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身體不舒服,去檢查身體,醫生說我長期服用了避孕藥導致身體不舒服,不容易懷孕。
我沒有喫避孕藥,當醫生說傅逸專門給我配的調養身體的藥就是避孕藥。
我都不敢相信我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會這樣對我。他原來不想要屬於我和他的孩子。
但是他也不能騙我,他差點剝奪了我當母親的權利。好難受,我終於下定決心離婚了。】
【命運弄人,我竟然懷孕了,就那麼一次。醫生說如果打掉孩子,我以後都做不了母親。可是我和他馬上就要離婚了。我要不要告訴他?】
【最後一次和他喫飯,他還是帶着陸研,本來想好好和他道別的,就連道別也省了,傅逸我走了,我不愛你了,我也不恨你!!!】
·············
簡單直白的字句,記了密密麻麻一整本,都是江淺淺對他長達十年的喜歡和暗戀。
那份懵懂,少女情竇初開時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還有結婚後的無奈和痛苦。
這些都是他帶給她的。
原來他帶給她這麼多的傷害,他就是個混蛋。
半夜傅逸眼角赤紅。
別墅不多時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聲。
吳特助不放心,他就一直待在大廳。
“臥槽!”
他嚇得手上的煙都直接掉在了地上。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生離死別。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喫。
等劉媛再次來到別墅的時候,才發現傅逸的不正常。
他雙眼猩紅,手上還拿着一根吊墜和一個筆記本。
她看着自己的兒子因爲一個女人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心疼極了:“逸兒,你這樣繼續下去江淺淺也不會死而復生。你還是放手吧!!!媽實在不忍心你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傅逸根本就是把劉媛的話當空氣,所有傷害過淺淺的人,他都不會原諒。
包括他媽和他自己。
他知道真相後,整個人都是麻木的,什麼都不在乎。
是他把江淺淺弄丟了。
他是混蛋,他雖然一直都知道江淺淺喜歡他,但是他不知道江淺淺對他的喜歡這麼長久,這麼濃烈。
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答應和他重新開始生活。
劉媛無奈,誰讓她做錯了事呢,現在兒子是徹底把她當空氣了。
只是她突然看到了牀上坐起來的一小團人兒。
那個小男孩長得實在是太像小時候的傅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這·······是誰?”劉媛驚訝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是整個房間,沒人回答她的話,小孩也是一臉呆滯,沒任何表情。
甚至一個眼神也沒給她。
劉媛想到了吳特助,他還在樓下的大廳。
她抓住吳特助的手臂問,激動地道:“那孩子是誰?”
吳特助只是微微愣了會神,他是沒想到,傅家竟然都不知道陽陽的存在。
“陽陽是傅總和江淺淺的孩子,三年前江淺淺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少夫人就是爲了救小少爺纔會從懸崖下掉了下去,到現在都找不到屍體。小少爺親眼看見少夫人掉了下去,驚嚇過度,現在得了自閉症。”
劉媛沒想到那孩子真的是他們傅家的血脈,她的孫子。
她此時五味雜陳。
如果早知道,早知道江淺淺早就有了傅逸的孩子,她又何必當這個惡人,非要他們離開呢?
現在後悔都晚了。
好好的一個家,現在大的小的都不正常。
劉媛深深地嘆了口氣,現在還有個孩子,飲食上肯定要多上點心,現在逸兒這樣的狀態,他能不能照顧好自己都不好說。
“吳特助,辛苦你了,這個月多給你加百分之三十的薪水。”
吳特助恭敬地道了謝。
下午又有一個不速之客上門。
吳特助看見來人是陸研,微微挑了挑眉,打開了門放她進來。
昨天偵探就已經查到了背後的幕後主使者,沒想到會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傅總的面前。
他是由衷地佩服她,既然她找死,就給她一個機會。
沒想到一個女人狠起來,根本就沒有男人什麼事。
吳特助忍不住嘲諷她:“陸小姐還真是個好演員,吳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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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研直接無視吳特助,在她的心裏,永遠都是傅逸最重要。其他人根本就不配她多個眼神。
不過聽到他說的話,陸研還是極力隱忍,努力維持淑女的形象。
這還是三年之後第一次來到這棟傅逸和江淺淺結婚的別墅。
她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江淺淺終於死了,又聽說傅逸現在很痛苦,這不正好是她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嗎?
傅逸是她第一眼就入了心的男人。
只有這麼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也只有嫁給這麼優秀的男人,她才能擁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江淺淺終於死了,他們也沒結婚。
她的目的終於達成了。
經過一番打聽她才知道了傅逸在這裏。
她就美美地打扮了一番,然後來到了這裏。
她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喊:“傅逸哥,聽說你身體不舒服,爲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專程來看你了。”
傅逸本來死氣沉沉的眸子泛着兇狠的光。
傷害江淺淺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陸研她怎麼敢?
她把他愚弄了這麼多年,害的江淺淺這麼苦。
從親子鑑定,到避孕藥,還有兩次的綁架案,竟然都是出自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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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小看了她。
我傅逸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你做了這麼多傷害江淺淺的事,那麼你越在乎什麼,我就越要奪走你什麼。
傅逸從房門出來,就看到了正想敲門的陸研剛想敲門,門就從裏面打開。
傅逸一把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就把人提了起來。
他雙眼爆紅,恨不得殺了她的運氣,一字一頓道眼:“陸研,你怎麼敢?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竟然敢算計我,就要承擔惹怒我的後悔。”
陸研只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
她雙手不斷掙扎,腳也開始亂蹬。
奈何和傅逸不管是從身高還是力氣相差都太懸殊。
根本就掙脫不了,她雙眼怔怔地看向面前狠厲的男人。
他用一種從未冰冷地眼神看向自己。
好像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一樣。
這樣的目光讓她後頸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