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張口就咬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30:20
A+ A- 關燈 聽書

安插進貨輪的人一個個都聯繫不上,鬱歸文連着兩天都心神不定。

守在那邊港口的鬱明說貨輪停在海上,沒有一個人下船,時光集團安排的直升機在被炸後第二天上船,一天後就飛走了,可還是沒人下船,外面的船和快艇也接近不了貨輪。

他本來安排新年第一天再加一把火,再炸兩艘貨輪,可他安排的棋子也聯繫不上了。

出事了!

老頭子被救護車拉走,一個小時後,他從鬱歸航那得知醫生查了嘔吐物,鬱歸文就知道,他下藥的事情要曝光了。

鬱行緊張地望着他:“爸,現在怎麼辦?爺爺肯定要懷疑我們了。”

“安排人爬屋頂進去,把一號別墅撤掉監視和監聽設備全部撤掉,他們可能會查。”

鬱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黑夜裏,父子倆站在窗戶前,看着西邊烏沉沉的一號別墅。

十幾分鍾後,窗外傳來狂暴的狗吠聲和人的厲喝聲,鬱行出聲道:“糟了,那兩條死狗!”

片刻後,鬱行的手機鈴聲響起。

“不行,那兩條狼狗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叫個不停,把裏面的保安都鬧醒了,守在院子裏,我們進不去。”

鬱行的拳頭捶在窗櫺上,恨聲道:“想辦法把那兩條狗弄死!”

“少爺,那是兩條練有素的軍犬,投毒都不行。”

鬱行低聲咆哮,“你們想辦法,我養你們不是讓你們來喫乾飯的!”

鬱歸文盯着鷹眼裏鬱辭那套別墅,目光中透射出令人膽寒的森冷和寒意。

……鬱歸儒和鬱承都沒有這個腦子,就是老頭子,也未必能想到這一層。

翌日清早,鬱歸文帶着鬱行趕去雁城醫院。

他在走廊上碰到匆匆出來的鬱歸儒,後者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語氣冷淡道:“大哥,昨晚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十幾年來最齊整的一晚。”

鬱歸微笑,未達眼底,“爸的身體差了好多,你兄弟倆到底怎麼照顧他的?”

鬱歸儒深深看他一眼,與他錯身,往前走去。

病房裏。

鬱榮生睡着,臉色隱隱泛白……他醒着,不願意見他。

鬱歸文好鬱行在病房裏坐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夏桂枝叫他倆回去。

開門的瞬間,後面傳來老人滄桑的聲音:“老大,別走得太遠,害了你兩個兒子還有鬱琴。”

鬱歸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已經走的路,不可能中途掉頭,走到底才知道誰是最後的贏家。

等他倆回到靜園,監控牆上,一號別墅屋內,所有的監視和監聽全部消失了。

鬱歸文從櫃子裏拎出幾個盒子,時巧詫異問他,“去哪?”

星空言情小說 www.dodo8888.com

鬱歸文看了看她,說:“換身衣服,跟我去見一下鬱辭。”

“那個小滑頭,到底有沒有手受傷?”

……

鬱辭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玩積木,他身旁趴着的黑背阿寶擡眼看了一眼進門的兩人,起身抖了抖身子。

門口的韓冬擡腿剛要進來,鬱辭朝進門的夫妻倆瞥了一眼,衝他微微搖頭。

鬱歸文惋惜地看着鬱辭,對聶紅英說:“這是我國外的朋友寄回來的,有助於腦神經恢復,你按說明書給阿辭喫。”

聶紅英禮貌謝過,接過那幾個盒子,轉身往桌邊走去。

鬱辭往上搭着樂高積木,這城堡積木他讓吳成買過,久久可以玩上半天。

等他完過關,就可以陪久久一起玩了。

鬱歸儒蹲到鬱辭身邊,拿着塊積木往上搭,鬱辭不滿地看他一眼,將他搭的那塊積木拿下來,丟到一旁。

聶紅英道:“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大哥,小辭現在脾氣大得很,你別去惹他。”

鬱歸文伸手去摸鬱辭的頭,一旁虎視眈眈看着的阿寶猛地叫了一聲,衝他呲出森白的尖牙。

時巧嚇的從桌上抄起一個花瓶,快走幾步到鬱辭身後,衝阿寶重重揮去。

她這一下不一定會打到狗,卻一定會揮中鬱辭的頭。

“啊,大嫂,你小心點,別打到小辭了!”聶紅英心提到了嗓子眼,扔下手中的盒子,趕緊跑回來。

這夫妻倆今天來就沒安好心!

時巧眼裏閃過惡毒,只要這一下砸中,這小兔崽子有多少個心眼子也白搭。

阿寶猛地回頭,靈活轉身,縱身一跳,爪子搭上她的胳膊,張口就咬。

哐啷——

花瓶落地,一地的碎片。

隨即慘叫聲響起,足以震破人的天靈蓋。

時巧捂着自己的手臂,白色的羽絨衣上滿是血跡,她疼得面容扭曲,用力甩着手,擡腿去踢阿寶,阿寶隨便一閃就跳開了。

它呲着牙,眼中冒着兇光,大有隨時撲上去的架勢。

鬱歸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愣住,沉着臉起身,掃了一眼屋內,去拿牆角的棍子。

聶紅英將鬱辭護在身後,淡淡道:“大嫂,你剛纔那一下,要是打中小辭,他就要成植物人,小辭頭上的傷本來就很嚴重,你倆不知道嗎?”

時巧恨聲道,“我怎麼會去打阿辭?你家這條狗,見人就咬,他剛纔想咬歸儒,這種大型狼狗就不該養在家裏。”

聶紅英語氣依然平淡,“大嫂,大哥,小辭這晚上總有人偷偷摸進來,昨天晚上就有兩個人翻牆進來,他這別墅裏什麼都沒有,不知道爲什麼總遭人惦記。”

她看着鬱歸文手中的棍子,目光閃了閃,“大嫂,阿寶對外人都這樣,只要有人挨近小辭,它就發狂,剛纔那花瓶,萬一打到小辭頭上,小辭就得再次進ICU……阿寶肯定是急了,纔會咬你的,大哥,大嫂,沒必要跟個畜生計較。”

阿寶:“汪!汪!”

聶紅英這話說的像軟刀子,鬱歸文那棍子揮不出去了,他要是打狗,就是跟個畜生計較。

鬱歸文看着還在搭積木的鬱辭,那雙眼眸猶如深冬的寒潭,冰冷而幽深,眼神中帶着質疑的鋒芒,似淬着寒霜的冰刃,直刺鬱辭的後腦勺。

“好疼,歸文,你幫我看看傷得怎樣了。”

時巧的話將鬱歸文的目光帶回來。

他將棒球棍扔到地上,牽着時巧坐在桌旁,脫掉時巧的外套,捲起單薄的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