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間內,傅逸就把江淺淺重重地扔到了牀上。
江淺淺此時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燥熱,她來回掙扎,不斷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房間的牀很大,牀單因爲江淺淺的掙扎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此時她已經面色緋紅,眉頭緊皺,飽滿的紅脣微微張開,佑惑到極致,彷彿引佑人去好好品嚐一番。
因爲掙扎和撕扯,她的衣領早已經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胸前大片如玉的肌膚,但是她一無所知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雙脣輕啓:“好熱·········”
這一幕太香豔了,對於素了三年的傅逸,這佑惑力可想而知。
傅逸只覺得有一股熱情衝入下體,下腹又熱又脹。
但是他此時心裏還在惱怒,如果不是今天剛巧遇到,他都不敢想象,她會發生什麼事。
江淺淺還在無意識地扒拉着自己的領口,渾身燥熱的不行,身體微微泛紅,像一個成熟的水蜜桃。
好像在無聲地邀請人去採摘。
她嘴裏還在低聲呢喃:“好熱·······幫我·····”
傅逸彎腰雙手抓住她亂動的雙手,“江淺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傅逸,傅逸·······”
江淺淺雙手掙脫不了他的雙手桎梏,額頭已經開始冒汗,整個人渾身發燙,身體燥熱的難受,只能低低地哭泣。
傅逸捏住她的下顎,一字一頓的問道:“你要我怎麼幫你?嗯?”
低低的男性磁性尾音,格外性感。
下巴傳來的疼痛讓江淺淺稍微清醒了會,她睜着迷濛的雙眼:“傅逸········幫我·········”
傅逸也不再忍耐了,低頭吻住了她的脣,肆意品嚐她的美好。
他的大手壓着她的柔軟腰肢,兩人肌膚相貼,加深了這個吻。
江淺淺只覺得自己彷彿時而置身在熾熱的火上,時而又像跌入冬天的湖中。
彼此的喘息聲加重,傅逸移開脣,偏頭壓在她修長的頸間,輕吻一直往下··········
房內一陣火熱,然後夜還很長················
翌日早晨,
江淺淺再次醒來,伴隨着渾身痠痛。
她不自覺的“呲”了一聲。
江淺淺發現不但身體痠痛,喉嚨也非常痛。
她這是?爲什麼這麼像被車碾過一樣。
然後腦海閃過昨晚兩人瘋狂的畫面,她把羞得臉通紅,趕緊把頭躲進了被子裏面。
然後她的頭頂就傳來一聲輕笑。
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還會害羞?躲什麼?昨晚什麼沒看到?”
然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把被子掀開,江淺淺的腦袋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江淺淺抿了抿紅腫的脣:“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在江淺淺的心裏,他們已經離婚三年了,而且他們已經分開三年了。
而且她並不想復婚,更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牽扯。
更不想讓傅逸覺得她想利用這件事留在他身邊。
傅逸大早上的好心情,就因爲她的這句話,瞬間不美好了。
他眯着眼看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淺淺裝糊塗道:“傅逸,我們都是成年人,你可以把這當成一夜晴,你情我願。這件事就是個意外,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對我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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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本來滿心歡喜,以爲他們之間的關係能得到改善,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這會是真的被她氣笑了,“你這是把我當什麼了?一夜晴?我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
江淺淺擡起眼睛看向他,平淡地說道:“你知道的,我們是回不到過去的。”
她根本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傅逸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他靜靜地盯着這個還沒下牀就翻臉無情的女人,
“昨晚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吧?
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我還幫了你,最主要的是,我爲了幫你還獻身了,兩件事一起算,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江淺淺:“············”
她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她現在是完全反應不過來,好像她自己就是一個渣女,始亂終棄。
傅逸看到她這麼不太聰明,發愣的樣子,真是可愛。
他忍不住就對着她的紅脣啄了一口。
江淺淺:“··········”
兩眼睛瞪得圓圓的,像葡萄一樣,圓溜溜的。
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怎麼還親我?”
傅逸此時特別享受和她在一起的獨處時光,淺淺笑了:“先收點利息。”
江淺淺這會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到的啥,立刻反駁道:“明明昨晚是你佔了我的便宜,你現在還要倒打一耙?”
傅逸勾了勾嘴角,現在才反應過來,看來還不算太笨,慢悠悠的開口:
“昨晚是誰纏着我一次又一次,你現在還沒穿褲子呢,就想不認賬?還是說需要我幫你重新回憶一下?“
江淺淺尷尬癌都犯了,她臉上閃過一絲潮紅,昨晚她雖然中藥了身體不受控制,但是意識還存在,她記得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想到那些臉紅心跳的畫面,就尷尬的捲起腳趾。
見她不說話,傅逸玩味一笑:“昨晚你很享受,我服務得這麼好,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
江淺淺咬着紅脣,瞪着他,不甘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傅逸看着羞紅臉的江淺淺:“我們復婚,好不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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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沒說話。
傅逸久久沒得到回答,蹙眉看着她:“怎麼不說話?”
江淺淺坐了起來,把手上的枕頭直接砸向他:“你知道不可能的,我們已經分開三年了,即使你說我們的婚姻關係還存在,但是兩人分居兩人就可以申請離婚。”
傅逸一手抓住了她扔過來的枕頭,目光霎時就冷了下來。
他惡狠狠地看向她:“江淺淺,你可真夠狠心,我們都這樣了,你想到的就只有離婚?”
然後他就一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江淺淺臉通紅一片,開始掙扎起來,她氣惱地瞪着他,“傅逸,你起開·········”
傅逸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後放開:“既然你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上次我就說了,我們之間沒有離婚,只有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