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唯戒”的真相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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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眼睛瞪大了點,突然,笑出聲來。

“許靜安,誰告訴你這枚戒指是情侶戒?你不問就在那亂七八糟給我蓋鍋蓋。”

許靜安:……

鬱辭摘下脖子上那枚項鍊,取下來,套到拇指上。

戒指有點小,戴進去擠手。

“許小滿,你見哪個情侶戒戴拇指上的?”

許靜安摸了摸他手上的戒指,滿是疑惑地看向他。

“15歲的時候做的,我媽那年出事,我當時年紀小,相信所謂的對着流星許願,願望就能成真。”

鬱辭指着中間那顆閃着幽暗光澤的黑色寶石,“這是從黑曜隕石中切割出來的,買了讓人加工成戒指,一直戴在脖子上,以前手小,我可以帶手指上,長大之後戴不了了。”

他屈指彈了一下許靜安的額頭,“你這女人,到底腦補過我多少事情?”

許靜安笑了,心裏暗罵自己夠蠢的。

“紀悠染怎麼也有這樣一枚戒指?號稱和你的一對,是唯戒。”

“她知道我這枚戒指後,讓人設計了一枚,我們都是學生,不怎麼戴。”

許靜安一把抓住鬱辭的手指,笑得眉眼彎彎。

“你這腦子怎麼長的?看着挺聰明的,其實是個糊塗蛋,爲了這枚戒指,你到底酸了多久?”

許靜安撲到他身上,將他撲倒在沙發上,眼角含笑,“鬱總,你居然相信流星的傳說?哈哈,你好純情呀!”

鬱辭冷哼,“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說的你不犯傻一樣。”

許靜安咧開嘴笑,那樣子看起來傻傻的,憨憨的,倒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許小滿,嘴角收收。”

許靜安的嘴角收到鬱辭脣上,主動挑逗,親的鬱辭反客爲主,將他壓到沙發上……

最後,是他主動要求許靜安停下來,“老婆,別親了,你點火又不滅火,想弄死我!”

鬱辭摟着她靜靜躺了會,在她脣角親了親,“回去吧,別多想,他們沒那麼厲害。”

許靜安開門出去後,鬱辭跟D國那邊的生物研究機構通了個電話,接到丁放的電話,說他們凌晨的紅眼航班去泰國。

他煙癮犯了,鬥爭了好一會,還是抖出一根菸,點上。

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鬱辭低頭看了一眼,接起。

“悠染。”

“阿辭,你還沒睡?”紀悠染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

“嗯,還有工作。”

“你有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情?”

“有過,很多。”

對許靜安做的事情是他此生最爲後悔的事,如果那時跟老頭子好好聊聊,不那麼抗拒這段婚姻,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

如果不那麼心軟,和紀悠染早點說清楚,她可能也不會如此心懷憤恨。

一切都是因爲他。

“我很後悔,那麼多年都沒有真正走進你心裏,阿辭,我放過自己了,也不折磨你了,我想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我又放不下你。”

鬱辭的黑眸閃了閃,道:“悠染,對不起,希望你真正得到幸福。”

紀悠染那邊掛了電話。

……

許靜安和雲蔓接下來有兩天假。

一大早,鬱辭安排的司機就過來敲門了,跟許靜安交換了電話號碼,隨時等候許靜安的通知。

兩人拎着王姨準備好的食盒,驅車去康復醫院。

在門口會合上陶行舟。

蘇墨白還是只能扶着欄杆慢慢挪動,比起上次看到的,腳擡得更高了一些。

神經是所有組織器官中最難恢復的,恢復的週期也最長,蘇墨白這樣的進步,很不錯了。

三人坐着坐着看了好一會,蘇墨白纔在康復師的幫助下,坐到椅子上。

許靜安趕緊遞給他一瓶水,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嬌俏笑着說:“春節前拄着拐回去,你就是我的英雄小舅舅。”

蘇墨白擡手,許靜安連忙蹲下身子,頭往他面前湊。

蘇墨白順利地摸到了她的頭頂,在上面揉了揉,溫笑着說:“我爭取……春節拄拐回家。”

“小舅舅,真好,你已經能走了。”陶行走給了蘇墨白一個大大的擁抱。

難得的溫馨小聚,三人陪蘇墨白在醫院裏喫完飯。

蘇墨白喝了一口雞湯,咂嘴。

“駱冰做的?進步有這麼快?她除了洗菜可以,其它廚房的活都是災難級現場。”

許靜安沉默不語。

雲蔓實話實說。

蘇墨白瞬間覺得菜不香了,放下筷子,“許小滿,你就這麼讓他上門,讓他認……?”

他看了眼一旁神情黯然的陶行舟,驀地住口。

陶行舟面帶苦笑,藉故走開。

許靜安囁嚅:“他就那樣的人,我也管不了他買鄰居家的房子呀!”

“出息!”

許靜安嘻嘻笑着說:“小舅舅,你是一家之主,快點好起來,回去好好給他點顏色瞧瞧。”

蘇墨白冷颼颼地看着她,“記着我說的話,男人對你上頭的時候,覺得你千好萬好,但喜新厭舊是男人的通病。”

說完,蘇墨白又加了一句,“而且,他對你的態度轉變太快,直角轉折,我看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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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蔓笑,“師兄,小滿不小了,四歲孩子的媽了,經歷比我倆都多,相信她。”

蘇墨白:“記得我說的,一百天,我還有很多紅線,他要是碰,就別想把你再娶回去!”

許靜安涎着臉問,“小舅舅,到底是什麼?”

蘇墨白嫌棄地說:“是什麼能跟你說,你想偷家?”

喫完飯,陶行舟說要陪蘇墨白再聊聊。

許靜安和雲蔓回家化好妝,一直唱、錄到晚上十點多,才卸妝、喫飯。

鬱辭打來視頻電話,人在機場,說看看她和久久就要登機了。

許靜安將鏡頭對準牀上憨睡的久久。

“等我回來。”鬱辭說完掛斷了視頻。

許靜安總感覺鬱辭這次出差透露着不尋常的氣息。

……

翌日十點多,許靜安接到鬱辭的電話,他那邊是凌晨三點,風塵僕僕的,說剛下飛機。

寒風中,他的臉冷白冷白的,下巴上一圈青色胡茬冒出來了,倒顯得有點小性感。

歐洲可比雁城冷多了。

鬱辭在電話裏說唐漠催着找許靜安籤合同,要約時間正式錄製歌曲,讓許靜安打電話給唐漠約時間。

沒說幾句,許靜安讓他早點去酒店休息,兩人掛了電話。

許靜安和雲蔓又唱、錄了一天,兩人忙到凌晨,剪出好些天的作品備用。

“尋戲四月”賬號上的粉絲現在都挺佛性,知道博主忙,但更新時間都很準時,大家在賬號下互動和自娛自樂。

晚上,許靜安請南父南母去醉香樓喫飯,期間,南母接了好幾通電話,都是婚介所打過來的。

“晚晚,你抽出時間來,週末去見見幾個人,媽媽都看過了,很不錯的,有醫生,金牌律師,公司老總,還有事業上升期的職場精英,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才華,要錢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