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正牌男友?
自己明明沒有這種想法,她怎麼可以這麼草率?
其實,他也可以接受,看看她到底是想要耍什麼把戲
等等,爲什麼是錯過?
他做錯了什麼?
爲什麼她連等待自己回覆的時間都吝嗇?
她果然也就是說着玩玩的,呵,他早已經看透了餘悅,也不過如此。
搞得他很想一樣。
何微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準備反擊回去,沒想到餘悅居然要走了。
他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後面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看上去巴巴貼上去的樣子,連忙收回了手。
“你”
何微一下子卡殼了,他的耳廓開始泛紅。
還沒等他說出什麼,餘悅直接擊破了他脆弱的保護殼。
“又幹嘛?“
聲音裏帶着不耐煩,甚至她還推了一把。
何微覺得自己被戲弄了,他猛地拽過餘悅,手指貼在她的肩膀上,彷彿被燙到一般收回了手。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都沒有問我,你爲什麼這麼冷漠?”
此時的餘悅滿心滿眼都是即將到來的撕逼劇情,根本沒有發現旁邊的何微有些不正常。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喝多了?”
餘悅打下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裏有些困惑。
這時候的何微已經臉紅得不正常了,關鍵是他自己一點沒有感覺到。
一直拉着餘悅要給個說法。
宴會還是正常進行,絲毫沒有原着的炸裂劇情。
怎麼回事?
餘悅還沒來得及思考明白,旁邊的人就已經貼了上來。
何微不知道什麼時候拉着她的手貼在臉上,像是在汲取一些冰涼。
見他滿臉潮紅,餘悅頓時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何微就發出了原着中藥發後形容的哼唧聲。
好了,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和原着一樣藥發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劇情會變卦,但她可以肯定此刻她必須做點什麼。
餘悅連忙拉着已經開始神智不清朝着自己亂蹭的何微離開了宴會的大廳。
——
“喂,家庭醫生?
你怎麼了?”
劉露婭坐在露臺上,喝着葡萄酒,嘴裏面嚼着點心。
她接到餘悅的電話後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報給了她一個電話。
“你打就行,現在他應該在宴會大廳那邊,何微的情況要是嚴重你就直接打醫院的電話”
劉露婭放下電話後遲疑了一會兒打給了宴會的負責人。
“對,去查一下,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重點查一下酒”
還沒等她掛斷電話就被那一頭的負責人一句話搞得差點發飆。
“什麼叫監控壞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都敢隱瞞?”
劉露婭感覺自己的臉都要氣歪了,硬生生忍下來罵人的話。
“給我一個答覆,這件事情涉及到的人可不是輕輕鬆鬆可以帶過去的。
多派一批人去檢查一下現在宴會上的酒
等等,直接把現在宴會上的酒都給我撤下來做一個全面檢查。”
聽到那一邊的答覆後,劉露婭關掉了手機。
她又喝了一口酒,但腦子裏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把手上的酒倒在了地上。
——
“喂,清醒一點!”
餘悅一巴掌拍在何微那張泛紅的臉頰,手心一陣滾燙。
被她攙扶着的何微幾乎是把自己整個人都貼到了餘悅身上,和沒有骨頭一樣。
何微的狐狸眼已經佈滿了難抑的情緒,他的腦子是清明的但身體卻已經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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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茂密的短髮在餘悅的肩膀上來回蹭企圖得到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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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眼神深處卻帶着冷意。
這藥的效果也太好了吧?
餘悅被他蹭得受不了,拿起旁邊的大花瓶塞到了何微的懷裏。
“抱着這個,這個涼。”
花瓶裏面還有水,冰涼的瓷器觸感讓何微恢復了短暫的清明。
他手指壓在花瓶上,整個人看上去就要和花瓶合二爲一了。
何微把怨懟的目光投在了餘悅身上,彷彿她是一個負心漢。
餘悅此時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何微的情緒,她撥打了劉露婭提供的電話,那一頭卻是忙音。
這一下她也算得上是焦頭爛額了。
還沒等餘悅想到解決方法,何微又再一次哼哼唧唧貼了上來。
他的動作越發的大膽,似乎是突破了某一種心理極限。
餘悅被她搞得渾身冒汗,感覺自己也被藥效傳染了。
“別蹭了,何微,你清醒一點,我帶你去醫院。”
手裏的電話一串忙音,餘悅索性直接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喂,請問需要什麼幫助?”
“我這裏有一個朋友被下藥了,你們能派救護車上到望天風景區裏面的登頂別墅嗎?”
劉露婭的生日宴會在一個風景區的山頂別墅裏面舉行,這裏是劉家的地產,平時對遊客開放參觀,這幾天因爲要舉辦宴會就開始限行了。
電話那一頭的接聽員聽到這個地點感到有些詫異。
“望天風景區屬於私人財產,可能需要通行許可。”
餘悅聽到這話頓時心涼了半截,她在心裏呼喚着消失不見的系統,但久久沒有迴應。
“你可以把病人送到風景區門口,我們的救護車已經出動了,請隨時保持聯繫。”
那一邊的給出了另外一個方案。
餘悅答應了下來,電話掛掉後她就起身拉起了一直在旁邊忍耐的何微。
“你家的司機來了嗎?”
餘悅雙手捧着何微的臉頰,一臉嚴肅。
已經燒紅的少年點點頭,忍不住在餘悅的手心剮蹭。
在寒風裏,旁邊的何微總算是清醒了一些,他不再把整個人靠在餘悅身上,而是自己扶着旁邊的石柱。
羅馬石柱的表面搞上了一層塗漆,上面花花綠綠和何微現在滿臉通紅的樣子一配合像極了某個十八禁畫面。
餘悅在心裏懺悔,手上還舉着剛剛從宴會順來的冰水。
“要不喝一口降降火?”
該死的劇情,她這第一次做壞事就遭到了報應。
看着眼前強忍着痛苦的何微,餘悅手足無措,見他失力順着石柱滑下去,她連忙走上去攙扶。
手剛搭上去就被原本無力的人拽了過去,摔在了他身上。
那一張泛紅漂亮的臉驟然放大,餘悅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