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接着敘!”
“對!去天悅城,那的姑娘適合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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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喧鬧嘈雜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是幾個喝的半醉的男人,歪七扭八的往外面去。
許安生聽見這吵吵嚷嚷的聲音,不悅的皺了下眉,點好新的餐食,付了錢,往景寒那邊去。
但她剛轉身,便和一個人撞上。
撞的她後退兩步。
對方也被撞的後退,被後面的人扶住。
扶住後便指着她:“你怎麼走路的?沒看見咱們孫哥嗎?”
許安生穩住身子,正想拍拍身上的酒氣離開,聽見這話,眯眼擡頭。
而對方還想再說,卻在看見許安生的臉後瞬間變化。
“喲,是個美女!”
“美女,走,跟咱們哥幾個去喝一杯。”
幾個男人把許安生圍住,倒是那和許安生撞到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許安生。
因爲,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道路上被許安生指着鼻子罵的男人。
許安生也認出了男人。
畢竟她沒失憶,也不近視。
“是你……”
聽見男人的聲音,其他幾人都愣住,看向男人。
男人上前,一把抓住許安生,或許是因爲喝了酒,也或許因爲自己的車就這樣白白損失,火氣一瞬就上來了。
“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膽子大啊!”
許安生手被對方抓住,倒也沒掙扎,只是看着男人發酒瘋。
不過,隨着男人出聲,那滿嘴的酒氣撲來,直讓她厭惡的皺眉。
“你這什麼表情,你還嫌棄我?”
“我都沒嫌棄你,你竟然敢嫌棄我!”
“走!你現在就跟我走!”
男人拉着許安生就走,把其他幾人看懵了。
而許安生此時抽了手,非常利落的。
男人手一下空了,愣在當場。
許安生從兜裏抽出紙巾,當着幾人的面擦她剛剛被男人捏了的手腕,邊擦邊說:“怎麼?不服氣?”
“不服氣咱找個地方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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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做生意的地方,還是不要影響人做生意的好。”
淡淡的一番話,說的幾人反應不過來。
倒是男人極快反應,他瞬間就像被激怒了的獅子一般,猛的朝許安生推去。
這一下力道又快又急,又大,許安生沒料到,被推的往後面跌。
不過,她是練過的,遇見這樣的情況知道該怎麼穩住身子。
只是,還不待她動作,她便跌進一方堅硬冰冷的胸膛。
與此同時,她的腰枝被一只大掌扣住,穩穩當當就在她腰眼。
就像扣住她命脈一樣,她一下就忘了動彈。
因爲……她聞到了熟悉的沉香……
就這樣幽幽縈繞上她鼻尖……
如那一夜……
“你……你是什麼人?”
看見這突然出現的人,愣住了的幾人都有了反應,聲音都不穩了。
不是別的,而是這出現的人委實氣場太過強大。
強大的只是站在許安生身後,眼眸看着他們,便讓他們瞬間氣短。
周雲升此時也有了反應,看眼酆泊夷懷裏的人,再看這些明顯被酆泊夷氣場所震懾不敢造次,卻又拉不下面子的幾人,出聲:“建議你們還是趕緊走的好。”
聽見他的聲音,幾人都看向他,最後看許安生,尤其是那推許安生的男人,惡狠狠的:“你給我等着!”
走了。
許安生的心砰砰的跳,跳的飛快,跟小馬達似得。
因爲,她眼前跟瘋了似得浮起那一夜的畫面。
明明是黑暗,什麼都瞧不見,但她就是清楚的知道那始終扣着她腰肢的手,就如此刻一般,掌控着她,讓她不斷起伏……
“安生!”
一只手拉過她,瞬間把她帶離那讓她不斷淪陷的可怕氣息中。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手被握住,景寒立刻上下看她,神情無比嚴肅。
剛剛他在接電話,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直至他掛斷電話,聽見這邊的異樣,轉過身來看,這才發現這邊的情況。
可他還是來晚了,讓她受到了傷害。
酆泊夷看着景寒握着許安生的手,緊緊的,她白皙的手腕都被捏紅,看着極爲脆弱,好似下一刻便會被折斷。
他指腹微動,扣住腕間搭着的西裝外套,邁步上樓。
周雲升站在旁邊看的清楚,酆泊夷剛剛的那一眼,裏面是什麼。
他心中微驚,視線在景寒和許安生面上掃過,跟上前面的人。
“安生?”
景寒把許安生由上到下的看了個遍,確定她沒有受傷後,這纔看她面色。
卻發現,許安生在愣神。
“安生?”
景寒擡手在許安生眼前晃。
許安生睫毛眨動,回魂。
“沒……沒事。”
聽着那沉穩的腳步聲走遠,許安生的聲音終於可以發出。
下意識的,立刻就抓住景寒的手,趕忙回到他們之前的位置上。
那腳步聲徹底不見,那勾人攝魂的沉香也消失,許安生終於活了過來。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拿過酒杯把裏面的酒一口悶了。
看見她這豪邁的喝酒方式,景寒無奈,把東西推到她面前:“喫點東西。”
許安生現在急需找回生龍活虎的自己來掩蓋剛剛自己的春心蕩漾,拿起面前的辣串便吃了起來。
景寒看出許安生的異樣,但他沒問,不是給她倒茶便是把東西給她。
等着她恢復過來。
一盤盤好喫的下肚,許安生打了個飽嗝,這才舒坦了。
而她發現,桌上的東西都被自己喫的差不多,就連那後面點的餐食也被她喫的只剩三分之一。
再看景寒,他面前幾乎是乾乾淨淨的,就跟沒喫一樣。
“你沒喫嗎?”
景寒搖頭,聲音溫和:“我看你喫。”
許安生嘆氣,一臉怨懟的看着他:“你這樣是想讓我還請你嗎?”
“呵呵,對。”
“一頓哪裏夠,自然想跟你多喫幾頓飯。”
“行,誰讓咱們是朋友呢,後面都我請你!”
“說好了!”
她爽快應下,全然不扭捏。
景寒低低的笑,拿過許安生的茶杯又給她倒了杯茶。
她脣瓣被辣椒染的極紅,就像那開到最美時的紅玫瑰,美的驚心動魄。
許安生也不客氣,接過茶杯便咕嚕咕嚕下肚。
景寒問:“剛剛那些人是什麼人?爲什麼爲難你?”