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到辦公室稍顯粗重的喘息聲。
傅逸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江淺淺身上來回遊走。
當他的手覆上了江淺淺胸前的柔軟。
江淺淺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一個用力,直接把傅逸的舌頭咬出了血。
一吻這才結束。
江淺淺從傅逸的懷裏掙脫開來。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最後從桌子上拿了紙擦着嘴上的血。
傅逸臉上的情欲慢慢地退去,直接伸手去擦嘴上的血漬。
這動作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這女人夠辣夠有味。
這是傅逸此時的唯一想法。
這樣他就更加不可能放過她。
“你這女人,還真是夠狠心的,你就不怕,萬一把我的舌頭給咬斷了,以後少了很多福利?”
江淺淺一臉見鬼的表情看向傅逸。
這還是以前認識的傅逸嗎?
爲什麼從他的口中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前雖然他偶爾會混不吝,但是他的人設一直都是非常高冷的。
後來再次相遇偶爾也會撒嬌,賣乖。
也會使各種小心機。
但是絕對不會從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江淺淺只要想到以前他們相處的日日夜夜。
臉就紅了起來。
江淺淺當然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
他們結婚都已經三年了。
傅逸笑了笑了,這女人這麼容易臉紅。
感覺舌頭也沒那麼痛了。
心情瞬間也高興了起來。
他決定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這合同,其實沒什麼問題,只是這前期兩億的資金,也不是小數目。公司還需要調查一番。”
江淺淺:“·········”
這男人還真是臭不要臉。
兩億資金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很大一筆錢,但是對他來說,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他在這裏跟她裝。
傅氏如果要投資項目的話,都是有調研小組先進行調研。
現在他對着她睜眼說瞎話。
如果她不是曾經在傅氏工作過,差點就信了他的鬼話。
“傅總,你到底想怎麼樣?直接說吧。”
傅逸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低咳了一聲,嘴角的痛楚提醒他,這女人有多狠。
“嘶”
“淺淺,你過來看看我的舌頭,是不是被你給咬斷了?”
江淺淺還是一臉警惕地看向他,不肯靠近半分。
傅逸“嘶”
“好疼。”
江淺淺:“·······”
這男人又想耍什麼花樣。
“別給我耍花招。”
江淺淺看到他越靠越近,身體忙往後退了幾步。
同樣的虧,她可不會再次上當。
傅逸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一臉無辜地看向江淺淺。
目光中還帶着譴責。
似乎在控訴她的不近人情。
這茶裏茶氣的模樣,哪裏還有半點總裁的樣子。
就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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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可憐。
江淺淺的心也在那一刻軟了下來。
因爲此時的他特別像三年後他們相遇的時候。
江淺淺不自覺地就來到他的身前,看着他的嘴脣,想要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
江淺淺低聲詢問:“真有那麼疼?我送你去看醫生吧?”
這是江淺淺第一次對他這樣和聲細語的態度。
原來被她關心,比強迫她,更讓他開心。
傅逸緊緊盯着面前靠近的江淺淺。
他的心跳也開始不規則地跳動起來。
“淺淺,你的名字真好聽。”
江淺淺聽到聲音,這才意識到兩人的距離過於太近,過於璦昧。
她剛剛只顧着看他的傷勢,沒注意兩人之間的距離。
當她想退開的時候。
傅逸直接把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低頭輕輕地咬在她的嘴脣上。
咬得江淺淺的嘴脣微微刺痛。
他又輕撩慢舔。
將她滴血般紅豔紅的脣瓣含進他的嘴裏。
江淺淺的呼吸再次被傅逸奪走。
傅逸就像是喫到了好喫的糖果一樣,再也不肯放過她嘴裏的每一寸地方。
江淺淺被他吻得頭皮發麻。
有種被丟進水裏,呼吸不足缺氧,要溺亡的感覺。
不多時,傅逸好像感覺到她的呼吸不暢。
這才結束了這一吻。
江淺淺還在大口喘着氣,突然她注意到兩人的璦昧坐姿。
這讓她更加羞恥。
傅逸竟然把她當小孩一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滾燙的肌膚相貼。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
裙子的下襬已經被捲到了腰間。
露出了她裏面蕾絲襪。
羞恥感令她臉發熱。
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傅逸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淺淺,你別亂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老實點,我就和你談合同的事。”
江淺淺也感受到他的身體不正常的熱度,於是不敢亂動。
他只是緊緊地抱着她,好像江淺淺就是他的全世界。
這種感覺很微妙。
這女人身上就好像有一種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
從他記事以來,好像從來就沒和別的女人接過吻。
現在他竟然該死地迷戀着和她接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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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還是離婚過的。
還有個孩子。
想到這裏,他的心情又開始變得很差。
他開始嫉妒曾經出現在她生命中的那個男人。
完完整整的得到過她。
她還爲他生過孩子。
只要想到這裏,他嫉妒地要發瘋。
對於江淺淺,他勢在必得,不管以哪種方式。
“淺淺,如果你願意當我的情人,這合同的事馬上就能解決。
每個月我都會給你一千萬的補償費。
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你考慮一下。”
江淺淺本就羞恥於自己貪戀他帶給自己的溫暖。
當她聽到傅逸突然冒出來的話,瞬間把她給震清醒了。
呵,這就是傅逸,這個狗男人。
有錢了不起啊?
竟然還想着讓她當他的情人。
簡直就是做夢。
男人果然就是下半身的動物。
還承認對她的身體感興趣。
結婚三年她早就知道了這一事實。
江淺淺毫無留戀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然後站了起來,優雅地理了理頭髮和裙子。
她的臉上再也沒有剛纔的溫情。
只是冷冷地看向傅逸,公事公辦地說道:
“傅總,如果您不按合同走,那就是違約。
我們按合同走,你要賠付百分之30的違約金。
我知道傅總不會把這麼點錢放在眼裏。
但是傅總的名聲怕是要臭了。
你想好了就給劇組負責人打電話。我不會再來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