多久的動態。

“本校傑出畢業生,時光集團總經理鬱辭&長紀生物首席生物科學家紀悠染共同出席高考動員大會,替全校莘莘學子加油,並捐資鉅款。”

“情繫教育,助夢飛翔。時光集團總經理鬱辭先生、長紀生物生物科學家紀悠染女士共同出席母校活動,並斥巨資改善學校教學條件,扶助貧困學生。”

這兩條發佈在校內網的動態下面瀏覽無數,學生紛紛在下面留言。

【哈哈哈,我們都是看着學長學姐的傳奇故事度過整個高中生活的。】

【是雁城國際中學榮譽榜里長期霸榜的學兄學姐吖!】

【他們的愛情故事演繹了好多個版本,是我們這些孩子們課餘八卦永遠的主題。】

【從同學到戀人,共同追夢青春,說說你聽過的他們的神仙愛情故事。】

【大家猜猜,學兄學姐什麼時候會結婚呀?】

——

許靜安大致翻了一下,放下手機。

不用別人提醒,她知道,鬱辭和紀悠染那段,是美好的,是青春最美的樣子。

現在看到鬱辭和紀悠染同框的照片,她的反應沒那麼強烈了。

許靜安心想:也許是次數多了,麻木了,也可能是她和鬱辭在江邊初次交心後,明白有些事情要問過鬱辭本人。

……

雲蔓這幾天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下週一她和許靜安都沒有戲,她想回明城看潮笙。

週日下午四點下戲,她定了週日晚六點半的航班,回雁城則定了週二上午九點的航班。

久久知道她要回去看潮笙哥哥,在房間裏找來找去,最後在書房裏找出自己做的“大象鈕釦畫”,說要送給潮笙哥哥。

“雲蔓媽媽,你能不能告訴潮笙哥哥,久久好想他,久久做夢都想他能飛過來,等我上一年級的時候,和他在一個學校裏讀書。”

雲蔓摟着她,反而先紅了眼圈。

“好,我給你拍段視頻,你親自跟潮笙哥哥說好不好?”

“好呀,好呀,潮笙哥哥對我最好了,他肯定想過來陪我。”

雲蔓笑,“久久,你這麼喜歡潮笙哥哥,不如以後嫁給他吧?”

久久歪着小腦袋糾結了半天,隨後樓着雲蔓的脖子,說得非常認真,“那我都不用改口了,可是潮笙哥哥要娶我,得我媽媽同意呢。”

一屋子三個大人笑成一團。

蘇墨白經營的“尋戲四月”賬號三個月裏賺了五十多萬,扣掉稅收,淨收入四十萬左右,他擴大了視頻播放平臺,作品也更新的勤了,收益比許靜安經營的時候增加了不少。

他一聲不吭轉了十三萬給雲蔓。

雲蔓接到銀行短信提醒,狐疑地看着蘇墨白,“墨白哥,你轉這麼多錢給我幹嘛?”

蘇墨白:“我們三個月努力的收益,你那份。”

“也太多了吧,我又沒做什麼?”

許靜安笑,“怎麼沒做?你都從明城義無反顧地過來了,忙完團裏的事,還要忙着拍攝,唱,剪。”

雲蔓:“那也是墨白哥做得多。”

蘇墨白:“都不用計較誰做多誰做少,這是我們最早就定好的規矩,你手裏有錢,回去也底氣足一點。”

他溫潤的眸子看向雲蔓,接着說:“要把潮笙帶過來,錢是少不了的,潮笙想跟你,不要讓他久等。”

雲滿哽咽着說“好”。

難得一家人聚在一起,久久很興奮,玩得比較瘋,九點剛過就沒了精神,趴在許靜安懷裏說要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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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安帶她洗完澡,看到她睡得甜香,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手機裏有鬱辭發來的微信視頻來電,她拿着手機進了書房,給鬱辭回打過去。

鬱辭坐在沙發上,背景是一排排的酒架。

“把我忘了?”男人穿着深色家居服,眼裏含着笑意。

被說中了的許靜安,“忘了,一點也沒想起來。”

“小狐狸,昨天答應早晚打電話給我的是誰?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就喜歡挑戰我,是不是以爲我夠不着你,拿你沒辦法?”

他的聲音帶着輕微的顆粒感,彷彿每一個字都在耳邊輕輕炸開,尤其是他壓低聲音時,那仿若氣泡的聲音,聽的人心底爲之一顫。

狗男人好矯情。

“你今天干什麼好事了?”許靜安突然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